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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唱的这几句?如今再一看那被强拥入洞房的卢俊义的背影,他只觉得一道冷汗如一溜小蚂蚁一般就从自己的后背蜿蜒爬了下去。卢俊义被几个小喽啰强推进一间房里,那些人也是促狭,知道卢员外英勇,到了屋里直接将他就放倒在床上,连靴子也给他脱了,两只穿着雪白足衣的脚丫子明晃晃抵在床尾。卢俊义到了这时便如同被横拖在沙土地上的生猪,只待开刀放血。玉麒麟也知道此事危急,待屋子里的人刚一退出去,他便瞪起两条腿腰上一用力,一下子坐了起来,看看四下无人,挪动着腿便要下床。就在这时,房门又是一开,李忠从外面走了进来,见卢俊义已是坐在床上,正要挣扎下地,连忙跑过来两只手按在他肩膀上,猛地一用力,将卢俊义噗地又按倒下。卢俊义起而复倒,简直有一种功败垂成的感觉,登时大感沮丧,几乎要浩然长叹出来,却见那打虎将笑眯眯地说:“麒麟员外,你东跑西颠大半天,此时还挣揣什么?一会儿还有得你累,不如把那力气先都积攒起来,马上洞房再用。”玉麒麟瞪大两只眼睛,惊问:“你要做什么?真不愧是山贼,这般非礼luanlun的话都说得出!你不看看你与我一般是男子,怎能弄得洞房?”李忠一边解开他上身衣服,一边笑道:“员外,你乃是个河北有名的大财主,大英雄,如何连这种事也不知?你们那些有钱的人,不是都在家里养白脸小厮么?白天与你们磨墨跟马,晚上陪你们睡觉,你还充不知道哩!在这里显什么清白?你当你一副懵懂无辜的干净模样,我就不上你了么?今日这一刀你须是躲不过!”卢俊义袒露着胸膛仰天叹息道:“天啊!卢某生于北京,长在豪富;祖宗无犯法之男,亲族无再婚之女;更兼俊义作事谨慎,非理不为,非财不取,怎到的竟与世上污浊之人并举?这便是以小人之眼看世,世上便无一而非小人!”李忠乐着说:“卢员外,你就直接说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便好,你道你是好人,你是好人怎的也混到山贼窝里来?你若是好生在家,谁好意思上门去掏你?这简直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又怪我做什么?”卢俊义连连摇头,只觉得这人鄙俗之至,正所谓夏虫不可以语冰,跟这样的人又能说出什么道理来?他一向是懒得与小人多话。这时李忠已经解开了他的裤带,抓住裤腰往下一褪,就将一条薄绸裤子整个儿剥了下来,连里面的亵裤都顺了下来,便露出光光的大腿和屁股来,也是夏天人穿得少,才能如此一褪而就。卢俊义见自己下体全部裸裎,如同一个褪去下衣要受罚打板子的奴才,这大员外何时受过这样的羞辱?登时张嘴差点叫出来。但他毕竟禀性刚强,马上便咬住嘴唇硬生生忍住了,沉下心性摆出一副凛然高傲的样子,冷眼看李忠到底还要如何。李忠看他那面沉似水,仿佛神圣不可侵犯的气度,更加乐了,脱了自己衣服,在卢俊义冰冷蔑视的眼神中便爬上床压在了他的身上。卢俊义本来以一种凛凛如神的高超态度来看待李忠,脸上的表情显然是在说“我看你到底能做出何等龌龊的事来”,但眼看着李忠真个骑在自己身上,他心中也不禁有一丝慌乱,只是面上仍然维持着镇定傲岸的姿态。但很快卢俊义那冰山脸就维持不下去了,他躺在那里,只见李忠竟将沾了药油的手指捅进自己的下体里去,自己那三十几年都紧密封闭的地方此时竟嵌进了一根东西,宛如钻进了一条rou虫一样,分外别扭难受。卢俊义吸着气,咬牙骂道:“强盗就是强盗,无论如何不肯长俊,你把手伸到那个地方去,是要作掏粪的么?上山之前敢是给人掏东圊的!”李忠笑道:“卢员外,你这样一说,我倒是真信你从前没干过这事,否则怎的连上油松动都不晓得?俺这也是成亲前和我家大哥哥现学来的,道是男人这里道路天生狭窄,阳物又纯是rou做成的,虽是号称钢鞭,里面其实没有骨头,若是逞着阳刚,硬把那物往里捅,只怕会把枪弄折了,况且也弄得身下人流血流泪,所以事先须得用带骨头的手指把你那鸟道拓开一下,就好像古代蜀王为了接受秦王送来的美女,派五丁开山通开蜀道一样,这样先把你这眼子弄松了,一会儿方能你好我也好。”卢俊义听了,一脸憋屈的表情,他这时真想朗声高吟李太白的诗:“地崩山摧壮士死,然后天梯石栈方钩连!”玉麒麟屏息咬牙,一双眼睛都要凸了出来,简直成了一对金鱼眼,他想要挣扎,但两手都绑着,却又哪里挣脱得了?况且也怕强行挪动会撕裂了下体,因此感受着那根手指就在自己下身最软嫩的地方如同一把rou铲一样,又是挖又是掘,眼看着就把那土壤从里翻到外,真好像蚯蚓松土一般。卢俊义自己都感到那处地方过了一阵已不复当初的紧绷,变得油滋滋软绵绵的,就好像一条油汪汪的糯米卷饼一样,又软又腻一个筒!这时李忠抽出自己的手指,嘿嘿笑着挺起下面的麈柄对准玉麒麟下身的孔眼就插了进去,看打虎将那两眼放光的样子,显然等这一刻已经很久了。饶是卢俊义向来英雄,如今这种事也实在承受不住,那一条又粗又热的根茎插到他身体里,立刻就如同一根烧红了的铁棒捅进去一样,他登时“啊”地一声大叫出来,眼前也一阵发黑,眩晕之中只看到一根旋转着的猩红大棒向自己头上狠狠打来,直把玉麒麟砸得眼冒金星,就仿佛看到黑色夜幕下的满天星辰一样。卢俊义在床上惨叫不止,可怜他一身好武艺,就算上了梁山泊也是数一数二,在这里却龙困浅滩,再凶猛的野兽奔腾了大半天又被束住利爪,也只是一条活rou一般。卢俊义两手不能动,只有两条腿勉强能踢蹬一番,只是他此时尚未用晚饭,中午吃的一肚子酒食经过一个下午的折腾已经一点汤汁都不剩下,再强的烈汉到了肚内无食的时候也是疲软下来,就如同任凭多么顽强的军队,到了粮草断绝,也多半会投降。李忠却是在山寨中酒足饭饱,养精蓄锐等了好久,只待享用这头天上掉下来的麒麟兽,此时正是精神百倍,因此一个壮健身子实实诚诚压在卢俊义身上,把这大名府出身的珍奇异兽压得上气不接下气,下面湿漉漉的洞xue里又被粗大的棍棒进出着,卢俊义最后的一点力气全都顺着那roubang流了出去,就算两脚能动,哪里使得出窝心脚?只在半空中踢动了几下,身子扭动了一阵,便如同与打虎将调情一般,愈发撩弄起李忠的兴头儿来。因此卢俊义只能从厉声怒骂逐渐变成哀哀的惨号,心中暗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