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为拯救海棠男主我含泪开挂在线阅读 - 入宫后被九千岁盯上了

入宫后被九千岁盯上了

    京城之外,兵荒马乱,民不聊生。

    京城之内,饮酒作乐,纸醉金迷。

    华丽的高墙内早已腐烂,权利的天平动荡不安,老皇帝痴迷长生,不理朝政,很快就死于病床前,新帝楚玉衡登记年仅五岁,太后卧床不起,权利最终被一个宦官收揽于手中。

    宦官当权,妖人祸国,这位九千岁做了无数荒唐事,世人皆传他阴狠毒辣,手段残忍,却偏偏在他这一番折腾下,千疮百孔的朝堂稍微回到了正轨。

    九千岁……封厌离。

    殷酒觉得自己来的有点晚了,她刚刚才恢复被封印的记忆,这个身份离京城很远,她来这里一个月的日子一直在赶路。

    没有参与过他支离破碎的童年,他的所有挣扎,所有绝望,对于她来说真成了话本上的故事,殷酒对此有点没底。

    而现在的离是权势滔天的九千岁,喜怒无常,多疑又残忍,感觉这次心理也不是很健康。她还是要想办法接近他,至少要保护他活着,这是工作。

    当然,工作是工作,欺负他是生活。

    殷酒囫囵的吞了一个包子,又夹了一口小菜,看上去怡然自得,面前憔悴的的中年男人小心翼翼的再次问道“殷小姐,你真的愿意代替小女入宫?”

    殷酒点了点头,她选择殷尚书的原因只有一个,和她同姓她就不用改姓了。殷尚书真的是谢天谢地,居然这么轻易就解决了自己闺女的难题。

    不知道丞相什么坏心眼,琢磨起给小皇帝选妃的意思,结果可苦了这些世家,谁也不愿意把闺女嫁过去伺候一个五岁的顽劣小孩

    他又问了一遍,反复向殷酒说宫里不安生,见殷酒真的不介意,叹了口气,没再劝说,毕竟人都是有私心的。

    于是殷酒就这样入了宫。

    这个时候了也没人管给一个五岁小皇帝纳妃的礼数 ,和她一同入宫的还有几个女子,均是一副受惊小兔子的模样,也是,都这时候,入宫也和人质差不多。

    而她倒没害怕,对她来说不过是换个地方居住,可她刚下轿子,绣鞋落地,抬头对上了一张漂亮的脸。

    若不是那身绯红袍子,她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如玉公子,他有些清瘦,五官精致却没有生气,那双眼睛更是一片死寂与灰蒙,好像什么都不会挂在心上,偏偏唇还是笑着的,因为皮肤很白,显得唇红的过分,眼尾上了红妆,眼尾略长,显得那双精致的眼睛多了几分妖异。

    几位姑娘见到他急忙行礼,明明怎么说也是给皇帝当小老婆的,见他一口一个见过千岁爷,这时候的殷酒很容易慢半拍,对于古代乱七八糟的规矩有点烦。

    哦,阿离,一如既往长得很好看。

    封厌离懒洋洋的开口道,眼皮都不带抬“咱家不过一个奴才,哪敢受此大礼。”

    很明显九千岁没什么兴致,随便叫几个小太监给她们安排住处,可他的视线虽然隐晦,但是根本没从殷酒身上离开。

    殷酒回头看了一眼他的背影,走路姿势不对,他身上有伤。

    奇怪,刚才一直盯着我干什么,因为我这张脸太好看了?她仔细回忆了一下来这个世界之后有见过他吗?应该没有,她忙着赶路到京城,完全没注意过。

    她走了一个多月的路,打过架,骂过人 ,一路上风风火火的,最后找了个便宜爹,应该没有见过他吧,这一个月还不在剧情内,所以就是系统也察觉不到任务目标,她也不会有相关记忆……

    殷酒没想到给尚书做闺女待遇还不错,混了个妃位,安排的住所也很舒适,看来做人质待遇也不算差,每天吃了睡睡了吃,那半死不活的太后也用不着请安,就是一出门总能看见有入宫的小姑娘哭哭啼啼的,她实在闲的没事,一来二去就逗了逗那群小白兔。

    那些宫女太监监视着她们的一举一动,最开始殷酒还很警惕,听说不受宠的冷宫娘娘还有被太监欺负jianyin的,可是无论是对她还是其它女子,这些下人都称得上恭敬。

    剧情从九千岁失势开始,开始畅通无阻的开车,写了几十张的车,他身上还有情毒,只能神志不清的和不同人交合。

    关于封厌离的过去,书上没有写,看得出来作者的XP就是喜欢把这高高在上的人拉下来玩弄,撕破那张虚伪的脸皮。

    这些小世界的人都容易被天道影响,像是沾上了欲望的病毒,恶心他阉人的身份,畏惧他的权势,又幻想他在身下承欢的sao荡样,天道会无限放大这一欲望,但不会无中生有。

    她去御花园逛了逛,在假山后面找个清凉处,闭眼思考应该从哪里下手,首先要保证封厌离的安全,如果最后,不要让这个世道乱下去了。

    将军府满门忠烈,一心拥护小皇帝,在原剧情封厌离失势也没有落井下石……丞相,那老狐狸八百个心眼子,这次选妃也是他琢磨出来把锅扣封厌离身上,毕竟这些世家心疼女儿自然会恨到封厌离身上……要是她以前就不动脑子一巴掌一个。

    花丛茂密,她吹了会儿冷风,一股熟悉的木香入侵了她的鼻子,是封厌离的,虽然只闻过一次她也能捕捉到,可她睁开眼,只看到一抹红袖 ,隐藏在牡丹花丛。

    没一会儿,就有个小太监过来提醒她“娘娘别在这儿睡了,小心落了凉。”

    很明显是封厌离叫他过来的,这家伙……他不会真对老娘这张貌美如花的脸一见钟情了吧!

