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野合解毒2(楼x花)(高H)
被填满的感觉顺着脊柱往上,麻得楼眠眠腰间软得一塌糊涂,只靠着花尽琢压着才能使力。 “哈啊~哈啊、” 两人动作太激烈,快感如泉涌。青年不得不停下抵着楼眠眠的肩,克制地喘息,他绷紧了小腹,想要压下射精的感觉,却听见楼眠眠不满地小声叫道: “花师叔动一动呀,我好难受…动嘛动呀,师叔、师叔……” 如同火上浇油,楼眠眠或许感受不到这份乱了伦常的禁忌,但对于克己复礼多年的花尽琢来说,这无疑一剂猛药。 “师叔…唔——啊…~…!好深!” 青年猛地一顶,少女瞪大眼睛无意识地娇叫出声,roubang深入到了一直未曾进入的地方,内里的软rou的蠕动几乎要将两人溺毙。 软rou裹着roubang的前端因为它的进入而不断收紧舔吸,又因为不断舔吸而让青年止不住地头皮发麻,腰间挺动的动作几乎止也止不住。 他压着少女晃动的腰肢,仰着修长的脖颈,艰难地在楼眠眠咬的紧紧的窄xue里进出,几乎是每出到一半,他就会猛地挺腰深入。 “唔、唔…哈啊、哈啊~!~哈啊、啊嗯~啊——” 耳畔少女的娇吟几乎成了他唯一与现实链接的东西,青年腰间绷得紧紧的,如同打桩一般,快速又深入,每一次都狠狠磨在少女的软rou上。 “太、太深了!师叔,出来——啊!啊~!啊~!等、啊——!” 花尽琢又一次深顶,这一次他没有抽出。而是极尽所能挤进少女花间软rou的最深处,埋在少女汗津津的脖颈间,绷着腰身连续顶弄了软rou几十下,才压着楼眠眠的腰,将蓄积的元阳射进了花xue最深处,和少女潮喷而出的元阴融合在一起,来不及吸收的浓精浊水顺着两人的动作流出,将殷红的结合处冲刷得发亮。 “嗯~哈啊…太多了…” 少女头上垂下的发带因为青年剧烈的动作而摇晃,青年压着她紧紧相拥着颤抖,直到几息之后才稍稍平息。 青年贴着少女舔吻她的脖颈:“唔…夹紧…哈啊~别流出来了……” 说着,花尽琢又往少女痉挛的花xue里深入了几分,似乎真的要将元阳都堵在她肚子里似的。 楼眠眠爽的脚指头都绷累了,她承诺再也不和师姐们一起嘲笑花尽琢是装模作样的小仙男了。 “哈啊——哈啊……哈啊…” 花尽琢紧紧搂着楼眠眠,将少女压在自己怀里,克制着腰间不自觉地抽动。在耻部相贴的黏腻的水声中,青年靠在她耳边剧烈的喘息。 他漂亮的桃花眼还有些涣散,忍不住去寻找楼眠眠的唇齿,通过津液的交换,汲取她身上的味道。 被花尽琢攒了百年的元阳泡得丹田暖乎乎的,灵气太足,楼眠眠一时有些瞌睡。 青年的性器很快就在花壁的翕动下重新挺立了起来,他拥着楼眠眠,咬着少女薄而小巧的耳朵,慢慢挺动着腰身,带着性器在汁水横流的窄xue里研磨。 楼眠眠被磨得舒服到极点,时不时娇哼几声表示自己的满意,如果不是青年在她耳边不间断的低喘痒得她难受得紧,她肯定自己绝对会舒服得睡着。 一片黑暗里,两人交合的声音尽显,花尽琢却难得感到几分安宁。 他把握着楼眠眠舒服的点,极尽缠绵地用性器讨好着楼眠眠的花xue,自行领悟了许多技巧。粗硬的rou柱在花壁上研磨打圈,在一个妙不可言的感觉里感觉彼此的脉搏。 青年托着少女,一边抽插,一边去舔吸少女的唇舌。 少女和青年的喘息让暧昧气息蒸腾guntang,roubang在少女窄xue进出间带出的yin靡水声让青年更加羞惭地不能自己,温和俊秀的白玉脸庞,几乎要被红潮占满。 