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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没看见么?!”边令白又朝贺兰羯怒道:“怎么回事?!不是武独?”段岭看看边令白,又看贺兰羯,满脸疑惑,及时道:“哪来的刺客?”边令白也是一头雾水,贺兰羯则阴险地打量段岭与武独二人。片刻后。边令白与段岭、武独以及拄着拐杖的费宏德来到卧室内。“东西都在。”边令白说,“刺客的目的实在令人费解。”段岭假装注视桌上的藏宝图,趁边令白低头那一刻,两人同时扫视卧室内的布置,段岭看各个架子,武独则瞥向地面,最后目光落在了角落的一块青砖上。“今晚惊动费先生,是想问问,这藏宝图所指之处。”边令白说,“翻来覆去,总觉得不大踏实,既然费先生已恢复,不如咱们这几日便动身去看看?”段岭感觉到边令白有点急躁了,但转念一想,夜长梦多,一个宝藏放在那里,怎么会不想去取它?只不知是否与赫连达的事有关系。“这是自然。”费宏德说,“今夜将军阴错阳差,实在是救了老朽的性命。”段岭问:“刺客是什么来历?”费宏德说:“刺客拿住了我,正欲拷问我那天前往秦岭目的。”边令白一震,似乎早有揣测,而费宏德之言,正证实了他的揣测。“将军大可放心。”费宏德说,“宝藏大致的下落,如今只有公子与老朽知道,正打算诈他们一诈时,将军便已及时赶到了,是以这刺客才想趁机寻找藏宝图的下落,到了书房。”“原来如此……”边令白眯起眼,点头道。是这样吗?段岭总觉得费宏德的推断虽然无懈可击,却总有隐约令他觉得不太对劲的地方。费宏德又说:“这刺客,想必就是当日在秦岭溪流中埋伏老头子的那刺客,正因怀疑,是以亲自来查,幸而被武先生一句吓跑……”段岭:“……”武独:“那是自然的。”段岭无言以对,费宏德又握着边令白的手,低声道:“说不定是党项人,将军现在切不可贸然出动,以免暴露宝藏所在之处,过得几日,待风头过后,咱们趁着夤夜前往,一次将宝藏全部取出,以免夜长梦多。”“费先生说得是。”边令白说。夜已深,余人各自回房,关上房门时,段岭松了口气。“是谁?”段岭问,“党项人吗?”“不可能,党项人中没人有这等本事。”武独答道,继而眯起眼,打量段岭,段岭感觉到,武独有自己的猜测,却不告诉他。“你与那刺客离得很近。”武独说,“感觉出什么了吗?任何线索。”“没有。”段岭说,“我起初一直以为是你,就没注意。”武独:“你连我都能认错?!”段岭答道:“只有你穿着这身,怎么会想到还有别人?”段岭隐隐约约想起了一个线索,说:“有个气味。”“什么气味?”武独追问道。“汗味。”段岭说,“他好几天没洗过澡了。”武独:“……”“睡吧睡吧。”武独说,“今夜真是失策。”“东西找到了么?”段岭问。“没有。”武独不耐烦道。段岭说:“我猜应该在边令白的房间……”“我又不是瞎了。”武独说,“看见了。”段岭点点头,躺上床去,武独也躺了上来,段岭便凑到武独身上闻来闻去,武独还裸着上身,当即一脸尴尬。段岭想了想,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武独便道:“怎么?想男人了?”段岭面红耳赤道:“你说什么呢!”武独突然想起另一件事,邪恶地打量段岭,说:“那党项蛮子没对你动手动脚?”说着便伸手去摸段岭,段岭忙道:“干嘛?”武独说:“和蛮子磨磨叽叽的,让你武爷碰一下怎的了?真想办了你,叫也没用。”段岭倏然满脸通红,要挣开,却被武独按在床上,武独眼里带着危险的意味,打量段岭,段岭哭笑不得,生怕武独真要做什么来,一时间心脏狂跳。武独却只是把手伸到他怀中,从衣服内袋里掏出一枚金珠,看了眼,便随手塞回去。段岭:“!!!”段岭这才知道武独怎么会任凭自己去见赫连博了,果然没安好心,身上收着这蜈蚣,若有人解他衣服摸他,便说不得要被它咬上一口。当场毙命是未必,但一番折腾是少不了的。“我说了。”段岭答道,“他不会对我怎么的。”武独嘲道:“便对你怎么了,也不干我的事。”段岭嘴角抽搐,孰料武独又从段岭身上摸出一张纸来,问:“这又是什么?”段岭想起来了,朝武独道:“赫连……赫连公子说,附近埋伏了不少人。”武独:“什么?”段岭忙把赫连博透露出的消息告诉武独,武独一脸震惊,段岭说:“我……这个,我想,潼关很不安全,得马上报给牧相,否则麻烦就大了。”“不一定。”武独听完段岭描述的整个经过,盘膝坐在床上,说:“万一那蛮子在骗你呢?”“不会骗我的。”段岭说,“骗我又有什么好处?”段岭本来没往这处想,然而武独这么一说,段岭才被提醒了,赫连博会骗他吗?不,他不会,虽然与赫连博的情谊是关键,但从这些事件中,段岭也知道赫连博需要稳住朝中局势,不会无聊得编造这么张地图来骗自己。他眼里带着犹豫,抬眼看武独。武独把那张纸翻来覆去地看,刚一翻过来,便点头道:“唔,不会骗你,是我多虑了。”段岭看到纸的背面,画着自己的画像。段岭:“……”武独抬眼瞥段岭,说:“画得不错,惟妙惟肖,克己复礼,没有宽衣解带,一晚上都在谈情说爱,认真画像?”段岭忙道:“不……”武独要下床去,段岭忙拉住他,叫苦道:“你饶了我吧!真的没这回事!”床榻像个小小的空间,四周被蚊帐封住,与武独处于这么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动手动脚的,那气氛极其暧昧,然而武独却似乎心烦意乱,回手一点,点在段岭肋下,段岭登时半身酸麻,使不上力,武独起身走了。段岭见武独又要发脾气,忙大叫一声,倒在榻上。武独吓了一跳,忙回头看他,段岭捂着肚子,叫唤道:“肚子疼,肚子疼……”武独只得上前来看,段岭便躺着不动了,恳求地看着武独。武独:“……”段岭这么一闹,武独又没脾气了。“你……”武独手指戳段岭的头,段岭张了张嘴,像是想说点什么,但根据他对武独的了解,任何解释都不会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