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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提起内力护住心脉。那内力太过强势,那些弓箭手,由于内力不足,被逼地不得不扔掉弓箭,靠打坐护住心脉。这股霸道的内力没有持续太久,待它消失,院落恢复了平静。一切似乎未变,那人的内力没损害院落的一草一木。但是一切又是大变。只见,刚才挟持白季的关玉楼此时昏迷倒在了地上,跟随他身边的蛊虫也密密麻麻成了一堆尸体……简直局势大逆转。“白季!”蓝卿第一反应就是冲过去,拉过白季远离关玉楼。而暗卫马上捆绑起关玉楼。“你怎么样?”蓝卿点开白季的xue道,撕掉袖子为他包扎伤口。白季拍拍他示意自己无碍。然后将目光望向驾着轻功,落在院子中央的黑衣人身上。刚才的强大内力就是他释放的……等等!现在有更重要的事,白季扭头对暗卫道。“快!cao控者在东南方。”“cao控者在东南方。”只差一字就一模一样的话,连标点都是一样的,出自两个人之口。一个自然是白季,而一个就是那个黑衣人。暗卫愣怔了一下,白季道:“刚才关玉楼晕倒前一直看着东南方,像是在等候命令。所以cao控者应该在那边。”几个暗卫对视一眼,默契地追去了。白季此时将对上忽然而至的黑衣人。那人约莫三四十岁,身材高大,相貌冷俊,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刀刻斧凿的冷硬气质,尤其是那鹰隼一样的双眼透着上位者地犀利,也染着岁月的沧桑。白季心中突生出一种敬佩,拱手道:“不知前辈是……”“师父!”萧浪一声低呼,打断了白季。只见萧浪走到黑那衣身边,神态恭敬,单膝跪地,“徒儿拜见师父。”“起来吧。”那人扶起萧浪。“萧浪的师父……”白季诧异一下,“你是季祀?!”季祀将目光放到白季身上,白季顿时觉得直呼性姓命有些冒犯,拱手道:“季掌门,没想到在能在此见到您,多谢您刚才的救命之恩。”“你是白季?”季祀问道。白季点头。“你哪来的白画骨的画?”季祀又问道。哈?季祀深夜来访,还救了他,难道就是问这么个问题?对上季祀目光,白季肯定了自己刚才的答案。千里迢迢来问阿爹的画,这么看来……季祀跟阿爹还真是有些渊源。白季思索着是该告诉季祀实情还是硬着头皮应付过去。就在此时……“季儿啊……我就出去一丢丢儿会儿,你怎么就出事了?”初一的大嗓门响起。然后一个结结实实的熊抱将白季缠住。“来来来,宝贝儿子给阿爹瞅瞅,伤着没?哎呀,伤到脖子了,疼不?上药没?上的什么药啊?留疤不?可不能留疤,留了疤可就不英俊了……”“我没事!”白季赶紧打断初一,从身上将他扒下来。“白季,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这边,季祀浑不在意初一的大惊小怪,他只盯着白季,眼神透着一丝执拗。“这个……”白季正要回答。“你问季儿认不认识白画骨的画?”初一插在白季前面,面对季祀,笑得压不见口,“季儿的画还是从我这里拿到的呢,他什么也不知道,问他,不如问我。”季祀看向白季。白季笑得脸有些变形,不住地点头点头。不点头不行!初一叔掐着他rou呢……初一顺利将季祀的注意力转到自己身上。“白宫主,你的画哪来的?”季祀问。“哪来的?”初一摇头晃脑,掏了掏耳朵,一吹,“江湖道义嘛,我自然想告诉季掌门画的来历。但是,眼下,我需要季掌门帮个小小的忙。”“你说。”“有人一直想找我季儿麻烦。不如季掌门帮我找出那个可恶的幕后黑手。到时候,我将我我知道的全部告知。怎么样?”初一眨眨眼,显得真诚地不要不要的。季祀望着初一,初一不改笑脸。“好。”季祀说道,“我答应你。”“季掌门痛快!”初一眼睛弯的像极了峨眉月嘴巴翘起露出白白的牙齿,整张脸满满都是灿烂的笑容。初一上前重重地拍着季祀的肩膀,“到时候……我一定全部~~~~~多告诉你,季掌门。”“全部”两字拉着一个奇怪的腔调。一旁白季见状,同情得看一眼季祀,而后摇了摇头。蓝卿疑惑看着他,白季乘机俯到蓝卿耳畔,悄悄话:“注意初一叔刚才的表情,以后你要是见他露出那种表情,就躲远点,他一定会作弄人。”蓝卿呆呆地点了点头。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于是,小夫夫就这么把季掌门出卖了。欢迎季祀大人登场,至此全文的人物基本到全。开始!☆、一头雾水事情一波三折后暂时画了一个……逗号。之前去东南方追击cao控者的暗卫们不一会儿折返了,一无所获。这结果有只有两种解释。好要么那cao纵者武功高强,溜得快,要么……cao纵者就在流霞山庄。无论哪一种,暂时都无法得出定论,而众人现在更为关心的是关玉楼的情况。虽然知道他是被人cao控,但是,在还不能明确状况的情况下,众人也不能对关玉楼掉以轻心。于是……关玉楼醒来后,便发现自己的房间中挤满了人。尤其床边的萧浪,脸色十分复杂。不仅是他就是他身后站的白季蓝卿还有一众暗卫表情也是晦暗不明。“这是……怎么了?”关玉楼捂着昏昏沉沉的脑袋从床上起身,随着他的动作,手腕上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关玉楼抬手,只见玄铁打造的锁链将他的双手缚在一起。关玉楼微微皱眉,不解地望着屋中的众人。“你不记得了?”萧浪踌躇一下,问道。“记得什么?”关玉楼表情真挚,眼中的不解是装不出的。果然是记不得自己□□控了……众人对视一眼,然后默默望着他。萧浪有些艰难的开口:“我们找到那个重伤初五的人了……”“是谁?”关玉楼急忙问道。而后众人沉默了,望向他的目光更是复杂。关玉楼看着众人脸上的表情,再低头看看手腕上的锁链,表情由起初迷糊变得清明,最后是惊骇!“难道那个人……是,是我?”疑问的语气夹杂着一丝侥幸,他多希望有人站出来果断否决他的话。但是……众人沉默了,这是一种默认。关玉楼的脸倏地发白,无措了一会儿后,喃喃道:“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什么?”白季上前一步问道。“你遭袭的那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