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拄着拐杖出门去河边洗漱了。那条小河不远,离洞口只有几十米,所以狄鼐也没有感觉太吃力。但毕竟身体有了损伤,体力跟不上,这么几十米的距离,身上就出了薄薄一层汗。到了河边,他发现河里的水真是太清澈了。这个可真是原始纯生态无污染的水啊!他在挨着河边的一块石头上坐了下来,将肩上的脏衣服甩进河里,因为怕被水冲走,捡了块石头压在上面。狄鼐先用河水洗了把脸,然后取下头盔,从河里舀了水,咕嘟咕嘟漱起口来。刚才他在路上看到一棵杨树,顺手折了一截杨树枝下来,把断的那头咬软了,可以当牙刷用。没有牙膏,可以用盐代替。这是带他们的教官教的,他还说古人也是用杨树枝刷牙的。清洁完牙齿,他又想起,胡子应该要刮了。自从在丛林里的河边用多封折叠刀的刀片刮过以后,他就没刮过胡子了。可他现在往河里照照,又用手摸摸,胡子竟然基本没有长。难道说,喝了圣水以后,连胡子都不长了?啊!那老子不是会越来越像太监吗?狄鼐大惊。不过转念又想到昨天看到的大巫和佩格,他们虽然没有胡子,还在也并没有变得娘娘腔,这才稍微安下点心来。不过他想,为保险起见,还是去问问大巫比较好。狄鼐在心中吐槽:这他娘的都是些什么事啊!正郁闷的时候,小二嗖的一下又现身了,把一条活蹦乱跳的鱼摔在了他面前。哈哈,小二这家伙真是太能逗人开心了,看到水就会去捕鱼。有捕鱼高手在此,看来以后吃鱼是完全不用愁了。他朝小二赞赏地竖竖大拇指,却没有去管那条鱼。他准备等下洗完衣服走的时候再拿回去。正当他弯腰下去准备洗衣服的时候,一只黄金翼虎俯冲下来,原来是弗雷。他猎了一只梅花鹿回来。鹿落在河边的草地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巨响,吓了狄鼐一跳。弗雷放下了鹿,马上就变身成人,走进河里,去洗干净身上的血污。狄鼐仰起脸,朝他笑着说道:“弗雷,早啊!”那笑容映着初升旭8、不用刮胡子的生活...日洒下的阳光,竟是异常的耀眼。弗雷呆了一呆,觉得心脏有点不受控制的跳动,不由得回了一句:“早。”他迅速洗干净身上的污渍,甩了甩头,走过去拿起狄鼐手上的衣服,就在河水里清洗起来。狄鼐有点措手不及,呐呐地说:“我可以自己洗的。”其实自己也知道,这话完全不会产生什么作用。弗雷搓着衣服,狄鼐坐着,两人这样默默无言好像有点尴尬,于是狄鼐没话找话:“你们部落大概有多少人啊?”弗雷想了一想:“大概有四千多人吧。”“都是住在这个峡谷里吗?”弗雷摇摇头:“不是,这个峡谷里只住了几百人呢!旁边还有好几个山谷是族人的聚居地。”“哦,那人还算挺多的。对了,你们部落只有一个族长吗?”狄鼐化身好奇宝宝。弗雷有问必答:“是的,但是还有好几个副族长。”两人正这样慢悠悠一问一答间,一只黑白相间兽纹的翼虎从空中飞了下来,落在了河边化身成人。那人同样是高大的身材,野性的脸庞。不过好玩的是,头发居然也和兽纹一样,是一层黑一层白的。狄鼐兴致勃勃地观察着,那人也同样打量着他,却没有和他说话,而是问弗雷:“弗雷,今天这么早就狩猎完回来了啊,这个小美人是谁啊?”狄鼐听了不由得有些恼怒:你才是小美人,你全家都小美人!弗雷瞄了那人一眼,似乎有些不愿意搭理他,不紧不慢地答道:“他是我从岭南草原上救回来的异族人。”“哦……”那人拉长了声调:“那他是翼蛇族的?”说话间,那人的眼睛还不住地往狄鼐腰上腿上瞄。狄鼐挑眉,朝他喝道:“喂,你看什么哪?眼睛放尊重点!”弗雷也转头警告地瞪了那人一眼,不过还是回答他了:“不,他不是翼蛇族也不是翼豹族的,大巫说他是神的使者。”“神的使者?”那人的态度忽然就端正了很多,朝狄鼐鞠躬:“开个玩笑,你别介意。我是托比。很高兴见到你。”狄鼐也不好跟他太计较,点点头:“你好,我叫狄鼐。”托比笑了:“狄鼐,欢迎你来我们部落做客,如果你要找伴侣的话,可以考虑一下我。我可是很能干的,不比弗雷那个家伙差哦!”弗雷拧干了手中的衣服,威势十足地走上岸去:“要干一架吗,托比?”托比摆摆手:“哈哈,今天不跟你玩了,我要打猎去了。”转身又朝狄鼐眨眨眼:“美人,再见哦,有空来找我玩。”然后化身翼虎,嗖的一下飞走了。怎么看都像落荒而逃的样子。他娘的,居然被调戏了!狄鼐满头黑线。托比刚走,又有兽人飞过来了。这回8、不用刮胡子的生活...的兽人是有着灰色兽纹的年轻人,灰发灰眼。那兽人很有礼貌地跟弗雷打招呼,又问起狄鼐,于是弗雷就介绍了:“这是里奥,这是我救回来的异族人——狄鼐。”狄鼐也友好地和人家打招呼。寒暄了几句,也就走了。可没想到刚送走着一个,马上又有一个飞来了。他们重复同样的话题。……然后又一个兽人来了。这个兽人黑色兽纹,长得特别的壮实,有点人猿泰山的感觉。弗雷介绍说这是赫达。狄鼐心里嘀咕,这还有完没完啊!难道部落里的每个人都要见一次?弗雷却是在想:看来大家都知道有新的雌性出现了。竞争对手们开始出现了,自己要引起重视了。因为非兽人的体质从一开始生下来就不如兽人,所以成活率并不高,到现在,部落里很多雄性都还没有伴侣呢!竞争从来都是很残酷的啊!赫达来了后,站在那里也不说什么,只是望着狄鼐嘿嘿傻笑。狄鼐看了也有点忍俊不禁,心想这笑容真憨,这家伙真是个傻大个。不过,总这样对望着也是尴尬的很啊!弗雷这会帮他晾衣服去了,也没来帮他说话,正当狄鼐对着赫达无语的当口,从河的下游走过来一个非兽人,红发蓝眼,隔老远就嚷嚷开了:“嘿,赫达,你在那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狩猎?你可还欠我一只兔子和一只獐子呢!”狄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