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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叶文师轻巧躲过,也不见他用道法招式,几个转身,便从门口走到了他的床前,“你也不过入道七层的功力,我已到筑基,现在消除你的禁制不是手到擒来?”“你真以为我会用禁制?”高山南狠狠的盯着他道:“小爷辛辛苦苦三十年,怎么可能一朝送人做嫁衣?你能这么想是太小看我了吧。”叶文师挑眉道:“是小看你了。”顿了顿,他双眼发亮的看过来,“不过那又如何?就算找不到也对我没有损失,不过是重头再找,但是你却没了性命。”高山南一愣道:“倒是我小看你了。”“先别说小不小看,就说现在你要如何从我手中逃走。”叶文师微笑,他长相艳丽,眉目如画,笑起来就给人一种极其温软可欺的印象,但这只是假象,高山南知道他最擅长的就是扮猪吃老虎。“我是奎天木金耀骨。”高山南道。听到此,纵使叶文师见识颇多,也不禁眼前一亮,他上前一步将高山南压倒在身下,一手锁住对方手腕,另一只手探进对方胸襟,沿锁骨一路摸到肚脐,“好!好!好!”叶文师连说三声好,看向高山南的眼神复杂起来,他与他对视半晌道:“我是愿意,你可不能反悔?”高山南被他这么摸得反胃,听到此便白他一眼道:“我既然说出,就不会反悔,你我都是修道的人怎么会言而无信?但我只有一个要求。”叶文师道:“你说。”“你要助我成仙。”叶文师猛地抬头,心中计算良多,眼中火热也退下一些,“不行,不行。”他摇头道:“奎天木金耀骨虽然是千年难得一遇的天品骨,但也正因此它是绝对没法修成合道,更别提成仙,你这么说不是故意为难我吗?”“世间皆道‘天下根骨,天品最强,七分人骨,三分天定’,我既然是天品骨又怎么会成不了仙?”“根骨强的多了去了,有许多天才也是后期被不入流的功法糟蹋了,而你却是前期就不行。”“为什么?”高山南明知故问。叶文师果然道:“奎天木骨是世间绝佳的双修炉鼎,你是个男人,拥有女人骨也就算了,但你这还加金耀二字,世间最阳刚之骨,一阴一阳你身上全齐,要么安心当炉鼎,要么去走你修行正道,但这么做问题又回来了,据我所知,这世上功法没有你能用的,要不然在元神期就会陨落,要不然就干脆到不了元神期。”“我现在说要自己修炼,你愿意吗?”叶文师不说话。高山南嗤笑道:“不过看我是块好rou,你先咬两口罢了,我都不在意你又作何在意?我现在有求于你,你要不然答应,要不然不答应,现在搞得好像一心为我似的,别整这些虚的,咱俩双修这事已定,我修道就是为了成仙,或许哪天我运气好就走到你的前头。”叶文师笑笑不语。高山南又道:“既然如此,我的那些东西本该二人合用,你住在哪里?等我办完事情就过去找你。”叶文师沉思片刻,道:“这样也好,散修身份若是暴露势必对你我二人不利,我先回去,三天之后,在这里会合。”高山南同意,见叶文师真的走远之后,才慢慢冷笑出声,“真不愧是主角,三言两语就把我的底掏完了。”叶文师几句话就问清他没有逃跑的念头,又给他三天时间让他去拿积蓄,顺便堵上了他去找靠山的后路。真是老jian巨猾!且说入道与筑基是天壤之别,就是叶文师只是入道,他也打不过。一个修阵法,一个修剑法,从根本上就是只能守不能攻。这世界上的修道设定为入道——筑基——精魂——元神——合道——陆地神仙。其中入道分为七层,为最基础;筑基分为四层,前期,中期,后期,巅峰;精魂分为三层,心动,金丹,元婴;元神也分为三层,出窍,分神,合体;合道亦是三层,洞虚,大乘,渡劫。至于陆地神仙那就基本上有数万年寿命,纵使没法成仙,也可与天同齐。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情,长生不死也未必是件坏事,他在心里比较了一下,渐渐就把心偏向长生。世人修道,不外乎想要那些神通,但更多的还是希望能够与天同寿,高修也是这么想的,只是这身骨头实在费事,再加上世界对他的限制,想要的得到成仙那几乎就是痴人说梦。神通用不了,势力也要给叶文师,除了保全性命之外还要思考如何把自己推上正轨。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与主角见面,高山南有无数个机会可以转变两人立场,至少不是以双修为名。高山南在这个世界的任务并不是所谓的成仙,他那么说只是给叶文师留了一个底,他的任务是要成为叶文师的心魔。但是能成为心魔就必须得是叶文师顶顶喜欢的人,这对于已经活了几千岁几乎看破生死无欲无求的合道帝君来说十分不容易,修道即是修心,每个境界要想跨出去也必然会有一道天劫,而几乎站到顶端合道帝君已经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心魔,能站在这个位置上的纵使性格不提,但本心必然坚固不催。这下可是难办了。按照接下来的剧情,叶文师可是出手狠辣,一切以利益为先,虽然对几个人有过指点,但那也是人家有用处,那么我呢?我有什么用?双修吗?高山南这么问自己,双修功效虽然可以少奋斗几年,但终归不是正道,叶文师在得到他想要的必然还是会再次走他的正道,除非……和他结成道侣。高山南顿时觉得头疼,先不提自己十分恶心和男人结成道侣,就是愿意,他也不一定能成为对方的心魔。因为叶文师一定会在他成为心魔之前就把他除掉。好烦……高山南烦躁的吐出一口气,这时房门被打开,一个身穿浅蓝衣袍的侍女偷偷探进头来,看见高山南完好无损,眼睛一亮,跑了过来。“宫主,您没事吧!”这侍女长相只能算是清秀,但是满眼的欢喜倒不似作假。高山南在脑中转了一圈也没想起来这位是谁,还是那侍女机灵,朝他道:“奴婢小沫,是粗使丫鬟。”顿了顿,她又道:“宫主,奴婢见到那个贼人已经走了,灵聚宫上下也死得干净,咱们是要复仇还是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