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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才会让保镖形影不离地跟着自己。对于郑宇的出轨,郁禾并没有给楚芊子拿主意的意思。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要保护自己的亲人。虽然郁禾一向与人为善,但为了至亲所爱,他可以做到更多。现在,因为这个事件算是暂告一个段落,郁禾心里像是移开了一个隐形的石头。现在,连脚步都是轻松的。被楚凌冬牵着手,也是愉悦的。虽然他性子低调,并不愿意在大庭广众之下让人观瞻讨论,但因为现在一身轻松,也就由着楚凌冬。这两个人就这样牵着手下楼,免不了被来客一翻猜疑。两个人都身穿正装,西装领带,风度怡人。虽然牵着手,但神情又过于坦然、随意,反而让楼下的来宾不好过度打量。都只是装作不经意的样子,拿眼去偷看两人。对于楚家长孙的情况,这些楚金水的亲信与旧部是不太情楚的。从没听说这个长孙什么时候结过婚,现在却忽然就有了孩子。当他们接到请贴的时候,就有已有一番窃窃私语与猜测。楚凌冬牵着郁禾的手下楼的时候,这个猜测就有些眉目了。大约这个楚家的长孙喜欢男的,而这出生的孩子九成是靠代孕所得。孩子很像楚凌冬,大约不会是收养。没有任何楚家的人出来解释,当然也没有人敢问。楚凌冬只是领着郁禾,含笑着跟这些叔伯长辈们打招呼。逼得这些老古董们,只有快速消化这个事实。而方怡的周围则形成了个小旋涡,被人围在中心。都在夸小晨晨可爱,长的好。眉眼像极了楚凌冬。甚至有人说这么个长相,长大入娱乐圈也是不错的。当然晨晨是可爱的,“哦哦”笑的时候,更像萌宠一样,招人疼爱。但在夸晨晨的同时,顺便拍拍楚金水马屁也是可以的。特别是女眷,更是七嘴八舌,对着方怡问长问短。方怡虽然十分享受这种感觉,但能说的说,不能说的还是三缄其口。在试用期间,她也签了保密协议,关于楚家的一切,对外一字也不能提。郁千里、陈敏与桃姐也在这个旋涡中。在郁千里的要求下,方怡把晨晨抱给了郁千里。因为在此之前,郁千里已去过一次于蓝园,方怡知道这人与楚凌冬、郁禾的关系很亲,所以,她的笑容就份外的甜。郁千里有些感慨:“没想到我还能看到自己曾孙孙的一天。”郁千里一直待许安不薄,把他当自己的孙子看,陈敏并不奇怪。而陈敏也是一样,郁千里是他的老师,也是他的亲人。老爷子的亲孙孙现在躺在病床上,而他与许安,都希望郁千里把他们就当成自己的孙子,化解老爷子老来失孙的痛苦。陈敏便说:“老师,过两年,我也让人给您生一个曾孙孙。”郁千里便摇摇头:“我估计两年时间不够。”陈敏不吱声了。这时楚凌冬与郁禾已向郁千里迎了过去。郁千里作为上宾,楚金水也过来亲自接待。郁千里在心里也知道这是亲家,也很配合。郁千里是全市知名中医,而楚金水又是中医的拥趸者,两人的共同语言也还不少。说到入港处,楚金水干脆把郁千里带到露台,让他给自己号号脉。郁千里当然也十分乐意效劳。满月宴定在正午12点正开席。喻意晨晨以后的生活与事业都能如日中天。楚家的几个兄弟都分散在各桌陪客。而郁千里那一桌,则由楚金水亲自陪着。因为没了一些固定的流程,只有楚金水说了几句致词,宴会热闹,却也随意亲切。吃到中途,各座之间已开始相互交流。楚凌冬便带着郁禾挨座敬酒。郁禾酒杯里是饮料,而楚凌冬的是红酒。虽然不过是走个流程,但因为来的大多是楚金水的旧部,也就是楚凌冬的长辈,有的甚至是看着他长大,免不了便把他给绊住,拉着一起对酌。红酒喝得不过瘾,也不能表现感情深,又换了白酒。郁禾看着便担心楚凌冬喝多了。但这里都是楚凌冬的长辈,他也只能适当提醒。而过度的干涉,却并不适宜。而喝酒的气氛与节奏一上来,就不是受人力所能控制。一顿饭下来,楚凌冬也喝得个差不多。午宴结束后,一部分人留下来参加晚上的生日趴。在院子外面,放了自助餐桌,搭了烧烤架,形式自由,随意。一些没急事的人留了下来。郁千里、陈敏与桃姐因为诊所还要开业,午宴后便告辞了。陈敏倒想凑热闹,但中午老爷子喝了酒,他还得把他往诊所里送。郁禾与楚凌冬一直把他们送到停车场。楚芊子也因公司有事,急着告辞了。她要回去,开个高层会。对公司的财务做一个彻底的清查。虽然楚凌冬提供了胡春花的银行流水,但公司内部也要提供相应的证据。同时,郑宇在公司呆了八年,一两个心腹还是有的。而会计、出纳在这起巨大侵吞案子中,大约也脱不了嫌疑。这样一想,楚芊子便坐不住了。这个女人经过短暂的低谷后,已迅速地调整了状态,找回了自已。纵然没有爱情,她还有事业与野心。她依然是那个自信骄傲的楚芊子。郑宇则在楚芊子走后,被拖出了楚金水的小洋楼。楚凌冬、郁禾与晨晨方怡回到于蓝园已近十二点。楚凌冬是已不能开车了,一来是喝酒了,二来是喝多了。这还是郁禾第一次见楚凌冬喝醉。楚凌冬平时应酬多,免不了要陪客户,陪有关部门相关人员,回去时一身酒气的样子,郁禾并不陌生。但楚凌冬向来自律,又有些酒量,最多也只是微熏的样子。纵然是楚芊子为答谢郁禾的那次,中途楚瑜明过来搅局,楚凌冬也是半醉的状态。但这次,是真醉。郁禾只有坐在后座,照顾楚凌冬。而方怡抱着晨晨坐在了前面的副驾座。楚凌冬拉着郁禾的手,把头枕在了他的肩膀上。“想吐吗?”郁禾观察楚凌冬的样子。但车里并不能确认他的脸色,只能从外面晃进来的灯光中,看到楚凌冬只是闭着眼。“还不至于,就是头晕。”楚凌冬的声音还算清晰。“你的意思是还能再喝?要不我再给你开一瓶。”忍了一天的郁禾终于忍不住了。楚凌冬就笑了出来,握着郁禾的手轻轻地摩挲着:“我没事。你别担心。”郁禾的气没了。前面的方怡这时插话进来:“到家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