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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纹的方法在袖口下摆等地绣了隐秘繁复的文路,显得价值不菲。慕寒远原本是短发,此时却也是像楚墨那般的长发如墨。他的发色黑,还不像楚墨那般只是披散着,而是用同色的冠好好的梳起。剑眉星目,长身玉立,从前楚墨总是被无数人夸奖有古风遗蕴,此时却才发现原来慕寒远和他一样,竟也分外符合这般打扮。而且此时他才恍惚间发现,原来这人……长得有这般好看。不同于楚墨那种温润精致的清俊,慕寒远长得要凌厉的多,也锋利的多,他又天生性格高傲冷然,若是寻常,只会让人感慨于其气势,而忽略外貌。但白色这种颜色……从来都是过分挑人,也极其衬人的。总是有很多自恃清高、自命不凡的人喜穿白衣,仿佛若不是一身洁白无瑕,便配不上自己的性子清傲。于是白色这种颜色,在衣物里出场几率极高,但真正能穿出那种感觉的……却几乎没有。寻常人物,担不起那一身白衣。所以为了不使自己显得太奇怪,与自身服饰格格不入,人们不得不在穿白衣的时候特意地加上一些色彩鲜艳一点的装饰物,来让自己整体显得自然一点。如此虽说是协调了,却也失了原本一袭白衣的风骨。白色太过于挑人。任何纯白无垢的,都挑剔。但慕寒远不是。他此时全身上下,除了墨色的发和极黑的眼,便只剩下了纯色的白。毫无一点杂色。却显得分外和谐……就好像他原本便该是这样。白衣胜雪、纵马江湖。楚墨在这一瞬间突然觉得……也许在这世上,再也没有人比慕寒远更衬托那一身白衣,也再也没有哪种颜色,可以比白色,更衬托他。“嗯……真的不冷吗?”慕寒远愣了一下,却见楚墨确实是没有表现出任何寒冷的意图,便稍稍放下心来。毕竟这里的气温确实极低,他们来时大约是黄昏时分,这里却早已星河遍布。以楚墨身上此时的这一身衣料,若不是真的感受不到温度,无论如何都是做不到这般淡定的。寒冷这一感觉,可不是光靠自制力就能完全左右的。虽然他并没有在这里如楚墨所说的那般“感受不到寒冷”,但这里毕竟诡秘,每个人感受到的不一样也是情理之中的,并不值得奇怪。便也只得放下心来,看那人仍跌坐在地,便俯身想将他拉起:“起来吧……地上凉。”楚墨抬头看他。此时寒风萧瑟,这人抬头而望,一袭蓝衣卷席着白雪,眉眼如画,映着身后的那银河天悬,竟显得有些……时空迷离。景色如画。慕寒远愣了一下。当时楚墨刚在这里看到他时,便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此时他也有。……这一切明明都该是假的。他们却彼此都诡异的觉得……这一幕竟有那般的熟悉。好似千年之前……他们就曾见过那般模样的对方。这感觉太诡秘……却又分外真实。楚墨顿了顿,抬手抓住慕寒远的手,起身站立起来。他转身,看向这里这无边的雪景。当时在庙河村,水雾刚开始旋转的时候,他便隐隐觉得不对。却不想竟成了这般模样。他低眼看向自己的手掌。当时他的第一反应便是上前去抓肖语的手。只可惜之前因为周围危险,他特意让肖语躲在了一个离他略远的地方。平时倒没有什么,只是当时仓促之间,纵使他反应再快,也来不及握住女孩的手。只能因这巨大的前冲力跌进了这千山雪堆里。反而是在他身旁半步远的慕寒远,因为距离短,在最后一秒牢牢的抓住了他的手,这才成了此时这般模样。按理说这般结果还算不错。他和慕寒远早就相识,虽不算如何相熟,但至少关系尚可;这里看起来危险重重,有一个能力高超、且颇具默契的同伴,自然是好的。可是小语她……若是其他人孤身一来还算好,可是肖语毕竟是个弱女子,没有任何异能不说,这辈子因为他的私心,楚墨甚至没有让她在这末世里掌握一点点的生存技能。本来想着反正有他护着,也没有什么问题。此时却是……楚墨看着前方在空中飞舞的白雪,有些呆呆的站着。“……没事的,”慕寒远见他如此,只得抿了抿唇安慰道,“这里是幻境……应该也是靠破障之类的渡过的……与自身实力没有多大关系。肖语她……被你保护的那么好,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心魔……你别担心了。”这话说的其实也是实话。那两株植物善结障,无江擅长的又是影响人心——一般这种看似美丽而弱小的生灵擅长的都是这个。这两者相加,会产生什么也是不言而喻的了。不说肖语年纪尚轻,单看楚墨对她的呵护备至,也可以想象的出这人的心中迷障应该也是不会太严重的。相比而言,更危险的也许恰恰是楚墨和慕寒远这一组。这千里雪山……谁知道隐藏了些什么?楚墨知道……只是喜欢这种感情,原本就是伴随着对那人仿佛永无止境的担心的。只要那人离你超过十米,便会抑制不住自己的开始各种担忧。不过现下……果然还是先专心离开这里最重要吧。楚墨叹了口气,努力集中心神,抬头观察着周围,同时不忘跟身后的人问话:“既然是心魔,总该是化生于人的心里……你来过这里吗?”慕寒远沉默了半晌,开口:“雪山我倒是确实去过不少……但这里,应该不是我去过的任何一座。”虽说雪山似乎看起来都是大同小异的,但事实上,每一座都有着其特殊的模样。对于慕寒远来说,将它们区分出来不难。他执行任务时第一要务便是要对周围环境了如指掌,所以这若是他来过的任何一座,无论是哪个方位,他也一定能认出来。何况既然是心中之景,自然是更是一眼便可认出。而这里……他虽然觉得分外熟悉,但理智告诉他,他确实是从没来过。“没有?”楚墨愣了一下,回来看他,表情十分奇怪,“可是我也没有来过啊……”他这辈子、上辈子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