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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沈画堂回答。“师父您看,还有这个!”胸前的卢顶顶特别懂事,装乖卖萌什么都会。“你离开后,为师一直很担心,既然你这样说,为师也就放心了。”李师傅对沈画堂还算照顾,可是其他小子可不是这样。尹龙白虽冷,可是一等一的美人,他的出现,千年道行的修士也会心生动摇,何况这些十七八岁的小毛孩子。本来就恨没有亲近尹龙白的机会,偏偏让这个吊车尾的傻小子占了先机,对沈画堂的厌恶之意更甚了。但是碍于在师父面前,不得放肆。只得在一旁看着李师父和沈画堂说说笑笑,心里早用剑在沈画堂身上戳了几个大窟窿。“画堂,你这是要……”李师父看见沈画堂后背背个大竹篓,问道。“啊,炼丹的材料不够了,我要去后山采药。”后山又叫阳明山,是念海剑派辖内供低级弟子实战的练习场之一,在有灵兽出没的地方都下了禁制,所以就是沈画堂这样修为是零的小笨蛋也可以平安出入。李师父放心了,拍拍沈画堂的肩膀说:“好了,你快去吧,早去早回,记住,千万不要逞强!天黑之前必须下山啊!”沈画堂笑着回应:“记住了,谢谢师父!”然后跑走了。李师父看着这个孩子远去的背影,摇摇头。这个孩子心地善良纯洁,生在大户人家本可以舒舒服服过一辈子,就是因为迟钝被家里视为耻辱,美其名曰不成仙也要强身健体,抛弃在这深山老林中,强迫他走修仙之路。若是出于自愿来修仙的那些人,每天都精神足足的,可是这个孩子明明不愿,却强打精神。这孩子的逆来顺受,这些年李师父也都看在眼里。哎,不知道这孩子以后会有怎样的结局。沈画堂一边走路一边踢小石子。绵羊兄弟他们对自己的敌意,哪能没有感受呢?鄙夷又瞧不起的样子,仿佛沈画堂就是一坨谁都不愿意踩上去的狗屎。以前也不是没被人指手画脚过,什么表扬都有我的名字,什么荣誉都被收入囊中,别人有异议又怎样,技不如人的家伙回去努力个一百年也别想超过我。当年就有这种霸气,以为什么都是我的。从来没有在意过别人的感受。沈画堂,这就是报应。上辈子遭人怨,这辈子讨人嫌。在那里真的过得很不错,尹龙白是无聊了点,其实挺可爱的。还有卢顶顶一直陪着我,聂师兄,李师父……沈画堂一跑进了阳明山,确定周围没有别人,放声大哭起来。卢顶顶只有三岁孩童那般大小,一开始怕抱不住他,沈画堂找来布条把他紧紧固定在身前。看到沈画堂这个样子,卢顶顶咕噜噜从那襁褓里面爬出来,小手覆上沈画堂的眼,帮他擦眼泪。“老大……”卢顶顶知道沈画堂心里的难过。刚才在练剑坛,绵羊兄弟他们几个冲着沈画堂比比划划指指点点时,卢顶顶都看见了。“小子,警告你们,不许对我老大指手画脚的,否则我可是不会手下留情的!”卢顶顶确定自己的犀利凌厉的眼神已经成功传达出去了,却忘记了自己这幅三岁童颜的尊容。臭小子,下次见到你们,一定要你好看!发威先放在一边,安慰老大才是目前最要紧的事情。顶顶的小手软软的,拍在脸上很舒服。孩童身上的奶香气更是让沈画堂觉得福泽心灵,他开始后悔,当年一直争名逐利,怎么没想到找个好女人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呢?要不然是不是已经有个这么大的孩子了。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谁还能去和小女孩乱搞男女关系,吃什么望仔小馒头玩情趣,一口噎死,穿越后过上如此颠覆的人生?沈画堂你个臭不要脸的,都是自找的。沈画堂对着长河落日莽莽群山振臂高呼:“我一定能行!老天爷你看着!我沈画堂一定闹个天地翻覆给你看看!啊啊啊啊啊啊~”顶顶连忙拍手叫好:“老大你敢跟老天爷叫板老大您真是太伟大了!”这小狗腿,学习能力简直无敌。“嗷呜呜呜呜~”一声莫名的吼叫声突然爆发,威力巨大,震得山崩地裂,像头牛那样大的石块纷纷滚落,向沈画堂他一人一精兜头袭来。沈画堂大惊,急忙把卢顶顶揽进怀里想找个地方藏好,没想到顶顶喝了一声“变!”一块石头眼看就要砸到沈画堂身上,却见那石块形状发生了变化,随着顶顶的一声高喝,突然变成了一座中空的大钟,将沈画堂罩了进去。沈画堂离开练剑坛后不一会儿,聂云升等一干高级弟子也来到练剑坛做基础练习。高级弟子都已达到筑基高阶,即将成为和师父一般厉害的结丹期修士了,也是绵羊兄弟等沈画堂的师兄弟们最羡慕的对象。这几组人正开始复习凝气决,突然听到有人大喊:“不好了!”一听有事,李师父首当其冲御剑飞到声音发出的地方,几个高级弟子随后就到。“发生什么事了?”李师父认出这人是奉命看守阳明山的修行弟子,赶忙问道。“不知怎么,阳明山的禁制出了问题,低阶的灵兽还好没什么影响,但是那些高阶的灵兽都冲破了禁制,逃出来了!”那弟子浑身是血,看来也是曾与灵兽较量一番,不敌赶忙跑回来求援的。幸好剑派中最近没有什么修行计划,弟子们没有进入阳明山的机会,这也算是躲过一劫。李师父刚松下一口气,突然想到:“画堂!沈画堂刚刚进了阳明山!”“快,把这个情况告诉其他的师父长老们知道!云升,你去告诉掌门!”李师父吩咐这个最受掌门宠爱器重的首席大弟子,没想到一回头却看到聂云升御剑急速飞行而去,正是阳明山的方向。有怪兽密不透风的大钟,一丝缝隙也没有。沈画堂听着外面咣咣的巨石与大钟碰撞的声响,非常担心:“这个结不结实啊?”“放心交给我吧。”顶顶浮在半空中,施法维持钟罩的硬度,周身发出强烈耀眼的光芒。蓝色的咒文连接在一起像丝带一样围绕着他。“凭我的法力,还能撑得住!”顶顶宝贝儿,不要再逞强了,你的嘴角已经流血了。沈画堂赶紧把他抱住,顶顶满头是汗,张大嘴巴喘着粗气。失去了法力的维持,钟罩又变回了原来的石块,向沈画堂砸来。沈画堂紧紧将卢顶顶护在怀里,向旁边一闪,堪堪躲过。好险啊。沈画堂也吓得魂不附体。“顶顶,有没有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