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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害她,二来是不让她有机会伤害自己。越是在意的人,若有天反目成仇,那才是最伤心的。花临察觉万雪巳来了,不动声色将簪子收起来,白蟒自空中飞来化作人形,开口就说:“背着我在睹物思人么?”“什么睹物思人?”“簪子。”万雪巳笑着走来拉花临的手说:“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我的耳目。”“那这藤花我就折得不冤枉了。”花临笑着执起白藤花枝甩打地面,把纯白如雪的花穗摧残落下,一点都不留情。“哪个女人的东西,教你如此惦记?”“我娘的簪子。”花临随口诓他。“怎么?不信?”万雪巳没了轻松的笑意,而是若有所思的说:“这么久了,你还想着她,我很意外你是这样念旧的人。”花临瞟他一眼,万雪巳跟他讨了簪子看,他勉强拿出簪子递过去,万雪巳瞧了瞧把它收起来,花临微恼道:“做什么?还我。”“这就当是我俩的定情信物,我再寻一样信物还你。”“那簪子不行,不能给。还我。”“这真是你娘亲的簪子,我就一定会好好保管,珍惜爱护。”“万雪巳!”花临虽然急,但也只瞪他一眼没再啰嗦,毕竟这么要紧那支簪子,万雪巳反而越不会如他的意,还可能认为他的反应有问题。“哼。”花临拂袖走开,万雪巳喊住他说:“花临,想不想跟我出去走走?”花临立刻停下脚步迟疑回头望,对方又出言诱惑道:“不是在紫海,而是到人间去。”“去做什么?”花临猜测对方别有用心。万雪巳不瞒他,直言:“去见你一直好奇的那个人。”“啊……”花临听懂了。晋源萍的心上人是在人界?这又让他相当诧异,凡人寿命极短,又怎么与药仙有交集?难道是别的缘故?“非得现在去?”花临忽然胆怯了。“我今天没心情。”“哦,那好吧,不去就不去。我也不想让你抛头露脸,只是下次能再前往人间的时机,就得等下次朔夜了。”修炼至万雪巳或药仙那般境地的家伙,往往无法任意跨界,牵动的影响太多,亦有诸多限制。所以神仙妖魔对人间虽有影响,却是有限。除非时机和许多因素配合,几百年前的仙魔大战亦是如此,当时的条件形成仙魔两界出现通道,双方不免发生了冲突,最后大战一场。一般修炼者都待在归属地,比如药仙的归属在岚峰,而万雪巳的归属在紫海,他们藉由该处的灵气修炼,与之感应融合。“朔夜啊。”花临喃喃,想起晋源萍好像也是每隔一阵子就会出去,但他印象中是十六夜月圆时。这么推测的话,晋源萍是在人间待上十多日吧。万雪巳拉他的手在藤花隧道间信步走着,跟他说:“今日与你说件你一定喜欢听的事。”“说说。”“药仙跟我下战帖。”“战帖?”“他遣了使者来叫我把你交出去,我拒绝,使者就传话说,我执意如此,定要我后悔。以我对他的了解,大概要对紫海不利吧。只是不晓得他打算怎么把你夺回去,之前大战的时候他兵不血刃,而是遣了两名弟子到阵前,一个使法宝鼓起大风,另一个将鸡蛋大的毒药丸搁在掌心催动法力烧出烟来。光凭毒烟就让该战的魔族兵力减损一半以上。这也是为什么有的人提及药仙会感到可怕,那个人笑若春风暖水,却是心狠手辣得很。”“我都听不出你对他是褒是贬了。”“哈哈哈哈,都有吧。”万雪巳大笑,他说:“这样的人值得当对手。我是不会多看蝼蚁一眼的。”“你可是对我一看再看,我对你而言不是蝼蚁啊……”“花临是有奇毒的花。”“呵。”他们俩来到另一个空间,在一座水榭里闲聊说笑,然后在气氛好的时候缠住彼此,调和仙魔之气。花临把万雪巳压倒在柔软雪白的兽皮上,主动将男人衣襟往两侧剥开,试试居高临下睥睨对方的滋味,万雪巳已经习惯宠着他,悠哉躺着任花临跨坐在身上,手指卷起花临及地的发丝玩,花临俯首亲他的脸,慢慢亲到锁骨及胸上,他则把花临的头发和自己的揉成一束打了一个结。花临余光瞥见,并不阻止,出言调笑道:“阿万比我以为的还传统。”“毕竟我年纪大你许多。”花临趴在他身上轻笑,然后用脸在他胸口磨蹭,这是撒娇,一种对另一人所渴求却不能得的投射举动。谁对谁都非真心,他并非无所谓,但又能如何?“阿万。”花临用胯部蹭了蹭对方的身体说:“我想看你的原形。”“你不怕么?”“好奇啊。”花临捧起万雪巳那张即使在笑都还是冷峻如霜的脸,笑容爽朗的央求:“变给我看啦。你若肯,就算用原形对我做那种事也可以。想不想试试?你以前的人都没试过吧?”“他们很怕我,自以为那会对我有所亵渎,胆小得很,不如你有趣。”“那就是啦。我可以陪你玩。”花临笑弯了眼蛊毒对方,忽地身下那副身躯隆起,眨眼他就跨坐在粗壮的蟒蛇身上,鳞片有成人巴掌大,白蟒的身躯差点撑坏水榭梁柱架构,赶紧又缩小许多,花临则一直稳坐在那一截身上朗声大笑。白蟒浑身都缠着翠绿漂亮的藤蔓和紫白交错的藤花,也有支撑藤花的墨色枝条,花临上下打量他,仔细看就会发现植物是从白蟒鳞片里生出来,他直觉白蟒本身就取代了藤树本体,是诡异的混合体。花临坐着的那截恰好没什么枝条,他抬头仰视,白蟒正用一双猩红妖艳的蛇目盯住他,他恍然半晌浅浅扬起笑痕说:“没想到你的原形这么美,真好看。只是你这么庞大,我们要怎么……”白蟒吐了下深紫蛇信凑近花临,尾巴及软藤开始接近花临并将人缠卷住,花临感受不到敌意而不做挣扎,任他将身体束缚起来。白蟒将花临两脚卷住提高,摆到方才的兽皮上,然后又将他两脚往胸前两侧折起,并和双手前臂绑缚在一起,花临的颈子也被一缠了一圈绿藤。“阿万,我衣服都还穿得好好的,你怎么办?”花临问完,立刻有藤花枝条伸到他衣里把衣带挑了,他欣赏表演般看它们忙活,衣衫很快被扯开,敞露身躯和腿间私密处。白蟒埋首在花临怀里磨蹭,花临被他逗得咯咯发笑,周围生出越来越多紫藤花,一串串垂落,光是花姿就足以醉人。白蟒吐了吐蛇信,用嘴顶了顶花临的屁股,花临的阳物晃了晃流出透明汁液,前者分岔的舌如细鞭抽了那圆润白嫩的屁股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