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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深藏着温度。“有没有关系,不是由你说了算。”楚凌冬看着郁禾,说,“从明天起,没有我的准许,不许你离开这里半步。”楚凌冬站了起来。走了几步,他忽然停了下来,回头说,“还有,你不用替许安对我道歉。”郁禾惊恐地抬起眼皮,但楚凌冬已向门口走去。第二天,郁禾终于知道楚凌冬的不让他出门的含义了。郁禾一下楼,便看到家里多了个人。那人正在和李妈聊天。态度随意,说话风趣,颇得李妈好感。时不时的,引得李妈笑上几声。那人是楚凌冬的司机兼保镖。也就三十来岁,衣着平常。除了身板显得结实以外,看不出什么异常。见到郁禾下来,忙站了起来,点头笑笑。笑容也是十分诚恳。“小许,你好。”余胜有一股自来熟的性格,“我也不自我介绍了。凌冬交待了,从今天起,我就为你服务了。以后,你到哪儿,我就到哪儿。保证让你平平安安,不出半点差池。”余胜笑嘻嘻地说。郁禾的心凉了半截。他真没想到楚凌冬还真是言必行,行必果。余胜对楚凌冬直呼其名,看来出他与楚凌冬极为亲密,并深得信任。就这样一个人,却用来看管自己,楚凌冬对自己还真是上心。郁禾心里凉嗖嗖的。余胜也在上上下下地看了郁禾。这个许安要比才来时看着顺眼得多。比起吴软软,许安与楚凌冬的这些狗血纠缠,余胜作为跟了楚凌冬多年的人,再清楚不过。这件事,除了当事人之外,他第一个知道这个事件的人。事发当日,他就给楚凌冬建议,被许安这种人如同狗皮膏药,一样被粘上,就不可能撕掉,不如把这人教训一顿,给送到别处,让他永远回不到N城。但楚凌冬却很犹豫。毕竟许安与他的母亲有点远亲关系。没成想,两个月后,许安再次找上了门。现在,不知发现了什么事,楚凌冬让他看着这个人。余胜心里其实是不乐意的。他跟了楚凌冬这么多年,楚凌冬于他已是个兄弟样的存在。他只愿意为他的安危负责。但楚凌冬既然这样命令……话说,以余胜对许安的了解,这是又有什么不安了,把楚凌冬给气了,让他给看严点?“余先生。”郁禾客气地打了声招呼。“凌冬叫我胜哥,你也叫我胜哥就行了。”余胜笑眯眯地说。“胜哥,辛苦你了。”郁禾说,“不过,我每天要上班,这不太麻烦你?”余胜倒也不为难他,依然和颜悦色。“跟我客气什么,凌冬交待了,你到哪儿都不碍事,我专车接送。”余胜扬了扬手中的车钥匙。郁禾没了主意。虽然楚凌冬并不是真的把他禁在这里,但上下班跟着个眼线,这是真的没有一点个人**了。郁禾不想让楚凌冬知道自己工作的地方。那个地方是自己最后的避风港。想了想,“算了,我忽然觉得有点不舒服。”郁禾摸了摸肚子。6个月。肚子耸得更高了。余胜体谅地点点头,“那是。那你上楼好好休息吧。”余胜目送郁禾上楼后,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继续看杂志。不出门更好。一来是不用他太辛苦,二来是安全。余胜第一次意识到,郁禾的肚里孩子,将会是楚氏集团谁是继承人的关键。郁禾先给郁老爷子告了假。郁老爷子一听他要请假,第一反应是问他是不是身体检查哪儿不舒服。郁禾忙说没事,只是有点私事,处理好了就去。老爷子在电话那头松了口气,“没事就好。”接着交待了一句:“哪儿不舒服,要赶紧去医院,别以为自己也是个医生,便对自己马马虎虎,医生也是人,也有自己不懂的地方,不要仗着自己年轻,硬撑。知道吗?“老爷子说着,忽然叹了口气。这番话他是有感而言。郁禾的眼睛又红了。看来这里是呆了下去了。他要陪在郁千里的身边。跟老爷子一通话,郁禾心里乱糟糟的,更加坚定了离开这里的决心。昨晚的手机,被他摔得已开不了机。郁禾用座机给丁小钱打了个电话,交待了他一些事项后,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许安身上最值钱的,就是楚凌冬给他的信用卡了。但就这一样,他是无法带走的。郁禾把信用卡拿了出来,放在床头柜上。床头柜上还有高高矮矮的几瓶精油,以及各种各样的各种维生素、深海鱼油。都是楚凌冬从国外出差时给他带回来的。郁禾把信用卡放在了旁边。郁禾拉开床头柜抽屉。里面是许安的证件,与两张银行卡。卡上并没有什么余额。还有一块不再走动的手表。不值钱,也很旧。牌子好像还是70年代的一个厂家生产的,现在早已不存在了。郁千里那里也有个相似的东西,郁禾小时候见过几次,所以郁禾才认得这个东西。这块表被许安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一个丝绒盒子里。看来是心爱之物。郁禾犹豫了一下,把手表拿了起来,扣在了自己的手腕上。拉开衣橱。里面几乎全是楚凌冬才给他添置的新衣。许安自己的衣服快要被替换干净。上次,按照楚凌冬的吩咐,李妈给他收拾了一个空地出来,用于旋转楚凌冬的衣服。但截止目前,楚凌冬还没有入驻,那个柜子依然空着。郁禾把最厚,最保暖的衣服取了几件,换在身上。这里里外外的几件,还要给他抵挡三个月的漫长冬季。换好了衣服,又把卡与身份证放在外套的内口袋里。然后再环望了一下四周。他在这里住了不过三周,从这里搬出去一直是他的心病。但却没想到会这么快,而且以这种方式。不知为什么,郁禾心里忽然升起了一丝留恋的情绪。虽然总是有些意外与磕绊,但这里还是温暖的。郁禾忙端正思想。把这份温情脉脉给剔除出去。决定离开后,他发现楚凌冬对他其实还算不错。郁禾下了楼。余胜把眼睛从看杂志上抬了起来,笑眯眯地听他调用。“胜哥,我想出去买点东西,如果不麻烦您的话……”“麻烦什么。这就是我的工作。”余胜站了起来,“你别跟我这么客气。以后我们相处的日子还长着呢,你老这么跟我客气,那受累的可是你。”郁禾一笑。余胜的性子与楚凌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你这是要去哪儿?”余胜问。“育婴房。”郁禾接着说了地址。不算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