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同人小说 - 【剑三】在线阅读 - 羊明/花明【koujiao/凌虐】

羊明/花明【koujiao/凌虐】

    “讨好我。”头戴莲观的人以入定的姿势只静静地打坐,冷不防吐出几个字的命令,清冷的面上毫无波澜。但他身边却并没有人。

    纯阳宫的晚课早已结束,弟子们陆陆续续回了各自房里,吱嘎作响的脚印旋即在夜里销声匿迹。初冬的华山顶上积起平滑的雪,变得极其静谧,夜风偶尔吹动大殿精巧的漆木大门。

    一丝冷风从门的间隙钻进来,还未来得及在殿内被消融。 叮——大殿靠门的角落里似乎发出极轻微的急急裹紧衣物的摩擦声、和小心翼翼把兵器放下接触到地面的声音。

    “跪着过来。”那道长全未睁眼,话语里仿佛带些不耐烦,说出的字眼与沉静的面容全不相符。

    角落里完全不见形状的东西发出匍匐着挪动的声音,竟是向那道人移动过去。

    “出来。”

    没有回应的声音,在道长面前近处的青砖上,却是跪伏着一只喵萝,身上单薄的雪河套似是经过长久的争斗,已经布满划痕和裂口,那猫儿全然不敢抬头看,破旧的兜帽勉强还挂在脑袋上,前额紧紧贴着地面,浑身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害怕,不易察觉地轻轻颤抖着。

    “舔。”

    喵萝依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待了片刻见未有任何命令,更颤抖得厉害了些,小小的拜伏着的身体更贴近了地面,似乎是怕极了,可那道长依旧一动未动。半晌,那喵萝颤抖得厉害,肩上破烂的衣料也滑落下来,像是生怕被发现般地动作极小地穿回去,她怯生生地伸出手去触那雪白道袍的下摆。

    指尖还未触及,那喵萝突然被一阵内力凝聚的蓝白色清光拍飞了出去,那气劲似乎极猛烈,喵萝在空中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接着嗵的一声撞在青砖的墙上,未等片刻就駦然跌落到地,一动不动。

    她被强烈的气劲击飞,两次皆撞到了头骨,红白色的兜帽此时已经被扑簌簌流下的鲜血染得通红。猫儿脑袋一阵天旋地转的嗡嗡声,继而是天崩地裂的剧痛,可是除了忍痛的气喘,还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肮脏的臭猫爪子也敢触我?”那道长居然径自轻蔑地笑了起来,剑眉略微一挑,表情却转瞬即逝,“用嘴。”

    喵萝恍惚间记起,方才看见两个小道童是如何为那人沐浴的,又是如何为他恭敬地穿上这身纤尘不染的道袍供他夜间修行作课。

    她挣扎着想从地上支撑起来,再爬去那人身边,却被血糊了满头满脸,连动的力气也没有了。可她似乎不敢怠慢,急急地不顾伤口,直接用头部和腰触着地面,尽力地扭动着,以极可笑的姿势和频率靠近那道长。

    满地的血渗下青砖的缝隙,喵萝已经意识恍惚。明明已经重创的头部还在冰冷的地面如此吃力移动,猫儿却眼神惶恐。

    “是要我插进你脑子里才舒服?”那道长气极,狠狠地发问着,隔着那丝绢狠狠地掐了一把喵萝头上的伤口。喵萝剧痛得不能自持,但又被巨物插满了口喉,半点声音也发不出,只吃痛得口中银牙不经意微微闭合,立刻遭来更猛烈的攻击。那道长的手指甚至抠进头部的裂口将她的小脑袋继续往下压,喵萝疼得眼眶欲眦裂,不断抽搐着,rou根却越发深入,猫儿细小的喉头毕现出狰狞形状,无意识被挤在嘴外的舌尖已是触到了颇大的两枚rou蛋。那道长却毫不见收敛,“仙丸也含住。”便一边压着喵萝脑袋,一边微挺腰身。身体内部好像已经没有感觉,喵萝已经放弃了抵抗,她越用力头部的血就喷涌得越多,此时全身早已惨白着没有血色,rou蛋已塞了满嘴,却还太大,猫口完全包不住。她只好把所有剩余力气都用于极力张口,只听突然清脆声响,不知是颌骨的关节还是哪里韧带的断裂声,猫儿的口终于被撑开,饱满的rou蛋颤颤地蠕动着全盘塞入。

    “哑儿真乖。”那道长舒了口气,换了新的丝绢,泰然兜住喵萝的头生怕衣上弄到了鲜血,作回了入定的姿势,“想填饱肚子就自己用嘴taonong出来,纯阳宫的精华本不是你这等野猫能吃的。”

    身下喵萝似乎没有了气息,那道长却未慌乱,信手拿来一颗指甲盖大小银色丹药欲塞进她口,又发现自己阳物早已堵得满溢,便把丹药塞进伤口的皮rou里。不一会儿那猫儿便回命过来,重新进入这番痛苦里。

