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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不一定为实,话也分真假。而我们是兄弟啦!”“所以?”伊路米摸了摸衣服上的圆头针。他的铁针注入念,可控制别人的思想和行为,成为他的傀儡,而且不及时拔针,命保住了,但脸会成为毕加索画的原形。“我和阿白有协议在。抱歉啦!老哥。”说罢,糜稽以自己从未有过的速度奔入树林,跑回山洞。mama呀!被老哥这一吓,连减肥都省了,肯定能瘦了一公斤。这不过是糜稽的梦想,脱了一些汗水,他喝一瓶可乐马上补回来。协议呀!和他有承诺在前,又与弟弟有协议在后。过桥抽板,未免抽得也太快太无情了吧!当然换作是自己,也可能一样cao作。怪她么?竟不惜拿弟弟来作挡箭牌,也要与他划清界线。如此聪明又胆大的女人真是教人惊叹。小白,不尝试一下,又怎么知道。你和我之间是不可能的呢?或许,你努力一下,我或许会喜欢你。可惜你连假装一下都不愿意。你越不愿意,这个游戏越好玩。与我伊路米订下的合约,我会让你乖乖遵守的。天色渐暗,晚霞在天边挣扎,下一瞬间大地便陷入黑暗中。杰克看着紧闭的森林小诊所,心下有说不出的恐惧。今天李花农正式开诊,病人闻风而至。说是来看病的,不如说是来看热闹。毕竟和伊路米大爷绯闻已够火热了,现在又再加上糜稽少爷。一女二男,三角恋,组成一个嬲字,是何等纠缠不清的大戏。所谓看戏,又怎能少了一众吃瓜群众呢。李太白倒没有在意。毕竟娱乐热点是她一手制造的,她多么希望绯闻传到揍敌客家的长辈耳中。他们怒而出手,赶走她这个“yin/乱”,使兄弟不和的不良女子。今日阿明有事,杰克主动来帮忙打点。他替李太白订飞船票,而伊路米大爷也让他订了同一班的飞船,尾随而去。兴许不是怕李花农不回来,而是怕她回不来。毕竟要对付疯马斯,不只是对付他一人,而是拥护他的整个力量。两人昨日平安归来。表面上仍是争锋相对,一言不合就开打。但却仿佛哪里不对劲,让杰克百思不得其解,直到李花农传出和糜稽少爷的绯闻。在餐桌上他们两人默默地用餐,而伊路米少爷的眼总是不经意地落在李花农身上,那目光不若平时冰冷。若是用力挤一挤,杰克甚至相信能挤出几滴水珠来。两人出去一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杰克当然不敢多嘴。诊所关门,杰克陪着李太白穿过森林回九牙居。李太白给糜稽配了一些药,忘在门边。两人离开诊所,已有一段路程,但仍能看见小木屋。杰克没有阻止李太白回小木屋拿药。毕竟是她主动回来的。可是,他等了一会,却不见李花农回来。心中有异,忙跑回诊所,却见诊所大门紧闭,而李花农要取的药,掉在离小木屋不远的树下。独独不见人影。杰克跑回九牙居,保罗说李花农并没有回来。这么短的时间她到底上哪去了呢?他站在九牙居的门前,一片惘然。半月前她挖坑植下的两排花,也不知是什么物种,半月已长了近一米,枝繁叶茂,一枝一花蕾,不知会开出什么花儿。中午时他曾问李花农:这是什么花?李太白回道:笑花和恶花。吓?他不曾听过此花名,也无法相像花朵盛开之姿。李太白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说:哈哈……不用着急,等个四五天,它等开花了,你就知道为什么叫笑花和恶花。李花农对伊路米少爷是绝对重要的存在。将她弄丢了,这罪名他是担不起的。天色已暗,厨房传来饭香。杰克知瞒不住。他在客厅找到伊路米。“伊路米少爷,杰克有话要说。”“什么事?”杰克鼓起勇气说:“我刚刚和李花农一块回来。她转头到小木屋拿药,结果药在树下,而人不见了。”不见了?!伊路米慢慢地嚼着这几个字。她的出行是经父亲席巴批准。若然背约不回揍敌客家,即是与整个揍敌客家作对。所以她二话不说回来了。但又不愿履行与自己的约定,才扯出糜稽。毕竟和他一个人为敌,总好过与整个揍敌客家族对敌。只要咬咬牙忍过这三个月,她便可光明正大离开。所以往后的日子应该不会无聊。为了扰乱他。她会不惜连他只有十二岁的小弟柯特也不放过。现在她居然“不见了!”这情况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你找过她能去的地方?”“嗯。”杰克说:“我已让保罗他们去奇犽少爷,糜稽少爷,还有会客楼和后山都找了一遍。但都没有李花农的下落。”伊路米没有说话,起身往外走。她不傻,肯定不会回来两天就逃走。而且她逃走,肯定会被发现。只能说她仍在揍敌客家的某处。只是她的功夫不弱。能无声无息地强行带走她,就算在揍敌客家内也不是易事。除非是他的爷爷或者是父亲,母亲。等等——伊路米的眉头抽了抽。家中的长辈们对他本身十分满意,认同他是有实力的暗杀高手,唯一不满的是他未婚,只因揍敌客家是早婚早育的家族。而他高龄二十六却是光棍一名。记得他未满二十岁时,母亲强逼他相亲的苦难日子。那段日子比任何训练都要痛苦,那些年轻且花枝招展的女性比所有他要暗杀的对像都难缠。这些女孩太弱,弱得他根本提不起任何兴趣娶回家。不论母亲如何威逼,他也没有屈服。话说,李太白转回小木屋在门边一抓药包,便觉有一股不寻的风在林中隐发。她调息,静待。忽地背后扬起一缕微风,便觉脖后一麻,失去知觉。当她再度醒来发现自己在一处宽敞且陌生的大厅之内。厅中有三人。为首是一名白发老人,衣服前面刺着几个大字:一日一杀。身旁是一名着夸张且华丽的洋裙女性,戴着一顶古怪的帽子,而一旁站着一名着和服的女……的男孩。这三人,她全不识得。揉了揉酸痛的脖子,李太白淡定地问:“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洋裙女性抢先说:“我是基裘·揍敌客,伊路米和糜稽的母亲。”她指着老人介绍:“这是他们的祖父。桀诺。”桀诺对她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