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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回答,被噎得上气不接下气,他倒是不知道了,被做成梅花状的点心里面就一定添了梅花瓣儿,“是是是,我比不上你的狗鼻子,实在是闻不出来里面加了什么料儿!”说完,气儿还没消的陆柯柏又将视线转向了给他端来点心的谢彦卿,视线中满是询问之意。谢彦卿无奈的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不清楚,“这不是就这一盘完好无损的点心了吗!”陆柯柏扫视了一下,被又捏又啃的千奇百怪的另外几盘点心,勉强算是接受了谢彦卿的解释,这个闷亏还得他自己吃下去,怨不到别人头上。说起来,陆柯柏喝的这云遮雾绕也算是皇家贡品中的极品了,还是祝味全偷偷摸摸从他公主娘那里顺出来的。想当年,这云遮雾绕被选做皇家贡品后还有一段故事呢!大约是前朝的元启年间,云遮雾绕被选中上供入皇宫,当时的皇帝元德帝在喝到云遮雾绕的时候,直接摔了杯子,元德帝的宠妃见了便蹙着蛾眉问元德帝为什么无故摔杯子,元德帝当时便大斥了三声“苦”,皇帝不喜欢这茶,这底下供上云遮雾绕的家族便遭了秧灭了三族。直到三百年后,外出游玩的某位皇子喝到了这云遮雾绕,顿时惊为天人,将当时存货不多的云遮雾绕都打包带回了京城,在回京的途中,这位皇子某一天吃了梅花糕后喝了一口云遮雾绕,当场便吐了出来。云遮雾绕这茶前后不一的滋味,引起了皇子的兴趣,皇子当下便让他的那些随从按照他之前的步骤来喝云遮雾绕,直到某一位随从在吃完梅花糕再喝云遮雾绕后也吐了出来,这位皇子总算是找到了云遮雾绕“苦如胆汁”的原因。自此,云遮雾绕又回到了皇家贡品的行列,当然也总算是没人,会将掺了梅花的吃食和云遮雾绕一同享用了。四人聚起来闹了半晌,看到天黑了便干脆不回家了,径直的在黄鹤楼后院包了个院子住了一晚。第二天晚上,谢彦卿就带着谢梓书加入了祝味全领着的大小姐和哥儿团里。谢梓书僵硬着脸被一堆打扮的妖娆贵气的大小姐和哥儿围得团团转,听着各色或娇媚或清婉的嗓音拐弯抹角的探听他大哥谢彦卿的消息。被祝味全的公主娘挑出来一股脑塞给祝味全相看的大小姐和哥儿都是到了年纪,因为长得好看还未和人定亲的,这些云英未嫁的美人儿都是知道此行的目的的。可是,一个祝味全也就只能有一位正妻或正君,这些身价不菲的大小姐和哥儿可忍不了做侧室,谢彦卿的到来,倒是让她们眼前一亮。谢梓书搪塞不过这些心眼比蜂窝煤还多的名门娇女/儿,只得搜索了记忆中有关这位大哥谢彦卿的事,挑挑捡捡的说了些。说完,便忙不迭的溜出了她们的包围圈。想着自己的计划,谢梓书开始朝着周围张望起来,想要寻些标志性的地方确定方位。在看见一个只卖狐狸面具与兔子面具的小摊时,谢梓书眼神一亮,连忙提起下摆小步小步的挤过人流,接近生意兴隆的面具小摊儿。“给我来一个红狐狸面具。”谢梓书抿唇羞涩的朝着面容粗犷的摊主小声说道。摊主举止粗鲁的掏了掏耳朵,那双牛铃大眼上下打量了谢梓书一番,然后挥挥手,满不在意的说道,“只卖黑兔面具,爱买不买。”谢梓书闻言呆了呆,一个拿着旋转式花灯的小孩儿经过他身旁后,谢梓书还是从钱袋子里掏出了五枚铜钱递给了摊主,咬咬唇说道,“要了,要了,快给我。”摊主接过铜钱,伏下身体在摊子底下,伸手摸索了一会儿,拿出了一个黑亮可爱的兔子面具,“拿去吧!别打扰老子做生意。”谢梓书遥遥看了眼还没到这里的花仙子车队,戴上了黑兔子面具,脚步匆匆的朝着一个小巷子走了过去。半晌之后,他半拖半拽着一个昏迷的却带着可笑的兔子面具的,身材高大的男人出了阴暗的巷子。这个时候被谢彦卿派出大队伍来找谢梓书的两个仆从,恰巧看见了自家狼狈的二少爷,仆从殷勤的上前从手脚酸软的谢梓书手中接过男人。“二少爷,这人该怎么办?”其中一个较为机灵的仆从,看出了谢梓书不想将这个男人丢到医馆的意斯,连忙递上了话头。谢梓书闻言满意的看了眼这个仆从,这才悲悯的开口道,“这位仁兄不幸突遭横祸,我虽不能为之出头,但予他一个养伤之所还是可以的,你们二人便将他带进我院子旁边的客居之所吧!”性子较闷的另一个仆从,抬抬眼诧异的看向谢梓书,随即发现这举动不妥,低垂下眼道,“二少爷不继续逛花灯节了吗?”谢梓书脚步轻快,面色却微凝道,“不过玩耍罢了,现在还是救人要紧,你去和大哥说一声吧!”“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像是不经意,谢梓书侧过头看向这个闷闷的仆从。“小的,恢阳。”谢梓书鼻尖发出微软的轻嗯声,随后完全的转过身子,打量了搀着男人的两人,“我看还是恢阳你办事稳妥些,还是你搀着这位公子吧!”“机灵鬼儿,你去给我大哥传话吧!记得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谢梓书随口吩咐好,便招呼着恢阳,脚步轻旋的朝着谢府的方向走了。恢阳低着头,神色木然的搀着男人,脚步沉稳有力的跟在了谢梓书身后。☆、黑凤缘(4)“恢阳,你暂且就留在我这里照顾这位公子吧!”谢梓书趁着大夫给男人证脉的功夫,朝着恢阳招招手,让他到他面前来说话。恢阳向前走了几步,之后还是低着头,让别人看不见他的神色,声音闷闷的回答道,“是,二少爷。”谢梓书见了,只是无趣的撇了撇嘴,然后对着摸着山羊须的老大夫翘首以待的样子。闭着眼睛长吁短叹,时不时捋几把胡子的老大夫,也感受到了谢梓书灼热的视线,还想再装模作样一会儿的老大夫,再也装不下去了。谢梓书眼神灼灼的看着似乎已经证好脉的老大夫,音色柔美轻和的开口询问道,“他的身体怎么样?伤得严重吗?”老大夫虽然爱装模作样了些,但比起那些爱将伤病往重了说的大夫,还是挺有医德的,“只是中了大量的迷药,又失血过多,才会一直昏迷到现在的。待会儿老夫开些补血的药方,等他醒了,你们自己且去抓好药煎了给他喝。”得知男人伤得并不严重的谢梓书,眸光一亮,他示意恢阳去拿了笔墨纸砚给老大夫,让老大夫好开药方。恢阳速度极快的取来了笔墨纸砚,谢梓书闷笑了声看了眼恢阳,然后自己挽了袖子给老大夫磨墨,恢阳垂着头不去看谢梓书,也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