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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得意,最容易想些助长信念的事,而我与他的接触,也就那么一次好拿出来缅怀了。”小严子自己捋了捋才想到确实这样哦,右护法大人必然不会愿意回忆自己被宿主大人整个横抱回烽火殿的那次,雨夜的冲动触碰导致的后果更是格外惨痛。真的只有这个了哦。居然觉得右护法大人好可怜怎么办,要跟宿主大人说吗?莫道桑这时背部碰到了松软的床面,于是为了防止林闻天找死,也就适时地醒了过来。依旧是惯用的疑惑一闪而过,随后笑着道谢。林闻天最初是僵硬的,像是被初次窥破心事的少年一般无措了一阵,才恭敬地退开:“骏惠你无事了就好。”就再不说话了。然后犹犹豫豫半天,才去倒了杯水回来:“骏惠,你要不要,喝水。”莫道桑以前可不知道他的右使是这样一个性子的人啊,可既然这人背叛了他,这样子是真是假于他也再无挂碍。当下接过水,说:“林公子,多谢。”林闻天又沉默了许久才说:“骏惠可唤我,鹰扬,”随后又加了一句,“从前你便是这么唤我的。”瞧着他带着几分眼巴巴的神色,莫道桑坏心又起:“林公子与我不过初识,互称表字,是过了些吧。”林闻天简直要问他一句你跟温琼华又见了多久,燕绥呢,从前你与他更是半分接触也未曾有过。然而,终是只能忍。忍得快要忍不住的时候,他咬出告辞两个字,就负气转身离开了。莫道桑将手里的水杯丢回桌上,枕着手臂躺下半阖了目,随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唇角漫不经心地笑起。“宿主大人,你,跟秦公子什么时候商量的事情啊,”小严子虽然好奇,但现在更想转移一下宿主大人的注意力,他瘆得慌好吗?谁能有他可怜,每时每刻都得跟神经病宿主大人待在一起,“我的存储区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为什么完全没有印象。”莫道桑就像从前顺手丢垃圾一样回了他的问题:“他出门拿茶的时候,在额角点了点。”“就,就这个?”小严子不敢相信。“一举一动,随处皆可言心,小严子你觉得这里,谁是会平白做些多余动作的人呢。”小严子觉得自己身为一个百科系统的权威受到了挑战,幸亏还有燕绥小天使在才让他不至于太抓狂,他开心地回答了:“燕小公子。”燕绥小天使真是萌物,他真的越来越喜欢他了。莫道桑懒得理会自己乐呵的小严子:“他无非是觉得,林闻天被逼得太狠,估计再不给个转折缓缓,便会直接拼死反了。”“居然这么严重吗?”可他看着右护法大人就是脸黑了点啊,“秦公子不是讨厌右护法大人吗?”“他可不是为了林闻天,”到了这里,莫道桑又勾起方才那种阴侧侧的笑,“不过是不想早点把自己的乐子断了罢了,真是好一个秦少主呀。”小严子瑟瑟发抖,决定不再跟自己的宿主大人说话。同时,即使秦少主他也怕,还是忍不住为他点了一根蜡烛。秦少主,好样的,愿安息。第52章第五十二章再次早上聚在饭桌上,莫道桑明显就感觉周围的气氛有些古怪。不以为意地提着筷子夹了口菜,他笑了笑:“诸位似是有话欲与莫某说,但讲无妨。”不知是不是因着昨夜见过他暴虐的模样,现在明明对着莫道桑一如既往温和的脸,却总有种他的头发会突然飘起来整个人变得疯狂的感觉。宋浥尘夹了些菜到燕绥碗里,随即开口:“莫兄,西江一事时限已至,我与济显需得前往,饭桌上辞行虽不妥些,但料想莫兄自会理解。”莫道桑于是就再看了燕绥一眼:“济显这事,我自然是明白的,再说了,上回灵兽摊前听你们谈及此事,似乎牵扯颇多,”莫道桑又问,“令仪是不是也要去啊。”温琼华将饭菜吞下回他:“骏惠,兄长传来书信嘱咐我代鸣春涧前去一看。”然而楚攸宁说的看一看,怎么都不可能真的只是看看就可以的。“林公子呢?”林闻天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但抬眼却看见莫道桑确实是在等着他的回答,于是惊喜就忽地迸溅出来,他克制着说:“此事与我干系不小,定也是不能缺的。”莫道桑笑盈盈地喝了口汤:“既然这么热闹,那我也就掺和上一回吧。”这一句话一出,在场没有人不被吓到的。那地方是做什么的,给正道开盟会的啊,不久前的上一次正道盟会就是在筹备着怎么杀了莫道桑,他竟然还敢去。这样的想法太过强烈,甚至压过了他们对于莫道桑已经失忆了的认知。先说话的是秦风:“在下近日身体不适,此地甚合在下心意,莫兄容在下暂借着歇养几日可好。”“那可真是遗憾。”秦风看着莫道桑的神情就知道他在遗憾些什么,但面上依旧从容,噙着笑说可惜的样子简直令人动容。燕绥还想劝些什么,温琼华已经笑着说了:“骏惠想去便去吧。”其余人也就再没有说些什么,毕竟如果温琼华这么说了,就应该是能应付的。至于具体要怎么做,他们这些在山上待懒了的人也只能等下山后才会知道了。此次集会的地方虽为云梦泽辖属,但毕竟事关西江,于是就没有开在云梦泽内,而是在西江边上找了靠得最近的一座小镇子。其实选那碎浪门的驻地也不是不行,但听说毁伤实在太严重根本容不了人,才迫于无奈定在了这里。小镇距临安城不远,离莫道桑这天下第一庄更近。他们也没有马,所以燕绥只好选择跟这帮人一起动内力赶路。轻身下来不到一个时辰就看见了小镇的轮廓。落地后也不用费劲怎么寻找,就有碰见正愣着看他们的正道弟子引着几人往镇子里走。那弟子的服饰莫道桑看着有些熟悉,他于是顺势就猜想了一下这人大概是从楼兰出来的。只是那引路的小弟子一路上一直在暗自疑惑:那个,是燕家的小公子吧,还有宋谷主,为什么这样厉害的两位人物会走在别人后面,这三个人是谁,如果真的那么厉害他怎么完全没有见过,居然还有人戴面具,那个人看起来好可怕哦。他的行动虽还算隐秘,但始终瞒不过这一帮子修为高他一大截的人。只是顾全着彼此的面子才当做看不见一样放任了。行至一处较为高大的院落,瞧着大概在这镇子里应该也再找不出能比这座更好些的了,那弟子停下来退到一边躬身行礼:“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