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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了。……说的好像以前在顾家她就曾经不好意思过,缩手缩脚过了一样。顾月承大婚的消息定下来,消息如雪花般传遍了京城。顾月承这枝朝中一枝花,如今终于有了粪堆堆了。诶?这个说法不太对吖……反正意思就是顾月承终于要嫁出去啦。喜帖都还没有都还没有发出去,登门道喜的客人们已经踏破了顾家的门槛。众人皆道顾大人极为满意这桩婚事,极为看重新夫人。因为顾家一改往日宾客均你们不见的牛逼传统,凡是登门道喜,恭贺顾大人大婚的,通通都能进门。按照传统习俗,新郎新娘在大婚前一个月是不可以见面的。可赵令然这家伙就熊敦敦地住在顾家呢。顾月承没办法,只能同她好说歹说,给她在京郊买了一栋临时的小院子,文鸳阁的人全部跟过去。顾月承还是不放心,他十分清楚这家伙闹腾起来哪是下人们能制得住的。府里为了大婚的事情,已经忙得脚不沾地了。普通的府邸准备婚事,往往是要么准备嫁的一方的事宜,要么准备娶亲的事宜。顾家两样都要准备,这工作量立刻就翻倍了,可不得忙坏了嘛。一个月那么长……这家伙能一个月不生事的可能性十分渺茫。为了安全起见,顾月承只能暗戳戳地也住到这个小院子里来。与其让赵令然这家伙呆在家里时是有可能露馅,不如他辛苦奔忙一些好了。于是下了朝,有家不能回。顾大人不辞辛劳地从前门进顾家,再从后门溜出去到小宅子里去。颇有一丝金屋藏娇,私会养在外面疯小情人的感觉。天晓得……面前这个貌若天仙的小妖精真的是名正言顺的正房夫人吖。突然住到了小房子里面去,赵令然有点不适应。特别是白天去郁芝兰家里玩的时候,这家伙眼红的呀,发脾气耍赖皮非要住下来。郁芝兰扭不过她。她倒是欢迎赵令然来着,就怕人家顾大人不乐意来着。好说歹说才把这祖宗劝回去了。这祖宗走的时候两眼汪汪,郁芝兰感觉自己就像是把养了许久的宠物突然扔掉的无良主人,顿时心软成水,打算破罐破摔留下这家伙算了。好在丫鬟智商还在线,及时制止了她。这一个月,赵令然白日里就出去玩,反正她也不怎么生事,而且还戴着她的抠洞丑面纱。李三金对于她嫁人这件事情,十分不能接受。哭得好像挖了他家祖坟,或是抠了他身上一块肥rou一样。“你以后就是后宅妇人了,咱们俩不能在一起玩了。哇……”赵令然跟看神经病一样看他。这个笨蛋懂个屁,她那哪是吃亏呀,她是捡了个大饭票了,占大便宜了。“不要哭,我帮你看看,郁芝兰家挺有钱呀,要不你嫁给她得了。咱们不是一般的流氓……不是,纨绔。咱们要做吃软饭里拳脚最好的,拳脚行里最会吃软饭的。咱们是很有境界追求的……嗯……艺术追求的!加油,我看好你哦。”还配合自己的话捏了一朵莲花戴在李三金头上。李三金顶着花花,满眼泪目侧头看着散发着慈祥和蔼的容光的赵令然。这家伙还一副“我是过来人”的臭不要脸的嘴脸。你过过什么了你就过来人……赵令然还在怂恿李三金把自己打包出去,李三金家的小厮带来了一个消息。云蔚公主嫁人了。两个纨绔对视了一眼。谁?谁呀?……不认识算了不关我的事。赵令然继续诉说她的成功学,李三金继续伤心痛哭。小厮:……算了当我没来过好了。晚上赵令然回到那个小破屋。顾月承也跟她说云蔚公主嫁人了。一天听到两次这个名字,赵令然拍拍她毛绒绒的大脑瓜子。是不是脑子又不好使了?不会是认识这个人的吧……可是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顾月承看看这傻媳妇儿的样子,实在是心疼她,拉住她拍脑袋的手手,“别想了,然然你没有见过她。”早说嘛。这家伙也不晓得再问一句,咔嚓咔嚓进食。顾大人只能自己说下去,“虽然没见过,可这位公主却是你叔叔上京诬告的罪魁祸首。”“什么!”赵令然怒拍桌子。然后想了想,严肃脸,一本正经地发问,“这公主是不是……看上我了?所以看你不顺眼?”赵令然兀自深沉地点点头。一定是这样,都怪她,太潇洒,太迷人了!顾月承不知道这家伙脑补了些什么,只见她扑哧笑了出来。“不,是看上了我,所以看你不顺眼。”顾月承毫不犹豫地戳破了这家伙不切实际的幻想。“可告的是你强枪我呀,说你不好呢。”赵令然的脸:你,是你,不是我。我全天下最棒。“陛下曾经跟我提过,想把这位云蔚公主下降给我。我拒绝了。”顾月承解释道,顺手擦掉了赵令然嘴角的饭粒。“那你说她如今嫁人了?嫁谁了?”“你见过的。就是米铺家那个侄子。”赵令然忽然意识到,“我知道了!”然后像个贼老斑鸠一样凑过去,拿手指嘎吱嘎吱戳顾大人的胳肢窝,笑得猥琐丛生,“你好坏呀,是不是你干的?”“是。”顾月承坦荡荡地承认了,握住了她作怪的小手。那天在皇宫中看到了云蔚公主哭着从御书房里出来,顾月承便有心的在皇宫边缘探查一些东西。比如出入记录之类的东西。几番下来,他可以确定云蔚究竟是因为什么事情被叫去了御书房。皇帝为了脸面将事情掩盖了下来。顾月承却不愿。他最在乎的人,凭什么因为这些不相干的野心家受这些委屈。顾月承报复回去。使了一些手段,将云蔚公主一直无处安放的姻缘给强行安了下来。现在老实了。宫中,也在备嫁,可因为嫁的是一位不受宠的公主,嫁的还是个平民,内务府十分草草了事。云蔚最害怕的事情还是降临到了她身上。匆忙到在半月之内就嫁掉,云蔚觉得满京城都在看她的笑话。“那个贱婢呢?”云蔚公主语气森冷。“本宫明日便出阁了,天也热起来了,把人处理干净了。”“是。”自那之后,再也没有人宫中见过那个叫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