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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快跑?!”逐浪山吓得扭头就跑,狂奔了几步回过神来,仰天狂笑,被徐知着一路叫骂着赶进矿区大门。“妈的!”徐知着手忙脚乱地脱帽子脱衣服。逐浪山站在离开他三米远的地方笑得直不起腰。徐知着横眉立目的骂着他:“我他妈让你不要下车,你偏要下,你给我等着,我!!!!”“老大……”“嗯,老大?”所有的保安都憋着笑,被徐知着的怒火与臭气逼出十米开外。“妈的,水,我要水!”徐知着气极了,用缅语咆哮着。保安们面面相觑找不到办法,最后居然开了一辆消防车过来。水箱是满的,本来预备着外面的人冲击大门时,用来驱散人群的。事到如今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徐知着接住从远方砸来的肥皂,准备迎接高压水枪的洗礼。粗壮有力的水柱砸到徐知着胸口,飞溅出一片水雾,将他的整个人都包裹起来,剩下一个似有若无的古铜色轮廓。逐浪山目不转睛的看着,看着阳光下灿白的水雾和边缘的虹彩,看着偶尔露出的强壮臂膀和大腿,水柱击打在皮肤上,肌rou绷出了坚硬的轮廓。逐浪山抬头看了看天色,感觉很神奇,明明还是雨季,为什么云破了?他感觉到睫毛越来越湿,眨眼甚至都有些困难,他就这样安静的站着,没有做任何动作,那个人也就是那个安静的洗着,没让他看到更多……但下身已经硬得让他疼痛。徐知着很仔细地洗了十几分钟,逐浪山感觉汗如雨下,仿佛正在经历一场漫长的性爱。最后水流缓下来,徐知着赤身裸体坦然地站在潮湿的泥地里,阳光落了他一身,水珠闪闪发亮。有人走过去递上一条深色的笼基,徐知着把笼基从头顶套下去,熟练地左右分搭,打出一个结来,束进腰里。衣服不要了,徐知着低头看了看,满脸的惨不忍睹。小保安殷勤地在他肩膀上闻着,拍着胸膛保证说已经闻不到了。徐知着忍不住笑,一边走,一边甩着头发上的水滴。逐浪山看到一只水珠从徐知着的后颈钻出,飞快的掠过整个背脊,最后消失在笼基边沿。他忽然有种惊异的感觉,他想要跪下去舔弄那滴水珠,从下往上,让舌头划过它所有前进的轨迹。逐浪山全身颤抖,正是那种情潮来时,想停都停不下来的颤抖,前所未有的感觉让他无比兴奋。“站那儿干嘛?”徐知着停住转身。逐浪山说不出话,轻轻招了招手。“怎么了?晒晕了?”徐知着疑惑走近。逐浪山紧盯着他的腰,那层薄薄的布料下面是没有内裤的,某个器官在行走时显出隐约的轮廓。逐浪山感觉到喉咙干渴,他微微眯起眼,张开双手倒进徐知着怀里,“喂喂……”徐知着吓了一跳,用胸口接住他,疑惑地试他额头的温度:“中暑了。”“我有点晕,背我走。”逐浪山不等拒绝,就强行爬到徐知着背上。“我cao。”徐知着低骂了一语,顺着走了几步,把人扔给一边看呆了的两个保安:“抬上,吴温盛中暑了!”徐知着如果回头看一眼,或者就能看见逐浪山眼底深黑的情欲,但他没有,他赶着去换衣服。60、徐知着换好衣服鞋袜,用眼神警告谁他妈都不许再笑,众人一片肃然。逐浪山从懒洋洋的状态里恢复过来,敲着桌子说道:“我要报仇!”逐浪山收起了所有和谈的心,准备以暴制暴。矿上已经停工了一个礼拜,他让工头打电话把矿工们都叫了回来。摆事情讲道理:老子要是赚不到钱,你们也就拿不到钱,所以一天不开工,一天不发工资。徐知着被他的豪言壮语吓了一跳,生怕矿工大暴动。但是,逐浪山话锋一转,如果你们努力保卫矿场,那就是对矿上有功,那不光要发工资,还要发奖金。那怎么保卫矿场呢?逐浪山指着大门外面那群人,一字一句的说:“他们怎么干的,你们就怎么干!!”第二天早上,矿区门外涌出一大片横幅,白底血字,写着:我们要工作!我们要吃饭!矿工们携家带口,足有好几千人,把门外那几百个示威者淹了个彻彻底底,两拔人爆发出激烈的争吵,把警察和保安们夹在中间,各种各样的口号喊得轰天响。逐浪山派食堂的人熬煮奶茶,随时供应前方的需要,甚至从城里运了冰块和冷饮过来,当着示威者的面大肆派发。天热有水,下雨有伞,完全体现出有组织有靠山的好处。徐知着看得又好气又好笑,逐浪山永远有种肆无忌惮的无耻,总能轻而易举的把人逼疯。到了第三天,冲突进入白热化,逐浪山派人从市场买了上万只汽球,让小孩子们把泥浆水灌进去,万弹齐发,砸得对面一片狼藉。只有人民,才能放肆的对抗人民!逐浪山根本没出面,放手让草根斗草根,一边向外资合作伙们哭诉:老子最近遭了多大的罪,老子为了这个破矿费了多大的心,你们看看别的矿区,被这些人搅得根本不得安生,就连中国人的天字号工程看见他们都得跪,你再看看我……逐浪山一向会吹牛,只要有三分染料,就足够他开间染房。这边斗得风生水起,徐知着心里则叫苦不迭,倒不是工作上有什么难度,关键是此处无网!徐知着在矿区困了差不多一周,每天不是看大雨倾盆,就是看草根互斗,思念渐渐从灵魂扩散到rou体,他在性事一途被蓝田彻底养刁了胃口,尤其是最近这个月,就算是DIY也有心上人在旁边看着陪着,那像现在?没有网络,只能打长途电话解馋,徐知着在电话再一次邀请蓝田来缅甸玩,曾经的承诺一个不改,包吃包住包玩包睡!蓝田低低的暧昧的笑:“你是让我千里迢迢送过来让你上吗?”“你也可以千里迢迢过来上我啊!”徐知着连忙辩解。蓝田还是笑,声音又低又软:“就算千里迢迢送过来让你上,我也愿意啊!”徐知着被他堵得没话说,恨不得从电话线里爬过去捅几下,他甚至可以从声音里看到蓝田现在的表情,极温柔的笑,有些戏谑又有些挑逗的,让你拿不定主意他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你他妈就是个妖精!”徐知着忍不住骂,而且非得加上句粗口才能表情达意。“好好好,我是个妖精,那你呢?你是山鬼吗?”“山鬼是个什么东西?”徐知着莫名其妙。“山鬼以赤豹为坐骑,以文狸为待从,是林中的美人。”蓝田说得很轻,仿佛赞美,又像调笑。徐知着一阵无奈,老是这样,仗着自己读书多,什么话都能绕回来变成一句情话,半真半假,也不知道是真有典故还是他现编的。“最近没人找你玩儿了?没有小美人投怀送抱了?”蓝田笑道。徐知着脱口而出:“怎么小美人?比你差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