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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特助你好。」就第一印象来说,可可就是个普通的、好环境长大的女孩,顶多时髦点、独立点,也不像难相处的样子。「现在住哪里,旧家吗?」泉凛没有不耐、看起来也不是很开心,就是淡淡的没温度,照对话内容,还算是关心可可吧。「没有,暂时先住饭店。」疏远的气氛让她不太自在,不停的捏着不规则形状的手拿包,泉凛好像误会她什麽了,她是做过很过份的事情没错,可是也不用这样把她当犯人训问吧。「我看到你推出的品牌了,发表会很精彩,推出的每个系列都各有风格,很多名人评价也很好,恭禧。」也许是注意到自己无意识凶了点,泉凛换了个话题,努力想装出为她感到开心的样子,却收不住带有怪罪的眼神。「嗯,很顺利。」可可面低下了头,不敢正眼看他。「这次是回来观光?你爸妈怎麽没一起?」「他们说长途太累,中间要多停几个国家,可能还要几天。」「嗯。」「还有,这次回来是……我想跟你说对不起。」「对不起什麽?」特助打了个冷颤。反质问人,泉凛在生气、非常生气,老板并不是个会记仇的人,能让他生气,这女人是做了什麽。「就是你明明不想要这个位置……」「过去的事就不用提了。」匆匆打断可可的泉凛时不时看着手表,据特助的观察,他在想逃离什麽时才会有这个动作,而偷偷捏袖子的右手代表他有点害怕,他後悔硬要泉凛来见可可了。「小泉,你变得像生意人了,以前不会这样说话的。」可可语气充满可惜和愧疚。的确,他承认自己变了,因为大家变了,包括可可,现实和理想总是不同的。他不想再去多想,不然又要被情绪牵着走,做出一堆後悔的事情,虽然无法谅解可可,他还是不想太怪她。「抱歉,我有点忙,再打电话给你。」「小泉!」「对不起,可可小姐,我们老板最近真的事情很多。」特助挡了她,管她是不是原本的继承人,他的老板只有泉凛而已。「李秘书,送可可小姐出去,要确定她坐上车。」他拿起电话拨给秘书,一点面子没的可可满脸通红,紧咬着牙推门出去。第5章Day4还有十分钟时间就到了。辛杰关上看了第3次还是一通电话也没有的手机,深呼吸试图降低紧张感。等等要进行第二次修复腿部的手术,上次泉凛2小时前就到了,今天却连通电话也没有,凶巴巴的护士让他有点退缩。「请问,郭泉凛先生有打电话来说什麽吗?」他随手拦下一个护士,她很壮,手臂还比辛杰的大腿粗,脸有一个小比萨那麽大。「没有!他是谁啊?」「唔,对不起。」听说过这间病人意见很多的她大声回,没想到他却吓到似的道歉,还闭上嘴,身体有些发抖起来,让她良心浮了起来。「是你的家人吗?」「也……不算家人,就是帮我处理这些事情的人。」对嘛,泉凛也不是他的谁,比自己重要的事情一定很多,听说他还是哪里的负责人,先前的关心是怕媒体说话吧,现在风头过去,哪还有闲工夫陪笑演戏。刚刚的披萨脸护士帮他量量血压、拔掉点滴。「放松一点,这麽紧张血管会缩起来,打针很痛我可不管。」虽然是不怎麽好笑的黑色笑话,但感受到她好意的辛杰还是挤出笑,卷起左手的袖子。这次感觉特别没做好心里准备,心跳血压在正常值最高点变化,不自觉抓紧了身上衣服。「正常呼吸就好,一、二、三、四……」还没听到麻醉师说五,他就昏了过去。。「回去罗?还有哪里不舒服吗?」看着恢复室的日光灯许久,有人和他说话,一看是刚刚那个比萨脸护士,他挤出笑摇头,又回答了几个幼稚园等级的问题,心想回到病房要好好念一下泉凛。「阿杰啊,吼唷。为什麽不通知我,脚是不是断掉,你是不是闯红灯?」大嗓门让他有点头晕,自己又不是耳朵出问题,见到来人却一点喜悦也没有,就是觉得累、身心都好累。「妈?你怎麽在这。」他好渴、想坐起来,可顾着唠叨的杨mama没注意,如果泉凛在,不用说他就会准备的好好的,2天没有换水的向日葵有点枯了,黄色的花瓣颜色变深,边缘卷了起来。「吼,就昨天有人打电话来,说你出车祸,我还以为是骗钱的,结果今天就有人给我车票和钱,还找了人照顾你阿爸耶。」努力用手肘让自已变成坐姿,麻药的药效还有一点点,还在他的忍受范围内,虽然主动问问题的是他,但他已经不是很在意那个,只想要有个能让自己舒服休养的人来。「郭泉凛呢?」「夭寿,你是说郭总喔,干嘛把人连名带姓的叫。」「我们又不熟,叫名刚好。」天杀的,这次比上次痛好几倍。辛杰被阵阵扩大的刺痛逼得冷汗直冒,光要保持清醒就很困难,哪来的力气去和她吵,只是耐着啤气要她倒杯水给自己。「你有见过他了?」「有喔有喔,生得真好看,人又有礼貌。」杨mama喜滋滋打开保温锅,舀了一碗鸡蛋瘦rou粥,想起泉凛好像比看见自己儿子开心。「是在欢喜什?」「歹什麽啦,人家也不是故意的,还帮你准备那麽多,这有人求一辈子也求不到,对人家好一点,会有好报。」「好报用坏报换?我搞成这样他也没来,才不是什麽好人。」疼痛扩散全身,看着还冒烟的粥,辛杰一点胃口也提不上来,鸡蛋和rou的腥味让他很想吐。「别乱说,他讲他要开会没办法来,一直说失礼失礼,反正你就在医院,人家来做什麽,当你的护士喔,」杨mama逛大观园似的在病房走来走去,什麽都抓起来看,「以後哪不舒服,我去跟医生讲就好,不要一直叫郭总,人家大头家,很忙。」「阿兄知不知道这件事情?」他捏住自己手臂说着,默默承受抽痛。一辈子就在乡下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