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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均池有这么好的耐心,也许就是因为既科学又不科学的爱情吧。【】☆、2121程峪,我可以安心的依靠你和程峪厮混一星期后,何均池终于开始重cao旧业——码字。说好听了是码字,实际上他只是绞尽脑汁在电脑上打出了一行不明所以的话。他的脑袋太乱了,里面全是程峪、程峪以及程峪。“你在干嘛?”何均池单手撑着下巴,侧头问一旁的程峪。程峪没有说话,递过来一张纸条。何均池接过来一看,顿时傻眼了,全是英文。他英文差,差得ear和eye都分不清。程峪忽然给他看这么一大段,他当然顿时就懵了。Ifancyyou.Isthatsohardtobelieveyouarebeautiful.youarestrong.youarefulloflight.Ienjoyyou.Perhaps,oneday,inayearorevenatury…“天!”何均池说。“我很喜欢的一段美剧表白,改编一下送给你。”程峪说,“我翻译给你听。”“我自己翻!”何均池挽起衣袖,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架势,其实他相当心虚,毕竟是个英语白痴,怎么用牛津词典找单词他都不是很明白。程峪一脸“我懂你”的表情看着何均池。“You……believe……youarebeautiful……youarestrong……还有oneday我还是看得懂的……”何均池倔强的说,他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说出这话,不管怎么看他认识这些词和完全不认识也没多大区别。程峪一脸宠溺的笑着拿回纸条,靠在何均池身边,指着每一个句子翻译给何均池听,“我喜欢你,就那么难以置信吗?你那么漂亮,有很坚强,光芒四射,我欣赏你。也许有一天,或许一年,你会突然出现在我家门前,让我带你去看看这个世界有些什么。你拥有我的一切,可以安心的依靠我……”何均池安静的听着,渐渐的往程峪怀中依偎,越贴越紧。程峪,我可以安心的依靠你……“文字这种东西是不是很煽情很动人。”程峪说着揉揉怀里的何均池。“感动得想哭。”何均池把脸埋在程峪脖子里,他确实感动得想哭,但怎么可能哭出来,绝对不能让程峪看见自己最丢脸的样子。程峪继续揉何均池,只是越来越慢,越来越温柔,“只许在我面前哭,我会帮你擦眼泪,亲亲你,抱着你。”“混蛋……”何均池推了程峪一把,但温柔得调情似的。“Don'thidefromme.Iwantyoutoknow,thatIwillalwaysbehereforyou,youetomeaboutanything.”程峪说。“啊?”何均池进入全面不明所以状态。“只听懂了know,you和anything……”“Youarethebestthinginmylife.”“这句我懂,我懂,是不是‘你是我生命中最好的事’?”何均池激动,程峪说了半天,终于勉强听懂一句了。“EverythingI'vekeptburiedinsidecamerushingtothesurface.”对何均池的翻译程峪不置可否,继续说了下去。如果说的不是甜言蜜语,何均池一定会想程峪这是在训练他的英语听力水平,但他那水平,有必要训练吗?他只能回炉再造才有可能顺顺当当的听懂稍有难度的英文。看着一次又一次一脸“我什么都不懂”的何均池,程峪脸上的宠溺越来越浓。这个傻瓜真是非常非常蠢,并且萌。“我翻译给你听。”程峪开始一句一句的翻译,“不要躲避我。我想让你知道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无论发生什么你都可以来找我。”何均池听完连连点头。“你是我生命中最美好的存在。”程峪说。“你是我生命中最美好的存在。”何均池望着程峪,轻轻地重复了一遍,这是此时此刻最能表达他的心情的话。“我拼尽全力深埋在内心的一切,都冲破了束缚。”程峪说。何均池听着,他认真的听着,生怕听漏一个字一个词,但听完后什么都说不出来。一直以来他只知道程峪是直的,只是喜欢他罢了;他只知道在动车上他想亲程峪,程峪不配合的躲开;他只知道程峪和他说好公共场合不能太亲密……直到此刻,他才知道和他在一起程峪表面平平静静,内心却经历过何等激烈的挣扎。他才知道程峪对他的喜欢不是说说而已,是冲破层层束缚仍不管不顾迸发出来的情感。“这好像是我第一次给你承诺。”程峪说,“只要你喜欢我就陪在你身边。”何均池感到眩晕,他一直想确定程峪对他的感情,一直想听程峪给他的承诺,忽然之间,程峪说了那么多那么多的爱,给了最肯定的承诺,他却什么的都说不出来了,想用最最华丽浪漫的话告诉程峪他的感觉,但越是华丽越是浪漫,越不能表达他的心,他只能用最简单却最贴近他的心的三个字告诉程峪他真的真的非常在乎程峪,“我爱你”。“我也爱你,特爱你,离不开你……爱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以前,我一个人住,一个人做所有事情,其实很孤单,我的心空荡荡的……想到以后都有你陪着我,我好开心,心里不空了。”说完这些话,何均池不觉得痛快,反而有些伤感,他太擅长把负面情绪压在心底,带上愉悦的面具给身边的人看;他太擅长迎合和接受,却不擅长反对和拒绝。“Baby以后我都陪着你。”程峪捏了捏何均池的肩。“我很怕孤独终老,但我一想到老了还可以来找你,搂着你,就不怕了。”何均池的手覆盖在程峪的手上。“不怕,咱不怕。有生之年你都有我的陪伴。”程峪说。有生之年,说起来长不过百年,细数却有三万天之多。当然,轻易就能将承诺说出口的人不会认真考虑承诺的重量,但很显然程峪不是一个把承诺当甜言蜜语的人。“我们是不是该去吃饭了?”何均池说。“哈哈,吃,走吧。”程峪忍不住笑了起来,能顺利把煽情的对话终止在一个意料之外的地方的人,只能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