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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上床躺下了。冀元驰在回复元气之后,一瘸一拐地走向了那摇摇晃晃的木床。他一躺下之后,床铺便“嘎吱嘎吱地响着。”苏大~爷只拿了一床被子,孙俊卓上去之后便抢占先机,将整床被子都占为己有,他将自己裹成了一个蚕宝宝的样子,留着冀元驰一人在另一边“露天席地”。“啊呸——”冀元驰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山里的夜晚比镇上要低几度,冀元驰原本就穿得单薄,这样一外露着,更是容易感冒。冀元驰转过身,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孙俊卓露出的后脑勺。背对着他的孙俊卓似是感受到了后面那人如火焰般的炙热的目光,他不自然地又将身子往被子里面缩了缩。冀元驰看着那故作镇定的爱人紧张的样子,心里有些温暖,至少,他对自己还是有感情的。他伸出手,将孙俊卓裹着的被子从他身体里面抽~出来,孙俊卓感受到了对方的动作,立刻进行了强烈的反抗,然而在一场激烈的拉锯战之后,孙老师不幸败下阵来,冀老师得手后,立刻缩进了那床还有些湿~润的被子,与孙老师肌肤相贴。床很小,被子很窄,两个成年男子要挤在一床被子里,不得不尽量的贴合在一起。冀元驰很满意现在的样子,他侧躺着,手环抱着孙俊卓的胸,一只脚压在了孙俊卓蜷缩的腿上,脑袋搁在了他的肩膀上。还是熟悉的身体,还是那个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冀元驰在孙俊卓的脖子上哈了一口热气,嘴贴着他的耳~垂,轻声问到:“阿卓,你睡着了吗?”孙俊卓装死,没有回答。冀元驰从他热得发烫的身体也能感受到他还没有入睡,又用舌头舔~了舔~他的颈部,继续说:“我不会让你和别的女人结婚的。”孙俊卓身体一颤,微闭着的双眸一下子睁开,暗淡的瞳孔瞬间锃亮。他突然想到了刚才苏大~爷的话,“当我最后再去找那个姑娘时,她已经结了婚,做了mama了……”孙俊卓踢开了冀元驰挂在自己身上的狗腿,转过身,与他四目相对,问到:“为什么?”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冀元驰:我要结婚了!孙俊卓:和谁?(出脚)冀元驰:和那个总是喜欢踢我,总是不理我,总是对我冷淡地人啊。孙俊卓:你不会是个抖爱慕吧。。。☆、泥坑孙俊卓的眼神坚定且不容置喙,它并没有怪罪,也没有想得到一个答案的强烈的渴望,仿佛这个问题只是凭着思维的惯性随口问出的而已。为什么我一定要等你?为什么我再次遇见你时依然会心动?冀元驰注视着孙俊卓黑得发亮的瞳孔,他没有躲避孙俊卓的目光,而是正面对上,他换了个姿势,将孙俊卓冰凉的手拿起,放在自己的胸口上,一本正经地说:“因为我爱你。”孙俊卓吓得想要立即缩回自己搁在冀元驰心脏处的手,可冀元驰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将孙俊卓拽得更紧,感受着他心脏狂烈的跳动。夜很黑,却没有阻隔二人的距离,手与心相连的地方仿佛有一股拉力,将他们彼此之间靠得更近。冀元驰说完之后脸颊开始泛红,他等待着孙俊卓的回答,时间依然在流逝,可孙俊卓却没有任何反应。这突如其来的“我爱你”对孙俊卓而言如山洪冲击,烈火燃烧,来得太过猛烈。现在的他大脑一片空白。“阿卓,你……”冀元驰话还未说完,便感受到胸口一阵酥麻的瘙痒,孙俊卓不想再继续听他说话,被冀元驰抓着的手指微微蜷缩,轻轻在他胸口上挠了挠。冀元驰因为身体的sao动,握住孙俊卓的手也微微松开,孙俊卓一把挣脱出他的禁锢,抓过被子,将自己的头埋在里面,背对着冀元驰,又一次装死。冀元驰看着孙俊卓像小孩子一样,害羞了就躲进被子的幼稚行为,有些好笑。一时没忍住,他就“噗嗤”笑出了声。明明是宠爱的笑容,在孙俊卓耳里却彻底变了味儿。他居然嘲笑我!孙女王的自尊心遭到了严重的打击。于是,他裹着被子,又将身体朝着墙角挪了挪。这次,冀元驰是彻底凌乱在风中了。躲在角落的孙俊卓发现冀元驰没有任何响动,估摸着可能是睡着了,他顿时松了一口气。为了让自己睡得舒坦一些,孙俊卓又往外侧靠了靠,正当他准备开始睡觉时,一个巨大的身体突然盖了上来,孙俊卓一个激灵,一把抓过旁边的枕头,将那逐渐靠近的脸与自己来了一个完美的阻隔。冀元驰原本想来一个爱的深吻,谁知道!不是柔软湿润的唇,不是那细腻白皙的面颊,而是、而是一个又硬又臭的枕头。孙俊卓一想到冀元驰与枕头来了一个爱的亲密接触就暗自窃喜。冀元驰不甘心,挪开了脑袋,伸出手紧紧地将孙俊卓圈在自己的怀里,轻声说到:“别动,我就抱抱”。孙俊卓看着冀元驰疲惫的姿态,将压在身下的被子抽出,有些困难地将它盖在了冀元驰身上,又掖了掖被角,一脚将冀元驰从自己身上踢开后安心地睡了。假寐的冀元驰感受着刚刚孙俊卓的一系列动作,嘴角一勾,也沉沉地睡去了。而另一边的余丸和葛子丹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葛子丹嫌弃地将被子撩开,抱怨到:“小丸子,你别盖了,还是臭的。”余丸看了看葛子丹这大少爷的模样,摇了摇头,笑着说:“丹丹,盖上吧,晚上冷,不然会感冒的。”他一边说,一边把被踢到床脚的被子捡起来盖在了自己和葛子丹的身上。葛子丹赌气,像木偶人一样躺在床上不动,余丸推了推他僵硬的身体,叫他移过去一点,正当他把被子的另一角盖好后,葛子丹突然一把扯过余丸的胳膊,将他重重地抱住,脑袋埋在余丸的颈窝里,吸收着那一丝丝清幽的香气。刚整理好的被子又被葛子丹任性地弄到了床下。余丸看着葛子丹一动不动地姿势,爱抚地摸了摸他的头。怎么这么大了还像个孩子一样。余丸的身体没有动,他回抱住葛子丹,附在他的耳边,轻声说:“丹丹,没有被子怎么办?”葛子丹突然将头部从他颈窝撤离,手却依然没有松开,他有些发脾气的说:“谁说没有被子的,”他又顺手掐了一把余丸的腰,“你就是我的被子,抱着你我就不冷了。”余丸听了,好笑地说:“可是我冷,我会感冒,听话,快去捡起来。”葛子丹最后只好不情不愿地把那脏兮兮的被子搭在了身上。整个晚上,葛子丹都梦见自己在和臭味“被子君”大战,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