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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大小公司纷纷冒头,分食普惠这块巨大的蛋糕。闻风远在大洋彼岸的父母听到普惠破产这个噩耗之后连夜赶回国,在路上遭遇不测发生车祸意外身亡了。闻风难以接受自己的父母去世,意志消沉,每天喝酒度日。而在这个时候,闻娴不但没有劝慰闻风,反而引诱从小疼爱她的亲哥哥吸毒。曾经的天之骄子闻风染上了毒瘾算是彻底废了,再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方浩凭着三百万元的资金成立了一家高科技公司,江燕静和闻娴将普惠公司大量的有实力有经验老员工都挖到了方浩的公司。三年之后,方浩的高科技公司成功上市。十年以后,方浩买下了,经过修改与调整之后推出了。凭借着这一款游戏,方浩的公司成为了这个领域的龙头老大,无人能与其争锋。心塞,这哪里是亲meimei,是居心叵测的豺狼虎豹啊。秦泽犹如真的经历过闻风所经历过的一切:公司倒闭,父母亡故,染上毒瘾,毒瘾发作时的痛不欲生。回忆起引诱他吸毒时笑脸盈盈的闻娴,他怎么就没有发现闻娴眼角眉梢怎么也藏不住的恶意,他服下□□片剂时闻娴那不加掩饰的狰狞病态的笑。仅仅是想到闻娴这两个字,怨恨与不甘像枝蔓一样疯狂地生长缠绕,紧紧地禁锢了秦泽的心,让他无法自由呼吸。“白衣?”“没事吧?”九天揽月和瞻云就日注意到眼睛空洞明显状态不对的白衣,两人不约而同地握住了白衣的手。秦泽凝视着坐在右边的九天揽月,心头涌上暖流。九天揽月也就是顾西辞知道闻风染上毒瘾之后,只身一人来到了j国照顾闻风。不对,我是秦泽,不是闻风。秦泽瞳孔放大,蓦然放开了九天揽月的手。明明前两个世界他都没有感受的原身的影响,可是这一次他仿佛亲历了闻风所经历的一切,真实地让他觉得可怕。“白衣,你怎么了?”九天揽月有些失落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担忧地问道。瞻云就日看到白衣松了九天揽月的手,好心情地抚摸着白衣的手,手指在白衣的手掌心摩挲打着圈,来来去去划着白衣的名字。因为瞻云就日的动作而酥酥麻麻的秦泽瞪了男子一眼,男子不但不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大手从掌心摸到了纤细的手腕。“瞻云就日,你先出去一会儿,我要和九天单独谈一会。”在宽大的衣袖的遮掩下,秦泽利落地将瞻云就日的手拨开了,无视对方哀怨的眼神说道。“什么?”瞻云就日惊呼一声,那么疏离地叫他瞻云就日,这么亲密地叫九天揽月九月,白衣到底有没有是他娘子的觉悟啊?“瞻云?你不出去,那就我们出去了?”秦泽打量着大惊小怪的瞻云就日,挑了挑眉道。“我出去还不成吗?”瞻云就日轻咳一声,临走前膘了一眼端坐在一旁的九天揽月。九天揽月看着两人的互动,心下生疑,白衣和瞻云就日什么时候关系如此和睦了,他们以前不是一见面就拔剑相向,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白衣?”九天揽月近乎贪婪地注视着近在咫尺的脸,他和白衣明明才几天没有见,可是他却发了疯一样地想念他。当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九天,你也应该知道烟花三月离开丌仙宗了吧,事情是……”秦泽压下心底的怪异,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如数告诉九天揽月。“白衣,烟花三月是你现实中的妻子?”九天揽月心里像是划开了一道口子,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他一直以为他是把白衣当好兄弟的,可是今天看到这样的白衣和站在他身边的瞻云就日时,他突然发现自己喜欢白衣。所以当初白衣说烟花三月是他的夫人时,他才会那般的不痛快。“嗯,没错,不过很快就不是了。”?要狠狠地报复他们,要让他们也尝尝当初他所受的一切的痛苦与绝望,要让他们生不如死。秦泽心底有一个沙哑低沉的声音在说话,语气中饱含的恨意让秦泽为之一颤。又来了,白衣到底发生什么了?九天揽月抱住了颤得厉害的白衣,秦泽身体一僵,犹豫再三还是回抱住了九天揽月。“九天,吻我。”不对劲,不对劲。秦泽感觉自己的意识脱离了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上漂浮,冷眼看着下面的“自己”仰起头,对九天揽月说道。“白衣,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九天揽月闻言脸色变了变,神色里带着几分惊喜,但还是克制住自己的欲望,认真地询问白衣。他不想以后连兄弟都没得做。“吻我。”“白衣”重复道,声音里充满了诱惑,仰起头索吻。这样的邀请谁能拒绝?九天揽月虔诚地在白衣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深邃的眼睛暧昧地盯着白衣的嘴唇,终是没有勇气跨出那一步。“白衣”眼眸里闪过失望,随即又勾起了嘴角,双手附在九天的肩上,吻上了对方的薄唇,高高在上俯视着一切的秦泽突然降落下来又回到了白衣的身体里。在两唇碰触的一瞬间,九天揽月脑子那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啪”的一声断了。九天揽月马上反客为主,野蛮地撬开白衣的嘴吮吸着唾液,如一只不知餍足的野兽不断地深入,直到白衣眼中蒙上一层湿润的水汽。九天揽月无比满足地看着白衣眼中快要沁出眼眶的泪水,被吻得肿起的红唇。眼睛扫到旁边的白嫩耳垂上明显的咬痕时,醋意横生,凑过去□□地舔舐着咬痕,在染上绯红的耳垂重重咬了一下。“白衣,我……”九天揽月心里的喜悦像泉水一般喷涌而出,白衣是和他一样的想法,他对他也……正想迫不及待地向白衣诉说自己对他的真切的感受时,怀里一空,哪里还有白衣的影子。白衣他竟然下线了。九天揽月举起拳头砸桌子,瞻云就日在外面听到声响冲进了房间,发现白衣竟然不在了,房间里只剩下表情讳深莫测的九天揽月。“白衣呢?”瞻云就日脸色微沉,开口问道。“还用说吗,当然是下线了。”九天揽月心情高低起伏,忽上忽下,又是惊喜又是惶恐,猜不透白衣到底是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