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一觉醒来,我变成了剑灵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1

分卷阅读71

    ,但这段无从考据的故事留了下来。修仙界人人皆知凤歌城有个不想成仙,抱着吉他浪迹江湖的李白。

女主版文案:

明秀一朝穿成哥哥写的玄幻爽文中的黑化女三花月如。

然而,穿书者的存在已彻底扭曲了书中的时空——

由于修仙者众多,交通管理局不得不限流以规范御剑飞行的轨迹,给飞船腾出空间;地下传道士嘴里讲的不是玄学,而是科学;唐朝后现代天团横空出世……

某天,某青衣剑仙喝醉后,不小心把投壶之矢扔到了她的头上。

那之后,十级碰瓷高手明秀逢人便说:“我,师承李白。”

------------------------关于八大门派-----------------------------

修仙者相信创下千古奇篇者,便会飞升成仙。陆地上八大仙门各修其法,谓之:文有道,可通天。

痛饮狂歌青莲剑,

磊落气沉少陵宗。

桃李成溪一醉翁,

语落惊人有三苏。

塞上戎马惊鸿客,

章丘尺素漱玉仙。

和气载柔逍遥笔,

绝壁奇峰鬼仙书。

凤歌城,剑仙李白;少陵宗,少门主杜甫;符离宗,师祖欧阳修;眉州苏家,家主苏洵;落照府,陆游;玉簟祠,仙师李清照;琅琊王家;鬼王谷,李贺

-八大门派都本本分分修仙吗?

-不,都不大本分。

------------------------关于穿书-----------------------------

原书男主尉迟走的是“宁负天下人”的黑化路线,标配两位“正宫”,一位“神仙jiejie”,一位“妖女meimei”:青梅竹马的书圣之女,“斐然仙子”王神爱,超然物外,冷若冰霜;被囚五年的修魔者,“髑髅香妃”揽芳华,媚骨天成,敢爱敢恨。而花月如的人生主要分为三个阶段,天真浪漫小师妹时期,为爱叛逃师门、仙骨尽废的逃亡时期,最后是因爱生恨直到为男主而死才洗白的伪反派时期。

明秀对这个小师妹印象深刻,因为在常见种马文中,男主家的后宫都是jiejiemeimei一家亲,但花月如在经历了身心双重打击后,性格变得越来越偏执,并开始修魔道。表面上楚楚可怜,实则因争风吃醋,多次陷害女一女二,每次她一出场,书评区就冒出一堆“心机婊”、“白莲婊”的恶评。直到她最终为男主试毒而死,才勉勉强强洗白。

-所以,女主就能预知剧情、大开金手指了?

-不,原书剧情君也和世界观一起离家出走了。

//西皮【诗品一流运气二流酒品三流的世界第一大可爱】X【温吞外表暴徒心的穿书女配】

☆、皇帝的新衣

至所有蔑视生命的人——终究有一天,摆在你面前的不再是别人去死,而是你自己送命,到了这样的最后关头,一切便截然不同了。到那时,你只得直面疯狂。

夜已深,寒风凛凛。冬之女神将口中呼出的白烟化为遮住月亮的薄雾,月色稀疏,而冬意猖狂。

我将提前备好的斗篷盖在阿昙肩上,碰到她的脸颊的那一刻,决定稍微讨厌一下冬天:天暖的时候,阿昙说不定会挨着我降温,而碰到冷天,连我自己都不好意思挨她太近。于是,我隔着厚厚的布料将她打横抱起,“回去吧。”

阿昙“哈”了口气,又搓了搓手心。“爻君不出场?”

“已经出过场了,”我解释,“刚才我用羽毛向高台送去了一封文书,证明休战合约生效。”

“唷,架子好大。”阿昙调侃道。

“必须架子大。我的出场费可不便宜。”作为一个史无前例的、自己在舞台上饰演自己的演员。

阿昙最后看了一眼发出高昂的猪叫的猪猡。“爻君,你真的不带走公主?”

“哪里还有什么公主?”

公主已经消失了。死亡不是唯一让一个人消失的方式,若一个人还活着,但再也没有人承认他还活着、这个人也逐渐从人们的记忆中淡去,那么这也与死亡无异了。

合约生效是结果,我已“带走”公主是条件。那么,即便在场护送公主的皇室亲兵中有个别相信公主其实并未被带走,而是变成了高台上的母猪,聪明人也不会公开这个想法。因为带走公主是合约的前提,破坏这个前提就等同于破坏合约——没有人敢承担如此大的风险,也没有人敢说出那句大逆不道的话:“母猪就是公主。”

群体的声音在利益指向一致、或是关乎一些无关痛痒的抉择的时候,会比海啸还要厉害,瞬间就能吞没一切他们认为是错误的东西;而另外一些时候,比如在强权或是恐惧的压迫下,群体也会集体失语。

杀死公主的不是我,而是把她推上祭台、再把她的名字从这个世上抹灭的群体。我把她放上了更广泛的语境下的“斗兽场”,审判她的正是“公平的”民意。

这就是我对她的报复。

阿昙沉思片刻后醒悟,“爻君,你这是在拿人性开玩笑啊!”随后她摇了摇头,轻轻一笑,“爻君变了。原来,你可不会开这样的玩笑。”

我自己虽没什么感觉,但看起来我应该变了不少。好在阿昙没有圣母病,她没有忘记两年前的屈辱和在斗兽场上葬送的生命,现在,她也不会对公主有半分同情。本以为好戏落幕,我正打算起飞离去,就听见一句声嘶力竭喊出来的话:

“魔王!你躲在暗处害公主变成了一头猪,算什么本事!?”

阿昙看不清远处,便问我:“那人是谁?声音听起来有几分熟悉。”

“是铜锁。”我眯了眯眼,看到远方红衣骑士装束的少年。

“那家伙怎么会在这里?”阿昙惊讶道。“他疯了吗?所有人都没有站出来,就他一个无名小卒强出头……”

“无名小卒可以忍受没有姓名的生活,但他一旦发现自己其实可以是更高贵的人,却又求而不得,那种痛苦会像腐蚀木头的蠹虫那样,慢慢腐蚀他的心。”铜锁的身生父亲是帝国的皇帝,克洛伊公主算是他同父异母的meimei。帝王的私生子向来是绝密,阿昙对此不并不知情。

我根本无需出场,就有许多人替我完成“台词”:

“无理的骑士,快点下来!魔王刚刚带走了克洛伊公主,并且在高台上留下了合约,你凭什么说这头猪是公主?”

“这是污蔑!”

铜锁为了建功,是最早一批来到这里等候魔王的到来的人。大概为了今天,他已熬了好几夜,将宝剑磨得锋利、将甲胄抹上桐油、定制好崭新的骑士服。他的眼中因而血丝泛滥,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