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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起来,便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够轻易炼制成功的。好在任仲最不缺乏的就是耐心和坚持,他将每个细小的步骤在脑内一遍遍的构想,衔接其中的重要步骤,根据他为数不多的炼丹经验,思索可能出现的各种意外,不至于到时真正发生而不能应对。筑基丹乃是依靠地火炼制的炼制丹,与紫凝丹等调制丹相比,更依靠的是对于地火cao控的手感,与之前炼制的聚灵丹相比,则需要更细致和强大的神念之力稳定其中灵草的药性,这些都不是只靠思考便能获得的经验,任仲心知肚明。故而在两天之后,任仲感到自己的神念之力已然恢复,他试着在神念之中叫醒九儿,却没有成功。任仲见九儿如今虽并无什么异常,却丝毫没有苏醒的征兆,干脆将其本体植在药园之中,随后转身离开药园,来到了另外的石洞内。他在一处石外门站定,看了看另外一处紧闭的石门,心知卓谦之在一天前告知自己地火的使用方法后,便从此进入了另外一间石室,应该是当时他提到的炼器室。任仲不知他在计划些什么,并没有告知自己,心中虽说微微有黯然之感,理智却提醒他不能深思,更不要多心。任仲叹了口气,推开面前的石门,只见诺大的石室正中伫立着一只满身裂纹的黝黑丹炉,旁边还有一只淡黄色的圆形蒲团,时间在丹炉身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比蒲团还要破旧几分,看来乌兰诺对于丹道并不精通,这丹炉也只是凡品,自然不能承受数千年的时光。任仲踏入石室,石门便自发关起,法阵启动,隔绝了外界的探查。任仲伸手将丹炉移开,不顾其又破烂了几分,神念之力涌向丹炉下面的地火出口,他感觉到一个不明的法阵隐隐压制住了翻滚的地火,不过地火所带来的热浪隐隐还是触及到了自己的皮肤。他以前从未用过地火,只是使用过精简的炼丹火符,不过,炼制筑基丹,自然不能用灵气微弱的火符。任仲小心翼翼的拿出卓谦之交给他的黑色阵盘,灌注灵力,直至阵盘在其手中微微颤动起来,才将其推入了不明的法阵正中。黑色阵盘严丝合缝的与法阵中心对合,任仲微微调动灵力,便觉阵法因为阵盘之故缓缓的露出了一丝缝隙,地火从缝隙之处蹿出,炎热之感迎面扑来,任仲抿了抿嘴,不顾额上微微冒出的薄汗,慢慢扩大了阵法上的缝隙。任仲在一次次练习中熟悉了对于此阵盘的控制,也勉强算得上是得心应手,不过他并未着急,而是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反手将黑色阵盘收入怀中,起身拉开石门,一番沐浴更衣之后,才回到了石室之中。他坐在蒲团之上,闭上眼,安安静静的石心境归于平和,随后将伴生丹炉,固元草以及所有需求的灵草取出,分门别类的摆放在一边,又回顾了一番之前丹方中所说的炼制步骤,暗淡的双眸竟在此时隐隐发亮。他将黑色阵盘推入阵法,将伴生丹炉稳固于其上,然后才将最先的五种灵草依次放入了丹炉之中。若说伴生丹炉提高调制丹的成功率并不明显,可对于炼制筑基丹来说,效果却是极其显著的。地火本就从地脉之中喷发而出,灵气虽足却不甚不稳定,即使通过阵法压制,也不很难真正收发自如,而这伴生丹炉却刚好对于稳定炉中药力极其有用,即使地火突然增强或是减弱,也能迅速进行缓冲,给了任仲足够时间来调整阵盘控制地火的喷出。不知是不是因为任仲神念之力远超练气期之故,一边控制地火一边融合药力并非什么难事,经过几次地火的暴动,他隐隐也摸到了一些规律。有了伴生丹炉,任仲将数十种灵草中的药力融合也是极其顺利,只是成丹之时遇到了不少阻碍。不是开炉太早药力流失,便是开炉太晚丹药被烤成了略黑的次丹,任仲脸色有些泛红,他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角,却隐隐显露出了兴奋之色。他思索了一会,将次丹收在一旁,又开启阵盘,将灵草依次放入了丹炉之中……任仲本就耐心至极,又在一次次的失败之中获得了些许乐趣,如此周而复始,竟不知不觉过了一月之久。任仲将最后一炉丹药从丹炉中倒出,炉中只有孤零零的五颗丹药,比起聚灵丹的一炉十数颗的成丹率,倒是显得太少。任仲倒不显得诧异,这个月之中,除却那些次丹,他已然成功炼出了五炉筑基丹,每炉的成丹率也稳固在了四五颗的样子。任仲用拇指食指将那微微泛着金光的丹药夹起,放在眼前细细观察了一番,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之前那四炉丹药,品质自然远远不及自己眼前这炉,任仲将丹药收好,丹炉阵盘也一次收在了储物袋中,满意的看了看自己手中的三只小瓶,抬步离开了石室。任仲将炼制成功的二十四枚筑基丹分别放入了这三只小瓶中,分为普通的,品质较好的和混有蝎毒的,不知是何原因,他竟在炼制混有蝎毒的固元草时,侥幸成功了一炉。筑基丹难得,即使混有蝎毒,任仲也将其好好的保存了起来。任仲刚刚迈出石室,便见卓谦之之前进入的石室之门突然大开,一股狂暴之极的气浪从中涌了出来,与此同时,卓谦之也从石室中走出,石室中灵气涌动却空无一物,任仲也无法猜到卓谦之在石室内究竟做了些什么。任仲试图将神念之力汇聚到眼前之人身上,才发觉自己神念空虚,眼前发黑,幸好体内灵力还剩下大半,不至于直接瘫倒在地,看来是过度消耗之故。卓谦之此时与任仲也是相比,也并没有好到哪去,他双眼凹陷,嘴唇干裂,面上略微带着一丝疲倦,看见任仲出来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眼神却是极亮。任仲晃了晃手中的玉瓶,露出了一个灿烂之极的笑容,伸手抛给卓谦之,道,“前辈。”卓谦之下意识的伸手接住,打开瓶盖观察了平整圆滚的丹药,点了点头,“足够了。”他揉了揉额头,看了看任仲散乱的头发,声音又低又缓,“沐浴休息,再做打算。”说罢,他自顾自的向温泉出走去。任仲眸色暗了暗,几乎是没有犹豫的跟在了卓谦之背后,看着那人走到池边,褪下衣物,没入到了温泉之中。他脑内晕晕沉沉,神念之力也几乎耗尽,却没有比任何时候更加感受到自己内心的剧烈波动,没有比任何时候更清楚自己想要靠近他……任仲步入温泉,便感到卓谦之靠在另一侧,他微微仰着头,闭着眼,双肩的肌rou因为他张开双臂的动作形成了一道坚实的线条。任仲眸子暗了暗,压抑了自己内心翻涌的诡异波动,攥紧拳头,克制住自己靠近卓谦之的欲望,将头埋进了水中。卓谦之不动神色的挑了挑眉,他很善于破坏气氛,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