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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引了郁禾的目光。就见楚凌冬往车那儿走,才知道是楚凌冬开来的。郁禾只认出了宾利的标志,但具体是哪款却不大清楚。“又换车了。”郁禾有些惊讶。这车的颜色与楚凌冬日常的肃然风格十分相悖。“给你买的。”楚凌冬这才说。郁禾看了楚凌冬一眼。没想到楚凌冬动作这么快。而且,给他买车,为什么连他的意见也不问一声,买这么贵的车。还要执着同一个牌子。郁禾当然不知道,因为有了上次买表的经验,楚凌冬已明白,如果郁禾跟着,大约什么也买不着,楚凌冬便直接在店里给定了。既然已买了回来,郁禾当然也不再什么,只是有些惊讶,“你不说年后买吗?”“年底买车有折扣。”楚凌冬说。郁禾是不信的。楚凌冬把副驾座车门拉开,“上去。”“这不是给我买的么,怎么不让我开?”郁禾质疑。楚凌冬不理他,只是一下子把他抱了起来,塞了进去。郁禾红着脸,看到桃姐正站在门口,看着他们。脸上似乎挂着一丝和蔼的笑意。楚凌冬把安全带给郁禾扣好。这个人纵然有驾照,大约平时也很少摸车,一上来就让他开,楚凌冬不放心。但郁禾来来回回地在于蓝园与解郁堂两边跑,没有车也不方便。楚凌冬平稳地驾着车驶了出去。十分钟后,郁禾才发现,并不是日常行驶的道路。车继续开了半个小时,楚凌冬把车驶进了一条旧路。因为新路规划,旧路车辆极其稀少,这一路跑过,基本上看不到什么车辆。楚凌冬把车停了下来。“现在,你来试试。”楚凌冬说。郁禾的嘴角弯了起来。楚凌冬驾驶的期间,他也有些跃跃欲试的。楚凌冬也有些期待。希望自已送的东西,能让郁禾满意。楚凌冬下了车。与郁禾交换了位置。郁禾驾照拿得早,大学的时候已考过驾照。虽然自己没买车,但郁千里的那辆车,没少摸过。大学放假期间,一些诊所的往来业务,也都是由他驾车来去办理。有时候甚至会带着桃姐一起去菜场买菜。纵然上班这两年没怎么摸车,也并不影响他的判断。郁禾看了看那些按钮,踩住刹车、点火、挂档,一踩油门。车一下子窜了出去。楚凌冬整个人猛地往后一仰。郁禾伸出一只手去拦了一把,体贴地说:“安全带系上。”楚凌冬的脸黑了下来。心里有些后悔,这车给买早了。二十分钟后,在楚凌冬的强制性要求下,郁禾把才把车停靠在了路边。车贵,从里到外都透着豪华。而舒不舒适,开起来顺不顺手之类,郁禾也没有多深的感受。大约自己一直开的是郁千里那辆老旧的迈腾,也没什么可比较的。他琢磨楚凌冬给他买这个车,大约也只是因为想与他自己是同一个牌子。“好车。只是我开着太浪费。”郁禾说着客气话。楚凌冬点点头。深刻表示赞同。在郁禾开的这二十分钟期间,楚凌冬憋得挺难受。毛病不少,车开得倒快。如果不是系着安全带,就他那一脚刹车,能把他给磕在挡风玻璃上。但楚凌冬这么长时间没见到郁禾,还没有好好温存到,一上来就批评他,未免十分地不解风情。楚凌冬只有先闷在肚子里,晚点一起调.教。“今天没事吗?这么早就回来了。”与楚凌冬换回位置,郁禾才问。“这两天我都陪着你。”楚凌冬说。后天就是除夕了,楚凌冬的意思是,要与他一起过年?郁禾有些意外,也有些惊喜。楚凌冬不像自己,孤家寡人一个。他有一大家子的亲人与亲属,要走动与拜会。他却把这特殊的时间段留给了自己。郁禾心里涌动着暖流一样的情绪。在许安的世界里,因为有楚凌冬这个人的存在,才让郁禾没有置身荒原的感觉。面对郁禾的激动,楚凌冬却一脸似笑非笑,“本来我还在想这两天怎么陪你,现在知道了。”“知道什么了?”郁禾心虚地问。楚凌冬也不回答,把车驶了出去。车技平稳而轻巧。楚凌冬一回到屋里,只来的及换鞋,揽着郁禾就直奔楼上。郁禾一在楚凌冬怀里也就没太大的自主权,由着他把自己往楼上带。李妈正在厨房做饭,看到两人,追在后面问了一句:“什么时候吃饭?”李妈的真实意思并不就是要吃饭,而是在委婉地暗示:现在可以吃饭了,你们上楼干嘛?但楚凌冬像没听到一样,只是揽着郁禾就上了楼。他有些急不可耐。七、八天都没见到郁禾,他等不及先吃饭。一进卧室,他就拥着郁禾,吻了上去,大口吞吃着郁禾的唇舌,一边就去脱他的衣服。新生的胡茬yingying地扎在郁禾脸上,麻麻的有些疼。伸进的手,因为从下车一直揽着郁禾的腰,有些凉。但郁禾高温的身体,觉得刚好,很舒服。好不容易缓了缓,郁禾喘着气,问,“你就是打算这么陪我的?”楚凌冬低声问:“你不想我?”怎么可能会不想。这些天,他在许安的无解题中沉沉浮浮,上上下下。而郁千里一趟一趟地去医院,无形中又给了他巨大的压力。这所有的纠结,担心,矛盾,最后的落脚点,都在楚凌冬身上。郁禾在心里其实是惶惑的。只有与楚凌冬紧紧地拥在一起,肢体挨着肢体,唇齿连着唇齿,他才有把握住这个人的实感。郁禾的手攀上了楚凌冬的脖子,紧紧吮住楚凌冬的舌头,反客为主地侵占着对方的一切。郁禾的主动更让楚凌冬熊熊燃烧。两人相拥着,滚在了床上。两个人下楼去吃饭,已是两个小时后。李妈已见怪不怪地给他们重新热了饭菜。第二天上午,两人依然在床上度过。虽然郁禾已有些受不了这个频率,但想到再过几天,月份足了,想做也做不了了,也就由着楚凌冬的性子。楚凌冬免不了半认真,半调笑地向他讨教些安全姿势,郁禾只是装听不懂。到了下午,楚凌冬把郁禾带了出去。郁禾也才是明白,楚凌冬所说的陪他的含义,其实是练车。楚凌冬把车依然驶到那条废弃的公路上。一开始,郁禾是满怀喜悦的。他是男人,也喜欢车。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