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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会瞪圆眼睛,看起来十分可爱,齐飞鸿笑了笑说:“哦,原来我睡了这么久。”看着齐飞鸿嬉皮笑脸的样子,程诺想气却有气不起来,他握着齐飞鸿的手,脸上满是怜惜。“成了,我这样就算没事了,肚子饿了,给我弄点儿吃的。”“醒了就知道吃!”嘴上嫌弃着,但手上却麻利的从柜子里拿出一个保温桶,盛出了一碗依旧guntang香糯的米粥。昏迷的齐飞鸿无法进食,只靠输液维持着,但是程诺会每天早起煮上一锅米粥,期待着哪天齐飞鸿突然醒了,能有的吃。米粥煮了三次,这一次总算是没有浪费。肋骨受伤的齐飞鸿只能平躺,程诺把病床摇起来一定幅度,喂着齐飞鸿一口一口吃的米粥。“粥煮的不错,哪里买的?”“程氏独创。”“你会做饭?”“饿不死。”程诺舀起一勺米粥,堵住了齐飞鸿的嘴。一小碗米粥下肚,齐飞鸿觉得自己从内到外都是暖暖的。睡够了的他,此时根本就不困,但是已经累了一天的程诺,开始有些撑不住,趴在病床边上不住的打瞌睡。“你去睡觉吧,我没事。”“还有最后一瓶液,输完了我就睡。”程诺撑着脑袋,说话都没了精神。齐飞鸿不再劝他,只是让程诺靠着自己近一些。三天之后,齐飞鸿从ICU转到了普通病房,白天程诺去上班,齐飞鸿也等到了他一直想见的那个人。来的男人穿着刑警制服,手中提着水果和牛奶,坐在凳子上。“听说你就来了一次,真不够意思。”“这不是你这小情人在呢么。”男人把东西放在床头的铁柜上,看了看齐飞鸿手臂上的伤。提到程诺,齐飞鸿的嘴角微微上扬。“这次是单纯的抢劫?”齐飞鸿问。“对,一开始我也怀疑,不过确实是单纯的抢劫,一群赌徒,为了偿债起的意,逃跑的那个也抓着了。”“他妈的,那汽油泼的忒邪性,让我还以为……”齐飞鸿止住了话语。“嗯,那小子交代了他是从网上学的这一招,还TM起了个名字叫分而击之,抢劫还搞上计谋了,妈的。”“呵呵,不过挺管用的,李子和保安被他炸出去了,剩下两个人打我一个。被我弄了的那小子枪法要是准点儿,我这胳膊就彻底废了。对了,他腿废了没?”“废了,你下手还真狠,你怎么不直接打大动脉上,要了他的命啊,弄的人整天哼哼唧唧,烦到死。”齐飞鸿露出一丝冷笑,说:“人死了就说不清了,好歹留条命给你们破案用。”“得嘞,我还得谢谢您是不是?”“不用客气。”齐飞鸿的脸上带着一丝痞痞的笑意。“对了,其他人怎么样?”“都没事,挨枪子儿的那个还在ICU,不过人是活下来了。”制服男子说。知道没有人死亡,齐飞鸿彻底放了心。制服男子待到了中午,直到程诺拎着保温桶进来,他才离开。程诺中午例行有半个小时的休息,这几天,他特意跟主管告了假,中午休息一个小时,只为过来给齐飞鸿送一顿饭,看看他的情况。这件银行抢劫案早已经上了报纸,虽然新闻上报道的没有那么血腥,并且隐藏了很多内容。但是作为银行同业,当天的情景早已经在各个银行传开。现金主管知道这次事件中舍命保下款箱和一名会计的那个押运员就是程诺的朋友,曾经一起去过工行交款那名押运员之后,她很爽快的同意了程诺的申请,并且嘱咐他好好照顾朋友。这天,程诺拎着精心准备的吃食进了齐飞鸿的病房,就看见那天叫自己回去休息的那个男人坐在齐飞鸿床前。男人身上穿着警察制服,程诺这才知道,他原来是个警察。送走了警察同志,程诺把饭菜盛到碗里,开始一口一口喂着齐飞鸿。“警察来问你案发情况么?”程诺问。“这案子他倒是负责,不过是来看我的,林明跟我是战友。”程诺点点头,他从齐飞鸿的各个方面猜测他在部队呆过,如今倒是第一次听到他自己说出来。这个林明,肯定就是刚刚那个警察同志了。齐飞鸿话到这里,就不再多说。程诺也没有继续追问,喂完了一顿饭,收拾好餐具,嘱咐了齐飞鸿几句,程诺又上班去了。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齐飞鸿受不了程诺每天这样来回跟自己这儿折腾,也心疼程诺越来越消瘦的面容,执意出了院。出院当天,林明开了车来接,趁着程诺收拾东西的空当,林明问齐飞鸿还要不要继续留在押运公司。“为什么要离开?”齐飞鸿反问林明。“你这块金子在哪儿都发光,我怕你被人盯上。”“没事儿,不是没报出去么。”齐飞鸿不是很在意,“这样,你想辙给我换换班,以后别让我跑那荒郊野岭鸟不拉屎民风彪悍的地方了。”“那你想跑哪儿?”齐飞鸿想了想说:“XX银行XX支行就挺好的,市里不用起那么早,也安全。”林明觉得自己十分头疼,齐飞鸿点的这个地儿,TM就是程诺的单位。这小子这是赤//LL的假公济私。“成,这事儿包我身上,记得到时候请我喝喜酒。”“哟呵,您到知道的清楚。”林明白了齐飞鸿一眼。自从发现程诺和齐飞鸿之间的不正当关系之后,他第一时间就把程诺查了个底儿掉,确认程诺背景十分干净之后,他才放心。这个时候,程诺拎着大包小包从病房出来了。林明自然上前帮忙,把东西安顿好,他开车带着伤员齐飞鸿去了程诺的家。于是,伤号齐飞鸿就光明正大的常驻程诺这里了,直到三个月之后伤势完全复原,也没有动过离开的念头。?☆、六? 整日无所事事,各种补品吃着,还有一个明显对自己的构成诱惑的人天天在眼前晃着的后果是什么呢?病号同志齐飞鸿躺在床上想着。此时他的左手正不老实的摸着背对着自己躺着的程诺的小屁股。刚刚他调戏了程诺的二弟,把人惹生气了,背朝着自己闹脾气去了。啪!程诺打掉了齐飞鸿那只不老实的手。“给老子摸摸怎么了,不给老子上还不让老子摸?”程诺不言语。齐飞鸿在程诺的屁股上掐了一把,说:“等老子彻底好了,绝对干到你下不了床。”那边,程诺咬着牙恨不得在齐飞鸿身上狠狠的咬上一口。有个让自己能产生欲望的人在侧,体谅着他的伤病,程诺一直在克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