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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到一边继续吃他的午饭。“真难吃。”白征皱了皱眉头,这是要企图通过恶心选手从而达到拉低整场比赛水准的目的?比赛承办方果然心机biao!白征伸手拍了一下旁边傻愣愣看着他吃饭的送餐机器人:“你说是不是?”胖墩墩的小机器人发出几声金属转动的声音,扶了扶头脑继续看着白征。白征见没人理他,索性闷头快速扫完碗里的东西,趁着还有一段时间睡一会。有了上午上场的经验,下午的比赛白征显然轻松很多。带着伤脚一瘸一拐的走到机甲面前,白征作势又要往上爬,被白征一系列匪夷所思的行为吓尿了一回又一回的工作人员,早已准备好了楼梯,几个人架着,把白征硬生生抬进了驾驶舱里。开玩笑,就算二皇妃傻,二皇子还是不好糊弄的,要不谁管他?有了上午实地比赛的经验,白征几乎觉得自己已经熟悉了赛场的环境,至少,不会像早上那样连近白的身都困难。然而,事实证明,白征又错了。上场不到五分钟的时间,白征就已经被对方气势汹汹的进攻给打趴下了。观众席里爆发出阵阵掌声的时候,白征还坐在驾驶舱里发蒙。什么鬼?这就结束了?老子还没开始好嘛!白征觉得有点接受不能,我想静静。尽职尽责的工作人员把处于放空状态的白征慢慢扶下来的时候,对面机甲的驾驶员也走了出来。当白征的目光与顶着一张“你欠我八百万”的臭脸的巴里相会时,白征暴躁了。我去!原来是这小子,难怪那么猛?合着是早知道对手是我赶着来报仇的!和白的那场结束之后,白征就没兴趣再看大赛的赛事安排,所以压根就不知道对手是谁。白征突然涌起一股“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淡淡沧桑感。话说,最开始那一下也是不我的锅啊喂!对方的小子很嚣张,显然是早就知道今天的对手是谁。他嚣张的朝白征扬了扬下巴,伸出食指顶着脖子做了一个秒杀的动作,气的白征一口老血几乎要喷出来。个熊孩子!面对胜利的喜悦和群众的欢呼声,巴里似乎并不怎么在意,只是淡淡看了一眼就自己离开了,丢下给他检查身体的工作人员跟着他后面。空荡荡的临时休息室里,白双手支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突兀的,休息室的门被人从外面粗暴的踹开。“就知道你在这里。”巴里漫不经心的看着惊愕的仰脸看着他的白,歪着头嘲笑:“怎么?平时威风凛凛的秘书长大人,就这么输不起?”“不关你的事。”白转回头,继续神色淡淡的想自己的事情。“切!”巴里不屑的哼了一声,靠在离白不远的墙上:“不就是为了那个人吗?学校里谁不知道?”愣了半响,白笑了笑,满脸的自嘲:“看来我是真的很傻。”“也不算,就是有一点。”巴里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把话题引到这上面,尴尬的挠了挠头。轻轻叹了一口气,白把脸深埋进手里:“你先走吧!我想静静。”“靠!大爷我还不想陪呢!”巴里小声嘟囔了几句,快步向门口走去。跨过门槛的时候,巴里的身形顿了顿,微微转头偷瞟了白几眼,右手松松紧紧像是握着什么东西。“啪!”一声小小的金属声落在白身边,白侧头一看,是c级机甲联赛四强纪念章,再一抬头,巴里急忙把头转向一边,轻咳了几声。“替你报仇了。”☆、第五十四章五十四章一回到休息室,白征立刻拿起通讯器,可怜巴巴的等着有谁打过来安慰他。都看了比赛了吧?对吧?就算是里昂,也应该看了对吧?等了半天,通讯器完全没有要想起来的痕迹,白征眼泪汪汪的放下通讯器,准备悲伤逆流成河的自己一个人收拾东西回去。东西其实不多,收拾好了,白征就默默地一个人离开,想到连一个来接的人都没有,白征感叹,都特么一帮损友!独自一人走出比赛场地,相比起里面的灯火辉煌,外面几盏孤零零的路灯就显得单调且昏暗。离赛场出口的不远处,一辆高档的黑色悬浮车停在路边。靠在车子车门的位置,是一名身穿军装的高大男子。即使灯光昏暗看不太清,也毫不影响男人令人嫉妒的好身材。男人双手抱臂,微微偏头看着昏暗的树影,神情淡漠。隔着老远,白征一眼就认出来那是希尔德。艾玛,终于还是有人还是关心自己的,白征一阵感动,兴冲冲的跑过去。听见一阵快速的跑步声,希尔德转头,看见是白征过来了,淡漠的表情不自觉的换成了嫌弃。还没等白征走到跟前,希尔德劈头盖脸来了一句:“你丢不丢人?”白征一个迈腿的动作生生顿住了。靠!上来第一句话不是安慰老子还嫌老子丢人?白兵痞此刻深刻的觉得,自己的玻璃心受到了伤害。“马丹老子辛辛苦苦比赛,特么还要被你这货骂!”白征忍不住了,冲着希尔德大吼,一脸的委屈。“难看死了。”希尔德轻啧一声,眉头微微的皱起:“那种程度都能被打败,我这些天教你的都忘光了?”哼!白征翻了个白眼,把头扭到一边不理他。“不过,”希尔德吸了一口气,慢慢放开抱紧的双手:“还不错,至少赢了一场,不算太丢人。”“……真的?”“怎么?”希尔德挑挑眉:“你希望我说你丢人?”“不是。”白征闷闷的摇摇头,这种温柔的画风和希尔德以往的风格完全不符,好像安慰似的语气,白征表示,眼睛有点酸。“走吧,”希尔德转身打开车门,“里昂说你脚崴了。”的确,一整天都疼得要命。但是白征不好意思和希尔德说,这种真实的情人之间的对话,白老处男意外的表现出了难得一见的薄脸皮。一瘸一拐的回到住处,上楼梯的时候,希尔德不动声色的扶了一把白征的腰,替他受伤的脚踝减轻一部分力道。到了宿舍,希尔德脱掉外套之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拿了房间里的急救箱,取出纱布药酒给白征。“我自己来吧。”白征坐在沙发上顺手想接过希尔德手里的东西,毕竟以前在部队里跌打是常有的事,次数多了,几乎每个军人都会简单的处理。“别动。”希尔德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