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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伸手揉一下太阳xue,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好像被什么东西绑住了。双脚也被绑住了。“醒了?”耳边传来声音的同时,眼前渐渐变得清晰起来。可其实不用看他就知道旁边的是谁。是沈臣。舒辞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像是害怕眼前的是幻觉。有一刻是茫然的,大脑仿佛在沉睡着还没苏醒,不能指挥他做出任何反应。直到沈臣伸手摸他的脸。黏腻而冰凉的触感让舒辞完全清醒过来,他问:“晓月姐怎么样了?”抚摸着他脸颊的手停顿了,沈臣凑了过来,以唇抵住他的唇,棕褐色的眼睛牢牢锁住他的视线,说话间唇瓣张合含住了他的:“她死了。”闻言舒辞整个身体颤抖了几下,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声音居然变得沙哑了:“你骗我。”沈臣的舌想要伸进来,可此刻他整个人的气息让舒辞感到毛骨悚然。他本能地偏过头躲开了他的吻。连舒辞自己都讶异,他的动作竟是带着一丝嫌恶的。明明是这么想要见到的人……“啊——”身上传来刺痛,是沈臣用手掐住了他的rutou。张嘴叫喊的同时,沈臣的舌终于如愿以偿地钻了进来,勾着他的舌翻搅。舒辞挣扎着想翻身起来才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四肢敞开呈大字被绑在了床上。他震惊地看向沈臣。沈臣放过了他的唇,分开时有细长的唾液相连,因为牵扯落在了舒辞的下巴上。他又低下头一点点舔干净。“你刚刚想要和她去哪里?”那只手松开了乳尖,却依旧不紧不慢地轻轻揉捏着他的乳晕。“阿臣……”舒辞的眼角变红了。沈臣放在自己身上的手很冰很凉,即使在这样的夏日里,也让舒辞全身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满意舒辞的回答,沈臣的手往下伸,掐住了他的yinjing。“你刚刚要和林晓月去哪里?”沈臣伸手抚摸他紧皱的眉头。舒辞侧头的时候,看到了对面的墙壁,上面贴满了照片,房间的灯很亮,舒辞觉得自己能看到照片里的人笑起来时嘴角边缘的凹陷。是之前那个房间。那个,被贴满别人照片的房间。明明痛得弓起了身子,舒辞却忽然笑了起来。“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他眼角泛出了泪光,他看着沈臣道:“你又去了哪里?三天不见人影,又和谁在一起?我和林晓月去哪里与你有关系吗?”沈臣松了手,转而温柔地抚摸起舒辞的茎身,他皱起眉头,不明白舒辞为什么要这么说:“你早就是我的了,又怎么可能没有关系?”“我不是!”他的yinjing已经在沈臣的taonong下硬了,笔直地竖在沈臣的手心里。快感和随之而来的悲愤让舒辞不停地挣扎起来。“我不是你的!”话音刚落,后面就被捅进了一根手指。沈臣随即压在了他身上。干涩的肠壁紧缩着抗拒手指的进入,疼痛让舒辞倒吸一口气。沈臣的yinjing危险地抵在他的囊袋上,他伸手揉他的唇:“你说什么?”舒辞咬住了他的手指。后xue里的手指很快就找到了敏感点,狠狠按压起来。不同于前面的快感,这次舒辞差点呻吟出声,松开的牙关纵容了沈臣的手指在口腔里抽插。前头已经冒出了水,沾湿了黑色的毛发。沈臣没多久就把手指拿出来换上了粗大的yinjing,guitou抵在不停收缩的xue口上。“你说什么?”他问。“滚。”舒辞一眼不看他,执拗地盯着旁边墙壁上的照片。那个少年依旧笑得纯净而美好。而他明明跟他长着一张脸,却衣不蔽体,被沈臣按在床上cao。沈臣强硬地把舒辞的头掰了过来,“看着我。”没有一秒的停顿,沈臣把yinjing完全捅了进去,没有润滑,舒辞痛得叫了起来,太痛了,叫喊声半途又消失了,只余急促的呼吸声。身体早已经熟悉沈臣的性器,肠壁抗拒未果,很快不顾主人的意愿讨好地收缩起来,舒辞甚至能感觉到茎身上脉络的走形和血管的搏动。囊袋紧紧贴在舒辞的臀瓣间,沈臣伸手解开了舒辞两腿脚腕上的镣铐,对折到胸前,开始疯狂的抽插。这个姿势能让舒辞看到紫红的性器在他臀间进出,囊袋拍击臀rou,很快泛起了一小片红色,还能隐约看到xue口处被插出来的肠液。“你说什么?”沈臣重复着刚刚的问题,逼着舒辞回答。“不要……”舒辞摇摇头,口腔里的津液从嘴角流出来也不自知,把枕巾浸湿了一小片。疼痛过去后,更为强烈的快感让他的yinjing硬得发疼,舒辞觉得自己要射了,他伸手想去摸自己那正随着沈臣动作而晃动的yinjing,却被对方先一步按住了马眼。“……放开。”舒辞被cao得呼吸不均,说话也细声细气的像是捏着嗓子。“你说什么?”沈臣用拇指搔刮他的前端。舒辞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滚!”沈臣松开了手。舒辞以为他妥协了,却没想到一根冰凉的细物抵住了他的yinjing。他低头看过去。发现竟然是一支白菊,花瓣上还沾着血色。花茎不知何时被人削得极细,而末端正对着他的尿道口。意识到沈臣想要做什么的舒辞颤抖起来:“不要……阿臣……”“你是我的。”沈臣对他说。那支本来应该送给其他女孩的白菊,被沈臣插进了舒辞的yinjing里。于是这支本该为李希瑶送行的花朵,开在了充满爱欲的yin糜之处。第25章上剧痛让舒辞的yinjing软了下来,白菊落在了黑色的丛林里,随着沈臣的抽插晃动着。沈臣伸手把舒辞的茎身按向他的小腹又自上而下反复揉弄,插在甬道里的性器同时大力顶弄着他的敏感点。沈臣低头吮去舒辞眼角的泪水,又凶狠地吻住他因疼痛而半张的唇。明明是痛的,可身体已经习惯了被沈臣进入,快感又渐渐涌了上来,连前端都感受到了与以往不同的异常的酥麻。感觉到舒辞的身体软了下来,沈臣松开他的唇,低下头去吮吸他已经挺立的rutou。唇瓣被吻得水光红润,身体的敏感点被不停地刺激着,喉咙发出了让他难以置信的呻吟,他羞耻得想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却被沈臣按住了手,十指交缠。沈臣松开舒辞的yinjing,那里已经重新翘了起来,白菊开在yinjing的顶端,花瓣被透明的液体粘连在一起,有的掉在了舒辞的小腹上,被他的汗水浸湿变得透明了一些,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