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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买不起不起眼的宝贝,也就没法转手高价卖出,赚上那么一笔。”说来也丢人,梁秋宴这个早八百年不知道考试是何物的人竟然随着高考的临近,日渐紧张起来,他表现的太过明显,连沈风佩也有所察觉。他问梁秋宴为什么紧张,在他心里,梁秋宴属于那种什么事都不会让他挂在心上,今朝有酒今朝醉,有什么废话明天说的人,活的十分自我洒脱,一点都不像会为考试紧张的人。他得到的回答也很简单,梁秋宴说,他担心他不能和他上同一所大学,a大附近没有其他大学,离的最近的也至少也要三个小时的车程,如果他没能考上a大,他们俩就不能经常见面了。原来是为了他。沈风佩一想起这个理由,就会觉得内心里燃起了一团火,烧的他心脏发热,面上发软,一如现在这样。他对梁秋宴说:“既然这样,不如我出钱,你来挑,赚了我们五五分成,怎样”“啊”“你需要放松。”过度紧张对身体不好,当然,后一句关心的话闷sao的沈风佩是不会说出口的。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亏得梁秋宴和沈风佩相处久了才能理解:“马上就要高考了,现在做这个真的不耽误事”沈风佩又重复一遍:“你需要放松,绷的太紧不利于学习。”“好吧。”梁秋宴妥协:“听你安排。”沈风佩是个有行动力的,说做就做,第二天一大早就带着梁秋宴去了古玩一条街。梁秋宴是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琳琅满目的古董玩器让他目不暇接。古玩市场真货多,假货更多。买卖当场,钱货两清,一旦离柜,盈亏自理,即使买了假货赔了个倾家荡产,也只能怨自己眼神不好,不够毒辣。尽管这样,还是有大批的人前赴后继地来此处淘古物赌玉石,毕竟一夜暴富的诱惑太大,只要瞎猫撞上死耗子撞上那么一件,下辈子就不愁吃喝了,更何况来的人都认为自己眼光老道,是投机的一把好手。梁秋宴可没那么多心思,他就是好奇他的bug能被利用到何种程度。本着花的不是他的钱他可不能让沈风佩亏了的原则,梁秋宴利用bug淘了几个古董小件。这几件都是被卖家小贩用来充数的,就算如此,当他表现出要买的时,老板们还是舌灿莲花,硬是引经据典,扯了一通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把这几件吹到天上去,硬生生把价格翻了一番,最后要不是他冷下脸表示爱卖卖不卖咱们就走,老板才装作一副亏了本的表情把东西卖给他。梁秋宴估计老板在把东西卖给他时肯定认为他是个傻逼,恰好他也这么想老板的,要是老板知道这些东西的价格是他卖出去的几十倍,会不会哭晕在厕所。梁秋宴买的东西中,有一样很特殊,其他东西梁秋宴一眼就能看出属性,唯独这样东西,他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瞪出花儿来了,也没看见它的属性。那是一枚小挂坠,不到一个指节长,形状一言难尽,挺不规则的,但边角圆润,看着还算舒服。挂坠晶白剔透,入手细腻温润,像个形状不符合规律的水珠。梁秋宴把它对着太阳,隐约能看到里面有着碎钻般的银色星光围绕一颗紫色核心在游离,但一旦不对准太阳,拿在手里,里面的星光和紫核又立马消失不见,恢复透明。梁秋宴想了一会儿,把这个挂坠归为游戏bug之一,毕竟游戏场景和物品那么多,出现一两个小意外还是可以理解的。他把这个挂坠递给了沈风佩:“送你的礼物。”沈风佩接过挂坠,用手摩挲了一下说:“这算不算羊毛出在羊身上”梁秋宴正色道:“礼轻情意重,重要的不是礼物而是情怀,这坠子夏天能驱蚊,冬天能取暖,平时还可以辟邪防身,一物多用,很划算的,快带上。”沈风佩眼里露出点笑意,将挂坠递回给他,转过身:“帮我。”梁秋宴解开挂坠链,帮沈风佩带上,沈风佩微长的发尾扫过他的掌心,带起一股痒意,那痒不止痒在手上,还痒在心里。他无端想起昨天默到的诗句。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卧槽他这是,动心了我是上次楼里那个超能力是随身自带wifi的人,我遇到了一个超能力是百分百破解wifi密码的人0l楼主然后我们相爱了111l大半夜的又来虐狗手黄再112l手中莫名多了火把柴柴柴柴柴柴柴柴柴柴柴柴楼主柴柴基友柴柴柴柴油油油油油油柴柴焱焱焱焱焱焱焱焱焱焱?第九章托沈风佩的福,梁秋宴出去转了一圈后,紧张的心情确实缓和不少。高考前一天晚上快要睡觉时,梁秋宴抱着枕头和毛毯来敲沈风佩的房门。“我能不能和你一起睡我想沾沾你身上的学神光环。”沈风佩穿着睡衣看着门外的梁秋宴,他生性冷淡,不爱与人来往,这房子从他搬进来,除了他外,就没进过几个人,更别说睡在他床上了。梁秋宴见沈风佩不吭声,怀疑自己的要求是不是出格了,一般人多多少少都会介意和别人一起睡的,何况他和沈风佩的关系卡在一个微妙的位置上,说不熟吧,两人同吃同住,说熟吧,两人认识算不上久,也就这么同吃同住过这么段时间。梁秋宴捏了捏手中的枕头:“开个玩笑别当真,你的学神光环太强,抱一下就足够沾上喜气,来,抱一个。”沈风佩的目光在梁秋宴抱着的枕头和毛毯上转了一圈,转身进了卧室,没关门:“进来吧。”尽管一起睡的提议是梁秋宴主动提出来的,但沈风佩真同意后他有点方,他也好久没和别人一起睡了,上一次和别人躺一张床上还是好几年前在研究所里加班的时候。沈风佩的床是普通的一米八的宽的床,睡两个人绰绰有余。梁秋宴把带来的枕头和毛毯往边上铺好,忐忑不安地躺到床上,尽量不占到沈风佩的位置。他刚躺好,室里灯一暗,接着一阵窸窸窣窣声在,身边的床铺凹陷下去,沈风佩也躺下了。两人离的很近,近到梁秋宴能听到沈风佩的呼吸声,过了一会儿,他适应了房间里的暗度,渐渐能看清东西的大体轮廓。有好感的人躺在他身边,梁秋宴脑袋里各种念头纷踏而至,怎么也睡不着,他鬼使神差地一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