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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于这事上刨根问底倒也没有任何必要。对在人界占领一小块土地毫无兴趣的哈迪斯百无聊赖地想着,心思渐渐地又飘到了身旁那局促得可爱的植物神身上,许久后才回神,在波塞冬期待的目光中说:“取来伊利昂赠予我的王后,你便能得偿夙愿。”作为一匹体魄健美,神采焕发,甚至还能口吐人言的神马,伊利昂的出身不可谓不高贵的:他的生母是掌管农业的女神德墨忒尔,生父正是不惜强占为避开他的纠缠和追求而化身牝马的jiejie的波塞冬。然也正是因此,他成为了母神屈辱的见证,是她异常愤怒的源头,父神并不疼宠或重视他,只视为可偶尔拿来炫耀的得意洋洋的产物,这更加深了德墨忒尔对他的嫌恶。“只要伊利昂?”波塞冬讶异地挑了挑眉。他本以为精明能干的兄长会在一眼看穿他之余,要求瓜分走大部分报酬,也做好了讨价还价的准备,却不想……这份不解在注意到冥王的视线焦点始终有意无意地落在面若冰霜、神情漠然却无损美丽的冥后身上时,彻底化为了乌有。他意味深长地笑着说:“既然交易已经达成,我大约也不适合再呆在这了。若是打造冥后的华丽王冠时缺了几颗水蓝色的耀眼宝石,我是很乐意做出一些小小的贡献,作为今日兄长的慷慨的回报的。”第三十章在打发走心满意足的海王波塞冬后,哈迪斯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将堆积案上的几份公文一并处理掉。起初的计划是陪阿多尼斯四处散心,度过一个美好的蜜月,但这桩突发事态让他改了主意:要立刻将其从莎孚带走的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要避免那些对他感官极差的植物们借此机会进献不忠不实的谗言。等他回头再看,却见阿多尼斯已然在修普诺斯翅膀的扇动下,倚在宝座的靠背上悄然入睡了。冥王微微侧过身来,看了强自镇定的睡神一眼,淡淡道:“说。”“陛下,”身为黑夜女神尼克斯之子,背生双翼的睡神在睡眠国度掌有绝对的权限,连神王宙斯都无法抵御他全力施展的神力。修普诺斯并不担心此刻的音量会惊醒冥后,在得了允许后,就心下略定地试探着问:“若是让王后的异状持续下去,定会为人所察,需要属下去寻人医治吗?”他隐约能感觉到尊贵的陛下似乎相当享受目前的状况,但他身为臣属的立场却是不能对或许会引来外界觊觎的弱点视而不见的。“不用。”修普诺斯心想果然会被回绝,但还是继续言辞恳切地劝说:“在破晓时分凌空翱翔的雄鹰固然矫健,羽翼丰满,要攻击它却要从被安置在松杉之巅的巢xue中,那孱弱得禁不起麻雀sao扰的珍贵幼崽下手。建筑得再无懈可击的城墙也挡不住无孔不入的野心,在拥有连神王都为之魂思梦萦的容貌的王后真正成长起来和适应一切之前,怕是谨慎的扞护和隔离要更加恰当。”将一贯表现得无欲无求,便难以对付的冥王的弱点直接暴露在心思莫测的奥林匹斯诸神面前,哪怕有足够的实力做仰仗,要承担的不必要的风险未免太大了。哈迪斯已经将熟睡的植物神揽入怀中,轻松抱起,走前平静道:“不自觉的傲慢繁衍出的是对他人长处的看淡看轻,你多虑了。”“是。”听出话里的笃定和警告,修普诺斯深深地低下了头,不再多言。冥王带着冥后离去的下一瞬,达拿都斯便鬼祟地现了身,幸灾乐祸地调侃着自己铁着脸的兄弟:“好好让我仔细端详一下这张泄气的脸!我早说过爱情是一条墨黑的布巾,再清明的眼也注定被它蒙蔽,接触它只会带来无穷的烦恼,哪怕睿智英明如陛下也逃不过这一劫。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并非是野心勃勃的阿芙洛狄特的虚假手段,而是趁着她们沉睡时被铭刻在命运铜碑上的恶作剧。”修普诺斯:“……你就算不继续唠叨些毫无用处的废话外,也能明智地选择保持沉默。”达拿都斯得意洋洋:“是你对我之前的忠告视而不见,硬要朝陛下耳朵里灌输些无济于事的话,我便等时间来验证一切。”“达拿都斯。”修普诺斯深吸口气,忽然唤了他的名字,低低地说了句什么。“你说什么?”极少被弟弟直呼名字的死神顿时有些错愕。“过来。”达拿都斯依言凑近了去,然后——“嗷!”修普诺斯沉稳地微笑一下,毫不犹豫地给了他的正面一记重拳。让阿多尼斯从半梦半醒的朦胧里苏醒过来的,是被放在柔软床榻上的陌生触感,以及身畔弥漫的淡淡杨木香。他一边奇怪自己怎么会在森林外的地方入睡得如此轻易,一边强撑开浸满倦意的眼睑,视线从因距离极近而放大的英俊脸庞,迟疑地移到了正解着他衣襟的手上。裸着上身的哈迪斯平淡无波地看着他,眼底掠过一抹几不可察的遗憾:“醒太快了。”“……陛下。”这幅极具冲击性的画面让刚醒来的植物神有些恍惚,旋即竭力平复着因受到惊吓而急促的呼吸,待他尝试着要坐起来,那试图解他衣服的手却固执地立即使力,将他牢牢地压制住了。无论是威严还是气息,最重要的还是神格之间的共鸣是无法作伪的,阿多尼斯好一会才不情不愿地确定了这一本正经地脱他衣服的人是之前那神情冷肃无私的冥王,而不是胆大包天的其他神祗假扮的,但这点认知完全未让处境和心情有半分好转——他死死地盯着那只停下动作的手,思忖着是直接将它拨开,还是用言辞委婉地暗示一番较好。哈迪斯若无其事地应着:“嗯。”阿多尼斯见他这般泰然自若……且厚颜无耻,艰难地抑制住想要痛斥对方的冲动,下颌微仰,僵硬地请求:“我想,效忠的誓约里并未书写这条,还请陛下允我离去,回到该回的地方。”实际上是觉得茫然无措却又强自镇定的他很是赏心悦目,哈迪斯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在阿多尼斯眼里倒像是要花费很长时间去思考是否要答应。最后以极低沉的嗓音拒绝:“不可。”还顺便摸了摸那看着就十分诱人的腰臀处。阿多尼斯:“……”被摸过的地方仿佛麻得厉害,他勉强拉回濒临崩溃的心神,接下来与冥王对垒的语气竟是出奇的冷静的:“即使我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也清楚这绝不是我该来的地方。”“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