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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榻吱吱呀呀地摇着。 太平坐在徒弟的阳根上,也是摇着腰肢偶尔叫出几声。 他有时候又会觉得其实井九对这事不大有兴趣,不然为何总不射出来,让他费好大力气。 也许是心神失守,也许是他委屈的神情表现得太过明显,井九说道:“不是。” 那算是有兴趣? 其实也没有。 井九心想,只是看师兄这般委屈,便觉得……有些满意。 太平停下来,说道:“累了。” 井九的手揉过他的腰身,再往下掐住他的臀rou,惊得太平下意识后缩。 太平着实没被做过如此失礼的、叫他毫无面子的行为,更是委屈。 井九说道:“嗯。” 他突然叫太平:“师父。” 太平歪头,说道:“怎么啦?” 井九其实不想叫他师父,也不想承认自己是那人众多徒弟中的一个,听到太平应声,便无端地生气起来。 这一点上,他还很幼稚。 也是这时候,井九射在了太平的体内。 太平微微蹙眉,手掌揪紧了软榻上的布料,五指都是收紧。 性器过了片刻才将jingye完全射进去。太平觉得有些麻烦,稍微动作,肚里好像就有jingye摇晃的声音。 井九将性器抽出。 太平坐在他腿上歇息片刻,居然是变成了一只红色的鸟儿,扑扇着翅膀飞到了他的手掌上。 井九低头看着小鸟,也没有惊讶为什么掌门真人会变成一只鸟。 小鸟落在他的胸口衣物,鸟爪抓着他的衣襟,发出人声:“你不好奇?” 井九说道:“我懒得问。” 小鸟于是也不说了,他自己找了个合适的位置,趴在井九的胸口处便睡过去。 门外又响起令人牙酸的拖动声,窗户的缝隙好像变大了些,似乎有某物站在外界窥视里面的天地。 井九想了想,拿手将小鸟捂住。 …… 井九靠在软榻上,微眯着眼睛小憩。 小红鸟一大早变飞走,胸口处早已没有余温。 只有一片红色的鸟羽落下。 房门在此时被咚咚敲响。 井九说进来。 来者是个皮肤黝黑的半打少年。 进来后,他愣神看了井九好久,支支吾吾道:“我叫柳十岁。” 美是一种人尽皆知的观念,尤其是井九那张脸,堪称完美。 美极尽妖也不足以描述,若是柳十岁忘记井九是和自己一块从山下被挑选来的弟子,准会觉得长相这般妖异好看的人才是山上宗门的鬼。 井九看他一眼:“嗯?” “公….公子!”柳十岁结结巴巴回答,他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不是富家公子,只是觉得井九生得太好看,理应这么喊,他小脸微红说道,“我不是急着来认识你。” 井九心想,他这么说话,很容易被打,于是提醒:“以后不要这般喊人。” 柳十岁说是,又小心说道:“公子,死人了。他们问你要不要去商量对策,让我来叫你。” 井九想了想,说道:“去看看。” 柳十岁说好,很是高兴地在前头带路。 井九心想这死了人,怎么还这般高兴,而后他转念一想,他也不在乎死人。 那处离得有些许远,是在一处水边,水声叮咚,想来应该是一道泉水。 一路上的草木都被压弯,血液溅在道旁树干,很是难看。 井九喜净,便避开。 柳十岁走在前头,也注意到了井九点动作,不由惊讶,又很是佩服——这看起来极为貌美的公子修为定是极高了,每一步都避开了血泊,不沾泥泞,如履平地。 那处很是吵闹,即使还未到,井九也能听到其间嘈杂声音。 井九不喜吵闹,柳十岁先一步过去叫人安静了,众人一看来者是昨日那个最为惹眼的白衣少年,也都噤声了。 那死去的人似乎被重物碾碎了,已经成了一摊rou泥,深深地陷落到泉旁的泥土中,看起来很是瘆人。 井九看了一眼,若有所思。 柳十岁看他脸色,又是解释道:“李师说让我们快快赶去前殿,今日要修习,不许迟到。我与他说有人死人,他也不在意。” 井九说道:“没必要。” 柳十岁问道:“公子,为什么?” 不是冷血与否的问题,而是死了便是死了,已经无用处了。 井九摇头,负手走了,柳十岁不忍地看一眼那尸体,也跟着井九走了。 井九问道:“为什么跟着我?” 柳十岁笑了笑:“一见如故,觉得跟着你好。” 井九说道:“只有自身能保,才算安全。” 柳十岁问道:“公子,这便是先要自救,再谈救人的意思?” 井九摇头:“不。这是说你有些吵” 柳十岁摸了摸脑袋,也不说话了。 李师等在佛像前,他的面前站了一排新来的弟子。 柳十岁仔细数数,人确实少了一个,李师也知道,完全不在意罢了。 而那巨大的观音像,似乎也更大了些,它慈爱的目光扫过面前的弟子,却让人觉得不安。 柳十岁悄悄问井九:“它的手臂……是不是多了一对?” 井九说是。 柳十岁说:“好奇怪。不会是这佛像将人吃了吧?” 他说完,便觉得一阵阴寒,抬头看去,竟是看到了佛像慈善的眉目,有些后怕。 井九心想,这种说话方式……果然很容易挨打。 李师教了他们剑法中的第一条,即如何挥剑。 这很简单。 井九懒得听,于是闭目养神。 柳十岁自个练剑,也没来烦他。 日上三竿,李师又叫人集合来,说太平掌门要来训话。 井九想看看那人是怎么训话的,便睁开眼。 太平掌门火急火燎地跑来,发髻间似乎还挂着一片叶子,他在井九身边不远处顿住脚步,缓了好久气才发话。 太平遥望四周,说道:“都到了呀。” 他也没有提起少了一人。 太平笑道:“小白不见了,谁能帮我去找找。” 弟子们都你望我,我望你,都没有吭声。 太平又说道:“没有人吗?” 他有些失落,“那我便自己去找吧。” 井九踏出一步,远离人群。 然而有人比他先开口问。 “师父,您说说那小白是什么,又是在哪丢的,我们才好替你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