    殷酒知道在姜离这里她都不需要攻略,因为她永远跟不上他白给的速度,但是这次见又不见的,偷偷摸摸监视她做什么。

    来宫里的第三天,她被传召侍寝了。宫女将她打扮好,对着铜镜里的那张脸,她满意的轻扶流苏, 称得上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殷酒一向是得过且过的,她嚣张的原因就在于没有什么阴谋诡计是她逃不掉,有时候好奇心害死猫,明知道事情不对反而觉得有意思想去看看 。

    结果叫她侍寝的真的是小皇帝,长得像小奶团子一样,偏偏摆出一副正经的模样,老气横秋道“你就是朕的贵妃?倒生的一副好皮囊。”

    这语调,和话本学的吧。

    殷酒没忍住,低头掐了掐他的脸,掐的小皇帝哇哇叫“你怎么这般不知礼数!快放开朕!朕要把你打入冷宫!别掐了!”

    “臣妾见陛下实在可爱,一时乱了分寸。”她毫无感情的捧读着,察觉到对方没有恶意,这孩子流露的情绪一眼就能感受到,好奇,艳羡,以及孤独……很单纯,单纯的让她有点嚣张。

    小皇帝叫殷酒过来真的只是看看她,看差不多了就让殷酒找个偏殿睡下了,殷酒知道世道乱,可那些不公和阴暗在她入宫后一点没有沾染到她身上。

    这种奇怪的岁月静好,好像有什么人刻意把她将外面的勾心斗角隔开。

    殷酒越想越不对劲,殊不知养心殿内,一直躲在屏风后面的男人终于肯出来,小皇帝插着腰“爱卿不是想见她吗?朕都给你带过来了你怎么不见……”

    还真是小孩心性,若是外人知道他把自己的妃子带过来见一个阉人,指不定怎么编排他。封厌离低眉顺眼的跪在地上,活像是没有灵魂的木偶“奴才不敢。”

    小皇帝奶声奶气的大叫“封厌离!你怎么这么没出息!……朕从小就把你当兄长,从没有见过你喜欢什么……难得有一次……”

    “陛下,尊卑有别。”他冷声打断了他,小皇帝有点害怕了,不敢出声,低着头,小声说了句朕知道错了,甚至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楚玉恒知道,他只是个孩子,一个傀儡皇帝,可那又怎么样,这般乱世,没了离卿保他一条命都难。

    他被离卿保护的太好了,好到都意识不到离卿被父皇带走后经历了什么,他不敢问,总觉得心里有愧,想要对他好一点。

    可封厌离似乎什么都不在乎,掌印大人在外僵着那副虚伪的皮囊,真实的他静的可怕,就像失了灵魂一样。

    ……

    今天真是太胡来了,封厌离告别了小皇帝,他回到寝宫,褪下衣物,背上都是大大小小的伤痕,肩膀上更是有一个血口,被绷带缠着都盖不住。

    “掌大人,奴才再给你上一次药吧。”小贵子小心翼翼的开口,封厌离蹙着眉,点了点头。

    欲仙散,欲仙欲死,那些人不就是想要看他挣扎浪荡的模样吗?他一个一个挖了他们的眼睛,就连老皇帝也死于他的毒下,他这辈子杀人无数,早就累了。

    朱门酒rou臭,路有冻死骨。要不是天下未太平,还要他一个阉人掌权作甚,他就算贱着这幅身子,也要再撑几年,至少撑到小皇帝长大。

    丞相那边死死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这高高在上的世家子弟怎么会甘心被一个阉人压上一头,可小皇帝还年少孤立无援,等他能独当一面后……那自己就找个地方安眠吧。

    当然,也有可能活不到那时候。

    “大人……您的伤……奴才这就去叫太医。”

    “回来。”封厌离像是不知道疼一夜,冷声叫住小贵子“把药留下,我自己来。”

    小贵子不敢违抗他的命令,把药放在浴池前,情毒发作,平时高高在上,冷漠无情的九千岁,一个人在浴池中翻腾,他着了魔似的,咬紧下唇,浑身上下呈现着一股情欲的红,指甲掐在自己身上,硬是把自己掐出血痕也不叫出声。

    身上到处都是鞭伤,是一个月前留下的,若不是殷酒救他一命,他恐怕也活不了了……哈,小姑娘都不记得他了。

    再忍一下……快过去了……

    封厌离你贱不贱啊,就这么想找人疏解,都要下地狱的命,别去祸害其他人了。

    像是有什么东西拖着他的腿,把他往地狱拽,他痛的抓着岸边,试图逃离浴池 ,水会发散他的情毒,如同恶鬼般咬住自己的胳膊,血淋淋的印记纹身般刻在上面,长腿之间yin水流入浴池中,水流顺着长发滑过脊背。

    他没忍住叫出声,一声一声的浪叫像是发情的猫,声音不大,似乎在求人临幸。

    也不知道挣扎了多久,稍微消散了一些,他叫人来为他穿上衣服,身上的伤痕又无故多了几个。

    这般下贱之人,又怎么敢去肖想那大好年华的姑娘。

    知道她要入宫,他便忍着伤想过来看她一眼,只是想看她一眼,可明明只是一个月前的事,她却完全不像记得自己的样子……也是,她只顾着拿盘缠,应该也没有注意到还有什么人。

    若是自己当时能说得出话,若是自己胆子再大一点,也不至于现在像陌生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