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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打着别的算盘,他既然已经将人抓到了手里,就不会再轻易放手。何晏一觉睡到了早上九点,一睁眼就对上了男人的目光。虽然前半夜很累,从九点一直折腾到转了钟才睡下,但后面却一直睡得很安稳。虽说现在只是初夏,还没到一年中最热的时候,但这个小房间通风太差,一到夏天就像火炉一般闷热,但现在身旁有了一个凉度适中的人形空调,这些烦恼便全都消失了。说起来也真是人不可貌相,别看玄歧这人白日里怂得连爪子都不敢伸出来,整天只知道对着他可怜巴巴地摇尾巴,可一来真的,这个家伙简直就像染了狂犬病一样,折腾得他骨头都快散架了。男人不知道这样盯着他看了多久,见他醒了,眼神立刻一亮,低头寻摸到他的唇瓣就吮吸了起来。经过一个晚上的练习,这人的吻技倒是进步神速,现在已经感受不到丝毫生涩感了。何晏还没有洗漱,被抓住啃了两口后就忙不迭将人推开了,然后在男人灼热目光的注视下,从床上爬起来,带着浴巾和衣物去浴室洗漱加洗澡。在水流的冲刷下,何晏将手往身后探去。……果然,那里除了微微的湿润之外,再没有别的东西。虽然今早起来的时候,那里没有丝毫粘腻不适的触感就让他心中隐隐有了一股不祥的预感,但是亲手确认了男人留下的那些东西再次被他的身体吸收之后,心情还是复杂极了。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的时候,还可能是一场意外,但这都第二次了,怎么也没办法用意外解释了……他倒是知道精怪能炼化吸收这些东西,可原身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凡人,虽然因为出生时刻的原因,身上的阴气重了点,命格轻了点,但也不至于有这么非人的“功能”吧?“……”总不能让他开口去问玄歧为什么会这样,吧?何晏冷静地将全身冲洗了一边,决定找个时间去查查相关的资料。男人在他洗漱的这段时间里已经买好了早饭,并且将它们整齐地摆放在了书桌上,早饭照旧很丰盛,几个小餐盒将不大的书桌挤得满满当当。何晏要坐在桌前吃饭,房间里没有放第二个凳子的空间,男人只好坐到床边去了。床和书桌之间的空隙很小,男人大概是想离他近一些,便缩着一对大长腿,上半身前倾,将手臂支在桌沿上,歪头看着他吃饭。何晏:“……”要不是知道这人压根不需要进食,他差点以为男人这是想跟他要吃的呢。不知道他这么缩腿坐着是什么感觉,反正何晏看着都替他觉得憋屈。虽然昨晚房间被男人里里外外地收拾了一遍后,显得宽敞的整洁了不少,但毕竟总共就那么大点儿地,再怎么收拾也不可能多出一倍的空间,整个屋子里还是被原身的各种东西挤得满满当当,他这小身板待着还好,勉强还能活动开,玄歧这种肩宽腿长的大高个缩在这里,根本伸不开腿脚。何晏咽下最后一口粥,打了个小小的饱嗝,心中琢磨着要尽快换一个宽敞点的房子,至少要能住下他和玄歧两个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他剩下的存款已经不多了,还要扣出来一点换新手机新电脑,想凭着这点钱在这座寸土寸金的城市买一套房子,暂时是不可能了,可以暂时先租一套。不过房子最终还是要买的。还是换了新电脑之后,再去黑客论坛上接个活。来钱快又安全的地方,何晏第一时间想到的也就是那里了,其他像是投资之类的,也是不是不赚钱,只是收益期太长,他并不想等那么久。何晏在心里把小算盘打的啪啪响,为自己规划好了现阶段的目标——攒钱买一套房,把长得太占地儿的对象塞进去。等到玄歧和昨晚一样将青年吃剩的东西都包圆、并且收拾好残局后,时间已经接近十点,离上课只剩半个小时的时间,以何晏现在住的这个出租屋到学校的距离,迟到的可能性无限大。不过何晏对此到并不是很担心。玄歧从椅背上捞起自己的西装外套,慢条斯理地往身上套,对着他轻声道:“我送你去学校,放学一起吃饭。”何晏刚想点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面带狐疑地问道:“你有事要办?”男人这反应有些不对劲,按照他现在恨不得时刻黏在自己身边的劲头,居然没有缠着他一起上课?玄歧点头承认,“嗯,很快就办完。”何晏却忽然来了点兴趣,仰头问他:“是你们地狱的公务?”玄歧没有隐瞒:“是。”就算不提那个人类天师袭击他神识的罪过,单是妄图蒙蔽天机、干扰鬼狱司办公这一件事,就足以判刑了。“那司长大人,”何晏想了一下,咧开嘴对他眯眼笑道:“今天外出办公,可以带家属一起吗?”反正以他现在的情况,大一的那些课实际上也没什么好学的,相比之下,还是地狱公职人员的办公日常,更能勾起他的兴趣。玄歧:“…………”听到“家属”两个字,男人诡异地沉默了一会儿,喉头微动,声音沉稳:“嗯。”只是那通红的耳尖,泄露了他内心并不如此刻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作者有话要说: 晏晏:决定养家大佬:一无所知谢谢可爱们的包养,mua!今天考完试直接一觉睡到了晚上,有点儿萎了……明天我一定破五千QWQ如果破不了,那……那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第92章恶鬼喂养指南92一处花草茂盛的古朴宅院里。后院,绕过一座座假山和树木,有一间看着十分破旧的屋子,房门紧紧闭着,有两个中年男人在门前守着,防止有人来打扰到房中正在进行的事情。这房屋十分诡异,不仅没有窗户,还没有电灯,甚至没有任何现代设备存在的痕迹,照明都是靠着两根细长的红烛。房屋的正中间有着一张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的木桌,木桌上放着一个深青色的古拙圆盘,若是仔细看去,能发现圆盘底部镌刻着一些颜色暗淡的符号,遵循着某种奇异的规律,一串串勾连在一起,最终构成了一个复杂的阵法。圆盘旁边依次放着一个小巧的黑檀木盒子、一块叠的整整齐齐的洁白手帕。一个穿着月白色长袍的青年正端正地站在木桌旁,垂眼看着圆盘,眉间有着一丝不容忽视的凝重。这种带着一点儿年代气息的衣物是最挑人的,大部分人穿上都会显得有些老气,但这名青年身形和气质都是上乘,穿着这样一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