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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下体弄得滑腻松动了,便扶着自己的性器准备往里面捅,这时他忽然发觉这半天林冲居然没动,心中颇有些诧异,扳着林冲的脸,道:“你如今怎的这么听话?虽是用指头插的,也毕竟是你的后庭花,竟然动也不动一下,习武之人都有这么好的耐性么?”林冲痛苦地看了他一眼,闭上眼睛轻轻摇了摇头,面色怆然。他这副样子倒令高玉更多了一些怜惜之心,俯下身子亲了亲他的脸,在他耳畔笑着柔声道:“林冲,你莫要害怕,也不要惊慌,我慢慢地来,不会让你很疼的。你乖乖地,我绝不伤你!”林冲被他像哄孩子一样哄了几句,只觉得分外怪异别扭,暗想这高衙内莫非也有一丝仁心?但下体传来的插入感马上让他将这一丝疑惑抛到九霄云外,一根又热又硬的圆柱慢慢扩开自己的幽门,不住向里面插,而且越到后来就越粗,撑得自己的后xue渐渐疼了起来,就像一张小嘴里被强塞了个大馒头,嘴角都要撑裂了,狭窄的肠道里也被填充得又胀又闷,便如同揪着脖子填鸭一般。林冲虽然刚强,但自己最脆弱的地方受此重创,也不由得心中害怕起来,自己从前习武可从没练到过这里。一时间他仿佛连喘气都不会了,屏着呼吸大瞪着两眼直勾勾地望着覆在自己身上的高衙内。高玉见他仿佛是被吓着了,身下便缓了一缓,拍了拍林冲的脸,笑着安慰道:“瞧你吓成这个样子,亏你平日里自命为英雄,怎的这么胆小?插进去的是rou棍又不是铁棍,里面又涂了油,况且我还慢慢地,哪里就会撑破了?我如今且缓一缓,你休怕,快喘一口气吧,免得憋坏了你。只这小小一根roubang你便怕成这样,将来若让你到两军阵前立功,眼里看到又是刀又是枪的,你还不吓得哭了?”林冲感到下身的插入果然停了,心里这才松了一松,深深吸了一口气,适才闭着气还不觉得,现在一口新鲜气息进入胸膛,这才发觉已经闷得很了。高玉见他连喘几下粗气,脸色也没有那么白了,便也放了心,笑道:“你且放松了身子再忍忍,我还有一小截儿没有入进去,待我全插了进去,你就好了。”林冲闻言脸色又有些发白,轻轻呻吟了一声,似是在叫“怎么还没完?”高玉嘻嘻一笑,挺着下体将剩在外面的一小段yinjing又推进xiaoxue里,然后亲了亲林冲的脸,道:“我的心肝儿,哥哥现在好好疼你,我可要动起来了,你乖乖受着,定让你开心就是!”林冲听了这几句话,顿时惊得更加厉害,之前只是吞吃了这浪荡子的yinjing便已让自己像要死过去一样,如今他又要抽插起来,自己岂不是要像被锥子反复插捅一般?这如何受得!但此时林冲即使想要挣扎,也已经失了锐气,嵌在体内的rou块便像妖仙的法器一般抽去了他的力气,心头的耻辱更令他难以鼓足勇气去反抗,况且他之前心里一直想着要忍辱负重挺过这一关,今后便有好日子过,如今经受了这许多,这想法虽有些动摇,却最终没有改变,已经熬到这地步,只差最后一关自己便过去了,又岂能在此关键时候坏事?因此林冲紧闭双眼,只等着高玉舂捣。虽然林冲已经斩钉截铁地打定主意,但当下体里的东西真的抽动起来时,还是令他呜咽起来,那又热又硬的活物简直像一个小老鼠一样在他阴部哧溜溜钻洞,那东西热突突地欢蹦乱跳煞是精神,只怕一时半刻不肯消停,还不知要怎样折腾人。林冲一想到要让这小兽没了力气放过自己不知要过多久,就觉得眼前一阵发黑,但此时也只能硬挺,于是林冲咬紧了口中的帕子,身后被缚的两只手紧握成拳,咬牙苦忍。这时林冲只觉得心如刀绞,身上就好像被人用钢锉不住锉动一样,又像有人拿锯子锯自己的身体,没想到自己一世英雄,如今竟沦落到为人享用,此事若是细想,真是肝肠寸断!他此时已经不敢去想高玉正在自己身上做着的是什么事了,把自己正在被人进出的下体当做舂米缸一般,只盼着这公子哥儿快点完事,放了自己,但当一道guntang的液体激射进肠道的时候,林冲千忍万忍之下却仍是忍耐不住,嗓子眼里发出一声备受刺激的哀鸣,调子又尖又高简直不像是自己能发出来的声音。林冲此时真的万分羞愧,自己之前还是想得太简单了,只以为承受杵凿便完了,哪想到还要吞吃男子的jingye,难道自己体内真的有能与之结合的胞卵?一瞬间林冲感觉到有一道灼热的铁水流进自己体内,烫得自己的肠子火辣辣地疼,仿佛要将自己从里面烧化了一样。林冲顿时失去了方才强撑出来的冷静,一个精壮的身子不住扭来扭去,嘴里的尖叫声想止都止不住,他只觉得眼前的景物都在旋转,自己的身体仿佛变得轻飘飘的,正在不住地往下落,就像一个人从高处掉下去一样。高玉一泄之下顿时发觉林冲的身体有了变化,下面的嘴仿佛受了强力刺激一般陡然间咬得紧紧的,让他刚刚软下来的玉茎很快又硬挺了起来,再一看林冲此时的样子神态,简直是饱受折磨备遭蹂躏,似是无法承受了一般,没想到自己只射了一管东西进去,他就变成这般模样,还真是有趣!高玉越看心中越痒,手肘一弯低下身子亲着林冲的面颊,欢喜地说:“我的乖乖,你这样子可比方才美得多了!”林冲发泄般地尖叫不止,过了好一会儿才平息下来,但这时下一波cao伐又来到了,他只能挺着身子如同人rou垫子一般继续被身上那浪荡公子压着降服。林冲这时觉得实在难以承受,他的头痛苦地不住摆来摆去,似乎在说着“不要”,但高玉等了这许久早就憋得火大,哪管他有多么难过不愿,此时抓着林冲的肩就像揪住一匹烈马的鬃毛,再不肯放手,腰间一挺一挺打定主意非要骑得尽兴方能罢休。因此林冲今儿便倒尽了霉,他只觉得身上那人的抽插似乎是永无止境一般,时间好像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对方却仍没有停止的迹象,自己下面的肛口已经被摩擦得由疼痛变为麻木,没有了感觉,就像一条旧皮子一样继续承受碾磨,男子的jingye也不知被强行喂吃了几次,只觉得肠道中咕噜噜直响,就好像河道中的流水一样。真是忧愁恨天长,欢娱苦夜短,林冲这里如同死尸一般苦捱,自然觉得时辰过得分外地慢,就好像急速的奔流都化作几乎不流动的死水,这一个多时辰仿佛一年般长久,终于等得身上的人安静了下来,伏在自己宽阔硬朗的胸膛上喘气,林冲还能感到高玉呼出的气吹在自己胸脯上,一阵阵地发痒。高玉一边急促地喘息,一边着迷地摸着林冲坚实的胸肌,喃喃地说:“林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