花xue里是让人头皮发麻的柔软吮吸,身上是让人渴望的温凉软香。花尽琢一面唾弃自己,一面不可自拔的沉沦在情欲之间。 “楼眠眠,还要吗?” 青年低声音喘息着,故意在楼眠眠耳边道。 果然,楼眠眠被他骤然喷洒到耳廓的气息烫到轻颤,被突然顶住狠磨的软rou间也陡然夹紧,喷出一股又一股的花液。 花液在少女颤抖间吐出,包裹着在其中的roubang,青年被夹得舒爽万分。 在看着楼眠眠骤然失神的表情,获得诡异满足感的同时,花尽琢只觉得自己果然yin荡万分,居然主动去勾引自己的师侄。 他这样想着,带着几分打破礼教的快感,又往少女的深处的软rou深磨了几分. 被青年故意弄到潮喷,楼眠眠心生不服,抖着嗓子故意嘲讽道: “师…师叔真是…yin荡…若是…被人知…知道你、勾引…派中后辈…野合,不知道……会——啊…!花、哈啊、尽~!哈啊…!~琢…慢、唔啊~里面…里面要、” 还没等楼眠眠说完,花尽琢就幽幽盯着楼眠眠动起了腰身,他疯狂顶撞着楼眠眠敏感的软rou,听着自己的名字在少女的娇叫里破碎得不成样子。 “唔…会怎样……?骂我是个荡夫…嗯~…哈啊~…还是说我乱了伦常…唔~…?” 花尽琢喘息着自嘲,他托着楼眠眠,换了个姿势,将少女的背部贴着自己的胸口,以小儿把尿的姿势和她交合。 被保养的漂亮的玉柱在少女溢满白浊的xue口进出,因为速度太快,xue口周边有一些花液已经被插成了白色泡沫,和艳红的xue口形成刺眼的对比。 借着周围阵法的点点微光,青年看的是一清二楚,他喘息越来越急促,身下动作也越来越快。 他一手和少女五指相扣,一手伸向两人交合出,按压向楼眠眠被他磨得艳红的花唇。 楼眠眠几乎是浑身一震,夹得花尽琢差点射出来。 楼眠眠骂道: “呃啊~你、嗯啊、脑…哈子、是不是……唔……有病啊!啊~!~啊!” “嗯,我有病,哈啊…楼师侄……师叔伺候得你舒服么…嗯…夹太紧了…唔…差点抽不出来……” 青年似乎是得了些趣味,骨节分明的手指曲起,一边挤进xue内软rou里,一边用指节研磨楼眠眠的花唇。 快感涌动如同浪潮,楼眠眠闭目不言,懒得和这个打开了yin靡机关的灵修说话。 “哈…真紧…师侄夹得师叔真难受……啊、…差点射出来…哈啊…像被咬住一样、……唔…最里面…啊~要射了…” 青年温润低哑的声音说起sao话来格外让人忍不住,老是吐出些刻薄或者教训的话的嘴巴,居然也能说出yin荡的话来。 “闭嘴——啊唔……!” 随着花尽琢喷射出浊精,楼眠眠也在青年的yin词浪语里达到了高潮。 两人闭目颤抖了一会,紧绷的腰身紧贴着,交缠抖动。 许久之后,青年动了动插在花xue里的roubang,浊精白水瞬间便从有了缝隙的xue口流出,打湿了两人交贴的腿根,浸透了大片的衣料,情欲的味道氤氲其间。 楼眠眠歪在花尽琢怀里,闻到了他身上浓郁得要命的花香。 她嫌弃地皱了皱鼻子:“你怎么这么香” 花尽琢愣了愣,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红了耳朵:“不知道,天生的。” 楼眠眠顿了一下,嘲笑道:“你不会又害臊了吧?” 花尽琢目光落在楼眠眠yin靡的腿间,动了动喉结,温和道:“根本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