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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救。不过那都是沉青回到海城之后的事情了。他到最近的镇子报了警,然后搭着火车,赶在第二天中午前回了海城。街道中心车水马龙,沉青就这么隔着一道街远远望着对面的高楼,几分钟后,一辆车稳稳驶来,停在公司门前。车上下来一个人,是陆戈。看到他后沉青微微安了心——陆戈出现在这里就意味着秦墨记忆恢复了……应该不会生他的气了。陆戈打开车门把车里的人迎了出来。几天不见,秦墨似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他披着黑色大衣,一袭西装修身笔挺,风吹起大衣衣角,男人面色冷峻,迈着沉健有力的步伐向前走去。沉青慢慢地往前走了一步,目光却忽的一凝。从公司里飞快地跑出来一个人,看身形是个纤细的少年。少年顶着柔软的黑发小跑几步,蹦蹦哒哒地跑到秦墨身边,和他一起走进了公司。沉青:“……”他感觉自己头上可能有点绿。墨蛇不怎么高兴地在路边待了一会,默默地走到街头买了杯奶茶,坐在路边长椅上一个人喝。奶茶香气四溢,捧在手心里热乎乎的,喝下去也很暖胃,沉青慢慢地喝着,在思索些什么。他当然不认为秦墨会背叛自己,只是当初逃走的时候挺果断决绝,现在回来就莫名有点……不怎么好意思。可能要被秦墨打。沉青无言地喝完最后一口奶茶,决定再去买一杯。如果这次还下不了决心,那他就——“季先生,好喝吗?”不知通过什么方法突然出现的陆戈立在长椅边,弯腰笑眯眯地看着他。沉青:“……”他猛的一扭身,撒腿就跑。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跑,但在那一刻沉青就是本能地这么做了——然后他就撞进男人坚硬宽阔的胸膛,被一股极大的力气死死攥住了手腕。沉青当场喊了声“疼”——是真的很疼。“……呵。”男人的冷笑不含半分温度,沉青被强行扳着脸抬头,对上了那对危险如猎豹的森寒眼眸。“原来你还知道疼。”沉青:“我——”秦墨封住了他的唇。这个吻最初简直像野兽撕咬,充满血腥和兽性。沉青疼得差点抬脚踹人,结果被男人按着后脑,换了个角度缓慢深入。这还是在大街上,沉青被吻得有点难以喘息,他小幅度挣扎了一下,却好像更激怒了秦墨。“你还想走?!”男人双目赤红,重重喘息着,如同一只即将冲出铁链的嗜血恶兽,嘶吼着,暴躁着,利爪深深扎入地面,铁链磨得它血rou模糊,它嗅到鲜血的味道,更加狂暴与疯狂。沉青:“……”他原本以为秦墨恢复了记忆,看到现在的样子才发现男人可能并没彻底恢复,只是先记起了一些事情。他凑过去,抵着秦墨的额头轻轻蹭了下。秦墨:“……”戾气被暂时压下,他深深地喘了一口气,拽着青年的手腕就把他往公司里拉。男人背影阴沉冰冷,他走得很快,沉青一开始还没跟上,快走几步后直接道:“你慢一点。”秦墨脚步一停。沉青差点撞上他的肩膀,被他狠狠扣住了腰,打横抱起。公司里又冲出来一个人,是刚才的少年。这回沉青看清楚了他的脸——是抚桦。“啊啊啊啊啊墨蛇大人您终于回来了!!”抚桦兴奋地嗷嗷大叫,恨不得能原地转圈。他看起来非常想扑到沉青身上抱着乱蹭,结果被陆戈按住并强行带走了。沉青被秦墨带到十二楼的办公室里,又被丢到了床上。后背抵上柔软的大床,他余光瞥见男人指间有一枚银色素戒,眉头微皱,撑着上半身坐起道:“秦墨,你想起了多少?”秦墨没理他,一言不发地扯下领带,绑住了他的手腕。第四十九章不喜欢你沉青被结结实实地欺负了一顿,从中间一直哭到结尾,最后实在撑不住,抱着男人晕了过去。等他再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公司,被秦墨带回了家。手腕又缠上了锁链,只是这次的铁链更加冰冷沉重,将他紧紧束缚着,几乎没有多少活动的空间。房门开着,走廊那边响起沉稳有力的脚步声。没过多久秦墨就出现在沉青视线中,手上还端着杯热牛奶。“喝牛奶。”“唔。”沉青坐起来拿过那杯热牛奶,他身上换了件干净的棉质睡衣,墨发柔柔顺顺地垂在肩头,整个人沐浴在午后暖融融的阳光下,有种家居的乖巧。秦墨眼眸微眯,在沉青低头一小口一小口喝牛奶时坐到了床边,大掌抚上那曲线优美的单薄后脊,摩挲片刻,又徐徐上移。他按在那柔软墨发下一小截白皙的后颈间,掌心下的肌肤细腻又温软,丝绸般上佳的触感,令人爱不释手。沉青闷哼一声,修长手指抓紧身下的被子,被秦墨拉过来,与之十指交扣。秦墨捏着沉青下颌让他仰首承受自己的吻,又将他摁倒在床上,一点点收紧了青年手腕上的铁链。铁链束缚了双手,沉青本能地想挣脱。秦墨却按住他,单手抚过了青年纤细漂亮的脖颈。宽松的衣领微微敞开,露出白皙的肌肤与点点樱红,红痕是不久前留下的,还带着微微的湿意与热度。沉青勉强扭头想要避开,但全身上下都没什么力气,只能就这么被男人拥在怀里,不疾不徐地严刑逼供。“为什么不和我说?”“……”“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沉青把脸埋进枕头里,胸口难耐地起伏着。“不想说,嗯?”秦墨舔咬他的耳垂,嗓音低沉喑哑,齿间微微施加重了力道,“没关系,还有很多时间等你开口,我们慢慢耗。”——一切结束后,沉青软在男人怀里,被他抱去了浴室。浴室内水雾蒸腾,青年眼帘半垂,纤长的眼睫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如同细碎的钻粒。手掌扶住那柔韧纤细的腰身,秦墨让喘息未平的沉青坐在自己身上,刮刮他的脸。“真倔。”“……”沉青靠着他的肩膀,懒洋洋的不想动弹。他的力气还没有恢复,但秦墨没有取下他手腕间的镣铐——从始至终,他都没有让沉青离开过自己视线半分。秦墨亲吻沉青的额头,把人搂到自己怀里,片刻后叹息一声。“下次别再走了,”秦墨道,“我真的会疯的,小墨蛇。”他的语气平静无澜,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