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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工具是各色刀枪棍棒,袁故对袁程江的印象也是一直停在冲动易怒的糙老爷们上,这忽然来这么一下,袁程江其实啥都知道,这么一想袁故心里真是凉飕飕的。袁程江却是没有自觉,似乎全然看不见袁故的诧异和不自然,他淡淡说道:“自从听说你喜欢男人后,爸也上网搜了点资料看看,其实也不是心理变态嘛,爸虽然不怎么能理解,但是想来和白蛇传是一个道理,许仙那穷小子就不喜欢人,就喜欢大白蟒,你说他变态不,连老好人法海都看不下去了。爸想了想你说要娶条大白蟒,忽然觉得你喜欢男人也不怎么变态了,好歹是个人呢,也不大恶心了。”袁故听完后,在袁程江那一副隐隐透着“怎么样,爸开明吧”的目光注视下,袁故挤出一个笑容,“呵呵。”袁程江说到这儿却是幽幽叹了口气,“可是儿子啊,这世上男人那么多,要找就找你哥这样的多好,你怎么就瞧上了谭青的儿子呢?瞧他老爹的德行,就猜到儿子也不是什么正常人,结果还真是给我猜着了,瞧那模样,啧。”袁程江说着看了眼一旁一个字都不敢说的袁故,“就你这副软骨头的样子,一看就玩不过那小子千年的道行,恐怕袁因都不一定玩的过。袁因没他狠,那小子一看就是谭青的儿子。”“爸,你到底想说什么?”袁故终于忍不住问了这一句。“爸这不是关心你吗?”袁程江猛地扬眉。袁故立刻点头,“爸,你继续,我听着。”“我知道你俩的事的时候,愁的我白头发一晚多了好几茬,我当时就想啊,得,家里遭狼惦记了。爸也是年纪大了没用了,没和人家去争这个理,若是依着你妈的性子,一命偿一命才是硬道理,我却是年纪越大胆子越小,想着家宅安宁你和你哥平平安安就是万幸,到底是没敢动手。”袁程江说着轻轻看了眼袁故,“可你怎么又把人招家里来了?”“爸,我没招他。”袁故越到这时候越想念陆参,士别三日,病否死否入土否?袁程江斜斜瞟了眼袁故,“你不招他,他怎么找上门来的?你小子还给我装,给我装。”说着他伸手轻轻拍了下袁故的背。袁故被拍的咳嗽了两声,“爸,我错了我错了,你继续说。”“我去逛个公园看个戏下个棋,谭家那小子就跟个小白眼狼似的跟在我后面,我心脏不好啊,我就和他说,你有啥事儿你直说吧,然后那小子说了些我千百年前我骗你姥爷一样的话,我就乐了啊,我就说,你说的挺好听的,然后我乐呵乐呵地下棋去了。结果那小子直接就当着那么群老朋友的面就给我跪下了啊,说要我给他次机会,你说你爸我这么好脾性的人,能那么为难一个后生吗?”袁故盯着袁程江看了半晌,“爸,所以呢?"“我就和他说,我先下局棋,等我下完了你再来和我说啊,要是实在等不及你就走吧。但是袁故啊,你也知道老爸下棋慢啊,一下起来就是没黑没白的,一转眼我看了眼,呦,都下了五小时了,那孩子也是心眼实在,不知道站起来还跪着呢,也不催我,我觉得心里过不去,给他买了瓶一块钱的水让他先垫垫肚子再等等。我回身和那老头顺便吃了个午饭接着下。这一转眼,又是五六个小时过去了,大夏天也真是热啊,我想给他买点藿香正气水怕他昏过去,忽然想起钱都是回家给你妈报备的,这要是少了几块,我总不能说是喝了五六瓶水吧?我也是没办法,好在他也是身体好,浑身是汗愣是没晒昏过去。”说到这袁程江忽然停了下来,换了话题,“对了,忽然想起你最近工作了是吧?工资发了没?”袁故伸手直接地从兜里掏出钱包拿出一叠红色人民币塞到袁程江手里,“后来呢?”袁程江也不数,把钱自然地往兜里塞了塞,“后来天都黑了,我对面那老头说他实在撑不住了,走了。我难过啊,这棋没下完,人还跪着等呢,我觉得过意不去啊,就招手对他说,‘要不,你过来和我接着下?’,那小子点点头,然后差点没站起来。我瞧着可心疼了,这都是为人父母我也不是那么心肠硬的人,就问他要不要扶一把,他也是个要强的孩子,说不用,还谢我呢。我就只好看着他一个人走上亭子里了,你说现在造公园的人也都是没长脑子的,这么个亭子造那么高干啥,我们一把老骨头万一摔了多危险?好在谭家人的体质就是好,没摔没倒,在我面前坐好了。”袁程江叹了口气,“他和我下棋啊,下的还挺好,就是招数有些生涩,看着还是个新手,估计刚学没两天,天分着实不错,把你强多了。我惜才啊,我就问他,你想和我说什么?这孩子就说了些我现在回想还起鸡皮疙瘩的话,我硬着头皮听完,说,不行啊,我为难啊,你那么大的本事儿,势力也大,家业也大,我那傻儿子什么都没有,连脑子都缺根筋,我怕他受欺负嘛,万一你哪天找个更年轻的,我儿子咋办?他肯定争不过你也玩不过你,你们有钱人都是说的好听,其实忒信不过。”袁故的手一抖,他直接把整只钱包塞到了袁程江的衣服兜里,袁故平静地开口,“爸,你接着说,他说什么了。”袁故深深看了眼袁故:“他的原话是:‘既然这样,那我什么都不要了,只要您儿子,你看成吗?’讲真,还挺有礼貌,我一把年纪听了也有点小感动,就对他说,哎呀,勉勉强强吧。”袁程江没再说话,袁故也没有接下去,父子坐在楼梯口两相无言。袁故的手紧紧握着,忽然,袁程江伸手覆上了袁故的手,轻轻拍了拍。“袁故啊,你知道谭家那小子为什么不找袁因也不找你妈,偏偏最先找我吗?”袁故看了眼袁程江,“你比较好说话?”袁程江皱眉道:“有吗?那这大概是第二个原因。”他把兜里的钱往里塞了塞,“其实啊,最主要的原因是,你爸我这样一把年纪的人,最识时务。袁因那小子骨子里有那么一点随你妈,忒不识相,你当年那点仇他记得可牢了,对着谭东锦不管对方说什么,他就是一万个不相信。可我不一样啊,吃了这么多年的饭,我什么妖魔鬼怪没见过,一看到那小子的眼神,我就知道我说啥都没用,同意还是不同意,那小子都不会让步,死磕都得和我耗着。我心脏不好,他这样让我很为难啊,我没办法,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儿子啊。”袁程江伸手掰过袁故的肩,“野狼训不好,伤人,带上镣铐套上绞索敲去牙齿,训好了,那就是家犬。这样好了,给你举个例子,你虽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