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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7章北昭道:“有谢子韩这份天赋,谢文不是个庸才也在情理之中,说起来你们兄弟俩挺像,你可知昨日谢文来找我了?”谢晋便是一怔:“什么?”“谢文,他欲投靠本王。”北昭笑道:“此事真是奇怪,以前谢家与我从来无关,如今却忽然间都来投诚,难道说谢子韩对你们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所以你们才要背叛他?”这更是出乎谢晋的意料了,谢文来找北昭到底还有几分可能性,但若是说他背叛谢子韩,这怎么可能?“王爷,这其实是否有诈?”谢晋皱眉道:“谢子韩待谢文极好,他不可能背叛。”北昭低低的笑了:“待一个人便不可能背叛?这话有些偏颇了吧?兴许他是同你一样,有积怨在心里。”谢晋百思不得其解,颔首道:“王爷的意思是要收下他了?”北昭摇了摇头:“收他做什么?他能做的你一样能做,且太子给了他这么大的好处,他都不动心,我又拿什么笼络他?”这话却让谢晋更加的迷惑了:“那么王爷叫我过来是有何事?”“有件事我想要知道,你可是断袖?”心下咯噔一声,谢晋移步跪地道:“王爷何出此言?”莫非是昨日他醉酒时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这并非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本王想听实话。”北昭拨弄了几下茶盏:“不必惊慌,说出来便是,我这府里也不止你一个断袖。”这不是问句,而且确定了。在谢晋的理解范畴中,另一个断袖就是北昭自己,因此冷汗涔涔而下。半响,他道:“我确实是。”北昭微皱了眉头:“这莫非是种新风潮么,都上赶着去分桃,那王奇,便是你中意之人?”听这话谢晋便明白过来了,北昭自己并不是断袖,但他身边确实有断袖。至于王奇……谢晋实在不知如何扯到了他身上去,只好道:“王奇并不喜欢男人。”“如此说来,你竟是单相思?罢了,这些事我也不想管,下去吧。”他问一句,也不过是想确认谢晋日后中美人计的可能性有几层罢了。谢晋虽想解释,但到底忍住了,这些话不解释也罢,强行解释反而容易引起误会。王奇虽好,但他对王奇确实未曾起过异样心思。这感觉就像是剑不对鞘,剑是好剑,鞘是好鞘,可偏偏就是尺寸不对。这边六王府一片死寂,另一边谢府却是门庭若市,有点关系的都提着礼物来拜访,只为了和新科状元拉关系。谢子韩应付惯了这样的场面,谢文也做的不少,因此一个人站在门外迎客也未曾吃力。眼看着就要到正午了,谢文琢磨着应是没什么人来了,便打算进门。刚迈进去了一只脚,便听见了有人喊:“太子驾到——”谢文转身就地跪下:“微臣恭迎太子殿下。”北冥对谢文在皇帝面前的反应甚为满意,因此笑着将他拉了起来:“状元郎,起来罢,本宫今日是给你道喜来了。”太子光临,众宾客心里便有了数,新科状元终究是太子这边的人。听闻谢文与当年的谢子韩一样,也是文武双全,如此一来太子必定如虎添翼。而谢文有太子照顾,日后定会青云直上。主意打定,众人更加热络的捧着状元郎,随便在太子面前混眼熟。毕竟太子就是以后的皇帝,自然要打好关系。这样的场合北昭必须得来一趟,他来的比较晚,众人都开始吃饭了,他才到。毕竟表面上他与诸位皇子都十分和谐,不争不抢,因此北冥也没有驳他的面子,意思性的训斥了几句便让他就坐了。北昭坐下后又立刻起来了,笑道:“我险些忘记了,来人,把礼物抬上来。”他话落,门外一阵窸窣,紧接着十几人抬着一件东西走了进来。那东西拿红布盖着,遮的神秘,底下众人不由议论纷纷。没给他们多少议论的时间,北昭移步揭开了遮罩,原来竟是一棵红杉树。这红杉来的金贵,本不种植在京城,都是从别处移栽过来,着人小心看护,十株里头才能活下来一两株。北昭道:“我见你对我府上这株红杉甚为中意,便权将此当做贺礼,谢大少爷不会觉得寒酸吧?”谢文忙谢道:“岂会寒酸?有劳王爷费心,微臣感激不尽。”“我还有事,就不在这里逗留了。”北昭端起桌上一杯酒饮了,而后又续上一杯,如此连饮三杯:“我自罚三杯酒,皇兄,臣弟告辞。”一场闹剧一般,北昭来的快去的也快,不过是给花园添了一株树的功夫,而北冥脸上却是有些不好看了。待宴席毕,北冥将谢文叫了去:“我道你是如何应对上父皇的问题的,原来你是去六王府找人了。谢文,你真叫我失望。”谢文惶恐道:“并非如此,微臣是面圣之后才去了六王府,目的只是为了知晓家弟的情况,除此之外别无他想。”“你何时与你那弟弟的关系这么好了?”北冥讽笑道:“你们若是手足连心,他又怎会在关键时刻弃你不顾?”谢文道:“毕竟是兄弟,血浓于水,所以……是微臣自作多情了,求殿下原谅。”“我便给你一个机会,不去深究你究竟干什么去了,但你也不要让我失望,翰林院虽没什么权利,可也有几位太师常去溜达,你可明白我的意思?”“微臣明白。”北冥走后,谢文才从地上爬起来,膝盖都跪的有些酸了。他抬眼望了望天,眸中闪过一抹狠厉。为何都觉得他不行?谢子韩让谢晋为他代笔,太子怀疑他去找谢晋帮忙。离了谢晋,难道他还活不了了吗?此次御前考试,他不是也过了吗?咬着牙,话语碾碎在齿间:“我谢文,偏不顺你们的意,偏要靠自己的能力去挣这份功绩,把这天撕出个窟窿来!”第8章第8章很快,谢家二位少爷便同时到翰林院上任了,翰林院底下那一帮文士,自打他二人进屋起就紧紧盯着,正是巴不得看笑话的心思。可令人大跌眼镜的是,他二人相处平和,竟有几分兄友弟恭的感觉。“这里,抄错了,用心些。”谢文不知何时走到了他身边,轻声道。谢晋其实跟谢文并没有多大的仇,从某方面讲谢文一直被谢子韩cao纵着,错在太没主见,但从未欺辱过他,所以他并不厌烦这个兄长。但谢文没找他的茬也出乎他的意料,毕竟他差点置对方于死地,难道真能毫不计较?谢晋点了点头:“多谢兄长。”“晌午若是无事,便留一步,我有话对你讲。”谢文压低了声音。正午,兄弟二人在京城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