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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见伊莱在叫我都没名字。“干嘛?”“你为什么每次都走在我后面?”伊莱问出的问题让人有些不明所以。我干笑两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他走在我前面,就像是已经定格了的事实似的,理所当然。可如果真正问为什么……为什么一直以来,我总是走在他身后……我想应该只能用两个词来形容——差异和……骨子里的自卑。“你与卡菲尔并肩行走,但从来只是停留在我的身后。”伊莱的声音来自不远处的前方,此时他已经停下了行走的步伐,“为什么?”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但他却回过身来等我答话,那直勾勾的目光像是一定要等到一个答案似的,让我无所适从。“……好吧……”尴尬之余,又觉得有些无奈,抓了抓头发,而后豁出去似地向前一步,不再从后往前看着他的背影,而是与他站在横向的的一条水平面上,转过头,就能看到他的脸,“这样总行了吧。”我习惯性地勾起一边的嘴角,没办法道。伊莱的目光总是带着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他看向我,而后懒懒地嗯了一声,继续往前走去。伊莱真的带我去了内厅,此时那天的关于残酷战争的东西已经摆放好陈列在了室内。“这里为什么会有联邦的东西?”隔着厚重的隔离窗口,看着介绍上寥寥数字的阐述,我不禁问伊莱道。眼前这是一台小型的光脑,样式已经很老旧了,看得出是几十年前的产物,介绍上说这是一名联邦军官生前所用的光脑,里面可能藏着大量的联邦与帝国的战事资料。“这是在一个无名行星上意外发现的。”伊莱站在我身后,向我解释道,“机身上有联邦的标志……关于这些展物,昨天晚上我就已经了解过了。”我细细地看着那台小型光脑的样式,“那既然帝国的人发现了这东西,为什么不直接把里面资料取出来算了?干嘛还放在这儿展出?”应该不止这么简单……伊莱看我一眼,随后叹了口气又道:“这是联邦军官齐奕曾使用的光脑,非联邦内部人员是开不了机、得不到里面的资料的,只有联邦内部的人才能把这些资料取出来,这里面的资料也许对我们帝国很重要,对联邦很也同样很重要,所以……不也能让联邦得到这样东西。”我心下骇然,在心中默念了三遍齐奕的名字,心道齐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他可是当初残酷战争的总指挥官,他的遗留下来的东西……残酷战争是帝国与联邦打得最惨烈的一丈,当时领地纷争与思想变化在两大集团同时上演。那时,帝国与联邦的人冲突不断,可谓势不两立,那时,边界许多小行星被毁,死掉的军人无数,那时,被敌国抓到的女兵,甚至会成为类似于军.妓的玩物,那场战争,帝国与联邦,没有所谓的胜负,只有不断地支出与失去。残酷战争也是因几大人物的相继战死而落幕的。帝国当时的女皇与她的妃子、势力强大的几大家族之长、帝国花巨资培养的那批天才科学家……这些帝国当时的核心人物,失踪得离奇而又不露痕迹,帝国至今都没有找到他们的遗骸。关于残酷战争的这些,是历史教科书上的重点内容,就连我这个历史文盲学之后也觉得离奇,好端端的打仗,怎么还成失踪案了?谣言说,那些帝国重要人员的死,可能是联邦的阴谋,那些阴谋,可能来自残酷战争联邦方的总指挥师——齐奕。但是齐奕已经死了,帝国与联邦的历史往事,也终无人知,然而现在……齐奕生前所用过的光脑,居然就摆在帝国皇宫内!“它是在十二年前,被帝国的考古队在一颗无名的小行星上挖掘出来的,我们在那颗行星上,找到了齐奕的遗骸和他的光脑,但是并没有找到他所驾驶的那台s级机甲和帝国先辈们的尸骨。”此时就连伊莱的声音仿佛都被染上了历史的厚重感,他一字一句地解释着,“齐奕的遗骸现在仍在考古工作者那边,前些年也一直有雇佣一些关于光脑的专业人士来试图开启它,但这么多年了,一点进展也没有,也就是最近,它才被送到这里来。”我不免好奇,这么多年,专业人士出马,居然都还没能打开这个光脑,这里面,到底藏了什么惊天动地的秘密?“帝国居然将这东西搞到手了……”我不禁感慨着开始自言自语起来。“对了,那天不是还有两个箱子吗?”最终将注意力转到了其他地方,我将目光投向另一个展柜,看到的是一块小小的芯片,旁边没有介绍性的文字来告诉我这是什么,“伊莱,这个……”我指了指那芯片,“里面存的什么?”伊莱笑着冲我摇头,“这个不能告诉你。”我闻言,耸了耸肩,而后便微微蹲下·身,直至我的目光能触及芯片的背面,抬眼开始看,便发现从下至上看着刚刚好,果然另有千秋,其实这芯片大致看外表与普通芯片没什么不一样,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芯片背面右下角的那个小小的“α”标志,看颜色也不像是普通的笔画上去的,更像是某种特定的标志,绝对是人刻意所为。大约跟alpha们有点儿联系。不过我也不知道这具体代表什么,所以面对伊莱也没有告诉他我这小小的发现,如果不对,那岂不是还要被他嘲笑一番?☆、part.682627随后我试着寻找那个红色天马形状的标记,很遗憾的是,最终也落了个无果。我问了伊莱一下,这小子沉吟一阵,叫我描述那标志的样子,我按照记忆原原本本地向他说了出来,得来的是这小子的一声笑:“你不会就是因为那个才决定到这里来的吧?”得,又得洗刷我了,我转过头看他一眼,而后故作深沉地叹了口气,“你不懂……话说你究竟知不知道那个标志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伊莱耸耸肩无奈地表示他闻所未闻,并且那天他也并没有注意到箱子上刻着什么标志。我叹了口气,好吧,这次又是无功而返了。回去的时候一反往常地走在伊莱的旁边,说真的,挺不习惯的,要是平时我晃悠在他身后,还可以东张西望地来回瞧,可现在,两个人一起走着,总觉得没人说话怪尴尬的。我忍不住瞥了一眼身旁的伊莱,却发现他正好将眼睛转到另一边。“伊莱,”为了化解这份尴尬,我故意将手臂搁置在脑勺后方,做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上一次不是你说要去另外一个星期参加一个什么宴会吗?是什么时候啊?”我问。伊莱看了我一眼:“三天之后吧,你跟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