    “禁药也是常常给你服呢。”

    喵萝机械地动起来,光洁狰狞的巨物每动一分毫都是剧痛,而猫儿身下xiaoxue也生理性地湿湿淋淋,却不能为口中分忧。

    晨光熹微,猫儿早已将地上血污理净,两位道童轻轻推开殿门,他已端坐在羊毛的蒲团上,神情清冷。三五弟子已在他面前行礼早课,喵萝隐身蜷缩在照不到阳光的角落,伤口里被塞了布,一时半会儿不会再流血,只是疼得厉害,她好想出去洗净自己身上血污。

    弟子早课毕了,道童去领早膳,大殿里终于只剩那道长与喵萝二人。“你还想找你这番来华山寻那位道长吗。”

    喵萝咬咬牙。那位道长已经与别人…一旦陷入回忆里就会掉眼泪的,所以还是…

    “不如把我当作他可好?”那道长嗤笑着,“如果我真是你那道长,每夜玩弄你再过分些你也会幸福得发狂吧?”猫儿气得落下泪来,喉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哑儿也有脾气了么。”那道长有些仿佛不耐烦,但仍旧未睁开眼,“有种便从我门里出去。”

    猫儿浑身剧痛,却整个儿伏在地上艰难地向外爬去。

    那道长一言未发,也毫无出声挽留之意。待猫儿爬过门口的槛,突然唤道:“清童,这屋内刚闯进来个小兽。我已打走了,你来清理下血迹。”

    猫儿在泉旁被那花哥捡到的时候,全身已是污浊不堪伤痕累累,连日的浓精不分部位地射在作弄出的伤口上,猫儿又无法清洁拭去,全身都流起血水混合着的脓液来。下颌和脚骨都被折断,只有自保的隐身还持续着。

    “这些伤痛都由某来治好吧。”那万花的医者搂紧了近乎失神的猫儿,身体尚紧紧连结着,轻轻把她和自己一同浸入散发着草药清香的温水浴桶里。“这里觉得安全些了吗?”猫儿终于放松下来,高高的桶壁和舒适的水把她包围着,身下的xiaoxue也被阳物温柔静止地充满。那花哥只顾抱着她,尚未来得及脱去上衣,湿淋淋地覆在线条美好的身体上。

    他紧紧抱着猫儿,轻轻耸动起来小幅度地抽插着,生怕伤到猫儿支离破碎的小身体,猫儿舒服极了,不知怎地,心中一阵感激,扑簌簌流下泪来。

    “怎么了。”身后的医者停了下来,微微喘息着爱抚着猫儿的身前,担心地问道,“还是某动作太大了么?”

    猫儿使劲摇着头,带起一片水花,然后小脸通红地双手轻轻握住了医者缚在她身前的手,把它贴近自己的心口。那医者安心地笑了起来:“一世都作我的猫吧。”

    ·    天色渐暖起来,那花哥在花谷极深处百般精细地照料着支离破碎的猫儿,居然也渐渐可以走动起来。只是查得那猫儿是被强制喂服了纯阳噤声的丹药,又不可出去寻求帮助,一时得不到解。她倒似乎中原话都听得懂,也会写字,只是写出来还是西域的话居多。每日花哥出谷去一山里小镇子坐诊时候倒会带上这些纸,留个念想也正好问问有没有人识。

    好在猫儿极会意,也十分喜欢这花哥,便如一般的少女无二,只无声地同他一起读书研药玩乐着。

    见春光极美,同大漠和华山顶上都不一样,猫儿开心极了。入了谷中之后,花哥担心纯阳派人追杀她,未准许她在白日出过门,这次也一样。

    “别出去。”那医者见猫儿顾盼着想要偷偷出门,急急将笔拍在桌上,也不顾笔尖的墨汁洇开了写好的字,走过去几步搂过她腰肢,“虽说这里是花谷深处,但被捉住事大,某终究是不放心。”见喵萝未答应,又从后侧整个搂住她,侧脸暧昧地贴近了她后颈:“今日便不出诊了,专心陪你可好?”

    ·    “治愈这隐疾需要如此。就像服药一般,一日需五次。”那医者方了结这段性事,那阳具尚在喵萝体内,轻轻喘息着说道。只觉他已缴械的下体绵软红肿,疲惫不堪,双腿略有些支持不住,精心地清理了喵萝和自己后困倦起来,却知道自己并不能休息,些微踉跄着去橱内取了生精催情的药丸服下。

    喵萝无法说话,此时心疼至极,埋进那医者怀里不断摇着头挣扎抗议。那花哥虚弱地喘息着笑了起来,揉了揉她的脑袋:“所以就算为了某,也快些好起来吧。”

    那猫儿不禁啜泣起来,那医者捧起她脸时已经泪水涟涟。温热的唇轻轻触她眼眸:“见你这样担心某,某也心里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