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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牛大抱住小孩,舌头探进小孩的耳窝。小孩咯咯笑。小孩抱著牛大的手臂说:“爹爹,别你送我回去。”“嗯?”牛大摸小孩的头发。小孩咬著嘴唇:“她们拿长针扎我,疼。”“他们?”牛大心里一跳,哄小孩继续说下去。“大娘身边的jiejie们。”小孩缩了缩身体,“我不要回去。”“你以前不爱讲话?”牛大说。小孩垂眸:“我不想说。”牛大转过小孩的脸:“那你乐意跟爹爹说话吗?”小孩闭上眼睛,小手搂住牛大的脖子:“爹爹好,爹爹疼我。”小孩哭了。“嗯,爹爹疼阿卢,爹爹喜欢阿卢,阿卢是爹爹的,爹爹谁都不让。阿卢不用回去以前的家。阿卢跟爹爹在一起。”牛大说了有生以来最rou麻的话,回答他的是小孩甜蜜的吻。被驯养的童子,知道什麽是男人喜欢的方式,顺从地交出自己。他心里没有善恶,不知对错,分不清是非。爱和温暖,每个人都需要。他们只是彼此取暖。与年龄无关,与直觉有关,与渴望有关。自那天以後,小孩虽然仍沈默寡言,但是每次开口,叫牛大都是“爹爹”。牛大疼儿子疼到了骨头里。雪一化,牛大就准备下山。他来的时候,朋友不知道他带了伴来,走得时候,他也不想照面多生事端。给小孩子涂了满脸灰,依旧塞在圆桶里。牛大混进了城。街坊们看见牛大,直呼想念他的馄饨。牛大觉得生活处处生鲜光彩。卢家小童依旧被关房里,只不过他现在不用进黑地窖了,他会乖乖在家,等牛大回来。开著门,小孩也不喜欢走出去。没有牛大在的时候,即使胡同里传来大一点的声音,小孩都会吓得发抖。就这样,慢慢地,日子过去,小孩长大。一晃八年。十二岁,是少年了,依旧青葱嫩蔻,只眉宇硬朗了些,隐隐透出以後英秀的气场。唇红齿白,娇俏玲珑,含羞带怯,依旧是小安巷云吞牛娇养的好儿子。又到年节。牛大烧了一桌的菜,拎了两坛子酒,父子俩喝。别家在外面热闹,这家只有两个人,却春意融融,和谐得很。卢小童身量拔高,今儿穿了件牛大给他扯的红袍子,腰系银丝带,喜气洋洋,眼角眉梢风流婉转。明明是个刚高到牛大腰际的小小少年,却鲜肤粉白,面若菡萏,顾盼有情,只简简单单站在那,足令陋室生辉,勾得人口干舌燥腿也麻软。牛大不知道别人看到他儿子会怎样,反正别人也见不到,他是一路知晓儿子身上的滋味,所以单他儿子冲他一笑,他已面红耳赤,捉了手边的酒坛子哗啦啦灌个满喉。卢小童掩门进屋,走到他爹身边,轻声说:“爹爹坐下。”牛大乖乖坐下。卢小童攀坐他腿,抱住牛大的脖子,更轻地说:“儿子里面什麽都没穿。”大红的深衣因为坐姿撩起了一脚,可以看到洁白的脚裸,和腿侧淡淡的吻痕,这是昨晚情动时候留下的印记。牛大心热,一仰头,剩下的半坛子酒全部空腹入了肚。如果他皮肤白,估计现在脸跟猴子屁股差不多了。“儿子也要喝。”卢小童咬住嘴唇。牛大舌头大,粗声粗气地说:“你喝什麽,半碗就醉了。”卢小童仰头:“给我喝一口,爹爹。”牛大呼了口气,一拳头打开另一坛酒的红色封纸,猛灌了一口,然後低头堵住儿子的嘴。少年急切地贴上去。酒气意热,热气渐浓。“爹爹,爹爹……”靠在牛大的耳朵边上,少年不要命地继续撩拨,“爹爹,儿子後面已经能用最粗的一支了。爹爹疼我。”蹦躂一声,牛大脑里的弦断了,虽然他一直想……但是一直挂在嘴边没做的事,儿子竟生生说出来了。是男人,都忍不了。何况,是有心魔的男人。牛大拍了下儿子的屁股,大手捏住儿子的细腰,把人扛上肩。少年头朝下,四肢乱动著不了地,屁股朝上,衣摆下露出雪白的大腿,越大腿往上,红印越多,绮丽靡豔,似暗夜开出的花。牛大出厨房,往卧室走。一桌好菜,两父子愣是一筷子没动。卧室的门被踢开,没关紧,雄狮子已经把小羊羔摔在床上了,这时候,看见爹爹虎目中满是赤红的欲望,少年才觉到了害怕,想往後缩,马上被捉了脚裸拉了去。少年躺平。男人粗壮,即使少年身量拔高,在他面前,仍如弱鸡。男人全身的体重压上来,少年快成rou饼,哪里有冲动思缠绵,手脚推拒,男人根本无动於衷,握著少年的下巴,直侵入他口腔。因为缺氧,翻搅的恶心感令少年。男人却越吻越深入,舌头几乎触到了少年的舌根,少年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心里哀鸣,今晚惨了。八,莽牛吃嫩草凡事都有第一次。憋久了的炮筒,准备发射,当然势不可挡。卢小童被吻得晕眩,男人仁慈地挪开了下身体,他仍保持著初始扑倒少年的姿势,口舌带著浓郁的酒气磨蹭上少年线条优美的脖颈。牛大一条腿半跪插进少年的腿间,另一条腿站在床边支撑体重。大手掀起少年的衣摆,直接摸後xue,果然,衣服里面光溜溜没穿,窄门里插著的木栓正半掉不掉。牛大意会过来,其实木栓根本没全插进去,儿子扯谎了。箭已在弦,不得不发,何况对方著意色诱,牛大没理由停下。他站起身,把少年拖拽到床边翻转,掀开少年的大红衣摆,可以看见少年微微收缩蠕动的粉xue。少年紧闭双目,趴伏床上一动不动。他知道自己在被打量,牛大的目光快烧到他了。“哈,爹爹会疼儿子,让儿子有个忘不了的第一次。”牛大这麽说的时候,眸中纯粹不是善意,他对少年怜惜温柔,不代表他心里没有兽的嗜血贪虐。这点隐藏的本能,在朝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