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今牛若狭(NTR、指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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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你是变态吗?”听完好友的请求,一向懒洋洋的今牛若狭都忍不住露出嫌恶的表情,他转过身去,不看一脸尴尬的真一郎,“我会装作没听到的,这种话你也不要再和别人讲了。” 说着,白豹抖出一颗烟,试图用这个动作掩饰自己变红的耳朵。 被拒绝的真一郎也满心无奈,坐到他旁边,仰天长叹。 只要说一句“不是我,是鸣海”,一切有关黑龙初代总长是个变态色情狂的误会就都能烟消云散,可是佐野真一郎仍说不出口,为寺光鸣海保守着秘密。 寺光鸣海并非佐野真一郎的正式女友,要说的话,炮友更贴切一点。但是她们维持了五年之久的rou体关系,在外人看来,和恋爱长跑的情侣也没什么两样。 虽说邀请出自于当事人之口,今牛若狭仍无法和她们一样理直气壮地对待其内容——和好友的女友zuoai。 到底什么时候,正直到有些愚勇的真一郎也会搞这些破廉耻的花样啦?抽着烟,今牛若狭揉了揉短发下发热的耳垂。 长长的耳坠摇晃碰撞,发出细小的清脆的声响。那场不快的对话之后几年,寺光鸣海还是和今牛若狭睡在了一起。 “你对阿真的死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今牛若狭俯视着身下的女人问道。 “嗯?”鸣海的脑袋和肩膀贴在床面,肩膀以下业已腾空,她的双腿夹在今牛若狭的腰侧,而他的yinjing插在她的身体里,一小部分还留在体外。 她拉着今牛若狭的手,抚摸上自己极具rou感的小腹,声音黏黏糊糊:“若狭的鸡鸡,顶到这里了。” 今牛若狭感受着那脂肪下yingying的触感,埋在女人身体里的性器官愈发充血涨大,他突地挺腰,yinjing全根没入鸣海的yindao,鸣海发出尖叫,身体抽动,本就裸露在空气中的rutou摇来晃去。 “太长了……”鸣海带着哭腔呻吟道,她的眼角渗出生理性泪水,两人十指交扣,今牛若狭就着这个姿势抽插起来。 他的yinjing并不算粗,但是十分地长,而且茎体弯曲向上翘起。或许是顶到了不该顶的地方,鸣海不停扭动身体,好像承受不住疼痛与快感的交织。今牛若狭稍稍抽出一点yinjing,她的身体才放松下来,他不再大开大合地cao干,而是细致温柔地小幅度抽插摩擦,进出时都会着重蹭过yindao口上方凸出的阴蒂。 两具赤裸的身子紧贴在一起,鸣海的yindao很快开始挛缩,她夹紧了体内的物什,抱住若狭的肩膀急促呻吟喘息,片刻之后,若狭感受得到她的yindao内涌出一小股热液,被他的yinjing带出体外,黏得整个交合处一塌糊涂。 今牛若狭放缓了速度,只是惯性似的进入又退出她的身体,不同的体液发出咕啾咕啾yin靡声响,鸣海放松地平躺着,偶尔身子会无意识地抽动,好像受不了多余的刺激。 这是佐野真一郎死后的不久,曾经义正辞严拒绝加入二人的今牛若狭,还是和真一郎的遗孀搞在了一起。 说是遗孀并不贴切,毕竟不管是佐野真一郎本人还是寺光鸣海都没有承认过两人的关系,甚至于真一郎的吊唁会和葬礼,面前这个无情的女人都没有出面参加,而且和他的好友大干特干,不知羞耻。 “为什么你们男人都喜欢问这个问题啊?”从性高潮中缓和下来,鸣海平静地和今牛若狭各自靠在床板上,抽同一支烟。 “都?”把烟从她嘴里拿出来,今牛若狭发出短促的反问,佯装出无所谓的语气,牙齿却咬紧了濡湿的烟蒂,“你还和别人睡了吗?” 鸣海翻身,骑在今牛若狭的腰上,抚摸他的rutou和腹肌:“放心,不是明司武臣,我对不是童贞的男人没有兴趣。” 若狭单手扶住她的侧腰,仰视着她那魔鬼般无情的面容:“那是谁?我不记得阿真有很多还是处男的朋友。” 鸣海露出苦恼的表情,冥思苦想了一阵,啊地叫了一声,恍然说道:“是叫伊佐那吧那孩子?” “真一郎那个外面的弟弟,”鸣海对讲述她和别的男人的情事毫不在意,“之前突然跑过来,说他会替真一郎满足我的。” 她发出轻轻的笑声,应该是觉得说这话的男孩很是搞笑。 “所以你就和他做了?”将烟头按灭在床头柜的烟灰缸里,今牛若狭问着,手指向上,两个大拇指按压着鸣海的rutou。 “当然,”这对寺光鸣海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她挺动腰肢,湿滑的阴部在若狭的腰腹部摩擦,留下yin靡的水渍,“送上门来的处男为什么不要。” “他是怎么干你的?”今牛若狭翻身,把鸣海压在身下,抬起她的一条大腿,按在她的胸前,将那饱尝性爱滋味的整个阴部尽收眼底。 混杂的体液黏在稀薄的阴毛上,艳红的yindao口呼吸般地微微翕动,吐出yin乱的水光。 他拿另只手的两根指头插了进去,没有丝毫阻碍,鸣海小小地惊叫了一声,很快夹紧了侵入的手指,缓慢地,今牛若狭模拟yinjing交媾的方式抽插自己的手指。 鸣海时不时发出嗯嗯的呻吟,但还是平静地叙述那天发生的故事。 那是一个雨天,黑川伊佐那突然敲响了她的家门。看着面前湿漉漉的少年,寺光鸣海回忆了一下,才想起这是和真一郎没有血缘关系的那个弟弟。她冲他微笑,问他过来有什么事。 “我会替大哥照顾你的。”白发紫眼的少年木着脸说道,“所以,请你不要再跟别的男人交往。”鸣海请他进了自己的住处,给了他干净的毛巾和放好的洗澡水。 那天寺光鸣海并没有太强的性欲,因为一到雨天她就只想躺在床上补觉,拿按摩器抚慰过自己后就睡到了黑川伊佐那敲门为止。 但他们还是zuoai了。 随着鸣海讲述少年如何赤裸着下半身再次出现在她面前,今牛若狭抽插手指的频率也明显加快了。 两只手指无法满足yin荡的女人,今牛若狭抽出自己的手,撑开五指,透明的丝线互相拉扯坠落,他按住鸣海的另一条大腿,将自己重新勃起充血的yinjing抵在鸣海的yindao口。 粉红色的guitou咕啾一声钻进了湿润柔软的rouxue,今牛若狭挺动腰身的同时,鸣海也讲到了少年如何进入自己的身体。 “你记得他吧?”鸣海的rufang又在晃动,她断断续续地说,“他身上有菲律宾血统,所以全身都黑黑的,配上那头银发真好看——你以前也是银发吧,若狭?” 黑色的大腿和白色的大腿纠缠在一起,成为鲜明的对比。黑川伊佐那是个十六岁的少年,和他一米八几的哥哥不同,他虽四肢修长但纤细娇小,和鸣海差不多高。 两个人就在鸣海卧室的地板上做了起来,男孩勃起的yinjing也是深色的,不停进出鸣海rou红色的yindao,快速的击打甚至把体液拍成了白色的泡沫。 白色、黑色和红色。 佐野真一郎曾对鸣海讲过黑川伊佐那的身世,他从小被母亲送进孤儿院,一直独自生活,直到真一郎出现,他才变得开朗起来。但真一郎也并不是他的亲生哥哥,他们没有半点血缘关系。 从小远离母亲的少年用力地嘬咬鸣海的双乳,意乱情迷地喊她jiejie又喊她mama,他的脸埋在鸣海的胸上,耳垂上坠着的装饰品叮铃铃地响动。 “我会替大哥满足你的。”射过初精后,黑川伊佐那一边从纸巾擦拭自己沾满两人体液的yinjing,换上新的安全套,一边冷淡地对躺在地上的鸣海说道。 还未度过贤者时间的鸣海意识迷蒙,双腿再次被拉开,不知餍足的少年压在她的身上,身体力行地展示着自己“满足”她的潜力。 前端翘起的yinjing一下下用力贯入又整个抽出,今牛若狭咬紧牙齿,默不吭声地听着寺光鸣海的讲述,但那力道和强硬,都使鸣海感受到了他的不满。 “你们男人真奇怪、啊——”被整根撞到体内最深处,鸣海的话说到一半被惊叫阻断,yindao被cao得酸酸软软的,一股暖意在她小腹部聚集,“又要跟我zuoai,又来指责我不能给另一个男人守贞。” 她的笑声被今牛若狭撞碎,对方不再限制她双腿的姿势,只是一言不发快速地cao弄她湿软的yindao。 鸣海发出嗯嗯嗯的、受不了这速度的呻吟,艰难地伸出手指,垫在两人紧贴的小腹部,指尖反复揉搓充血兴奋的阴蒂,两个人几乎同时到达了高潮。 今牛若狭撤出自己还硬着的生殖器,一股混杂着白浊的液体从鸣海的身体里缓缓流了出来。 鸣海并不对这色情的一幕感到羞耻,甚至主动掰开自己双腿,方便生闷气的今牛若狭将自己被干得合不拢的rouxue看得一清二楚。 在今牛若狭再强硬地把yinjing塞进去之前,她眼睛里的眸光转动,露出狡猾的笑意: “其实若狭是个变态吧,嗯?” 今牛若狭咬住她抚摸自己嘴唇的,粘着体液的手指。鸣海笑了一声,翻身把今牛若狭压在床上,自己则虚虚地骑在他的性器上。 体液顺着翘起的弯弯的生殖器流出,又被rou红色的yindao连带着yinjing一起吞进去,鸣海缓慢地抬起臀部又坐下,摆动腰肢,一边放荡地呻吟,一边蔑视着下半身仍旧十分兴奋的今牛若狭。 “不管是和好友的女人zuoai,”鸣海一手扶在今牛若狭的腹肌上,一手在他粉色的rutou上打圈,“还是听和自己zuoai的女人怎么被别的男人干,” “你都很喜欢吧?嗯,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