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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为你画画像的。」「为什麽?」奥卡斯问得很随意。夏奇仰头说:「万一被别人偷走怎麽办?学长是我的!」学长的脖子上可是有他的章呢!奧卡斯揉揉夏奇的脑袋,「你可以放在我这里。」夏奇眨眨眼,奥卡斯学长的意思是……「我也不会被別人偷走。」夏奇拉下奥卡斯的手,握住,「那我要好好构思一下。」「我等着。」夏奇握紧奥卡斯的手,他一定要把奥卡斯学长最帅、最尊贵、最英俊、最潇洒、最完美,最……的一面画出来!握拳!转而夏奇又甜滋滋了,这麽尊贵、这麽英俊、这麽完美、这麽……的奧卡斯殿下,是他的~奥卡斯垂眸看了眼夏奇,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他以后不会再提那个会让这人害怕不安的话题。四人再次折服在了夏奇高超的画艺下,这一次还多了加布林。夏奇让菱拿出她的双手重剑,面朝他的方向,两手握剑指向一侧,夏奇照着她的姿势画了有半个小时,随后就再也不抬头了,还是奥卡斯出声告诉菱可以了。菱收了剑,去看夏奇要把她画成什麽样子,看到之后,她就安静地坐在夏奇对面,两眼固定在夏奇笔下的画纸上,再也挪不开。魔族美丽的公主面对来袭的成群异兽毫无畏惧。一场惨烈的廝杀过后,身上沾染着自己与异兽血水的公主双手握紧自己的重剑,凛然无畏地站在那里。剑尖还在往下滴血,公主的脚边,一只凶残的异兽不甘地嚥了气,周围仍虎视眈眈的异兽发出阵阵低吼,却没有哪只敢再冲上来。公主的衣服破了,白皙的皮肤上是异兽爪牙留下的伤痕,身后的城墙硝烟弥漫,但只要有公主在这里镇守,只要公主没有倒下,那异兽就别想冲入城中。看着看着,从来冷硬的少女竟然有一滴眼泪冲破了她的眼眶。那是,她吗?画上的那个散发着凛冽气息的坚强少女,是她吗?是夏奇眼中的,她吗?一条手帕出现在她的面前,见她没有反应,对方只好为她擦去脸上滚滚落下的泪珠。菱这才回过神来,她摸摸自己的脸,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竟然哭了。拿住手帕,菱用力擦了把脸,对给她手帕的人说:「我要坐你的位置。」对方很绅士地站起来,把自己的位置让给了菱。菱坐过去,往夏奇那边挪挪。夏奇还没有停笔,他在魔族公主的耳垂上又修饰了一番。公主的左耳朵上戴着一只圆形的大耳环,蓝色的魔晶坠子被汙血弄脏了;公主的右耳垂受伤了,在流血,很明显,那只耳环在战斗中遗失了,或者说是被强行弄掉的,所以公主的耳垂才会流血。夏奇吹了吹公主流血的耳朵。菱的眼泪差点又要出来了,她及时止住。身体微微后仰,看了看面前的画作,夏奇放下画笔,撕下这幅画,夏奇把画放到了桌子上,就当几人以为他要表示结束时,他却又拿起了画笔,右手按在画纸上,夏奇闭上了眼睛,似乎是在沉思这一幅他要画什麽好。有人低声咬牙:「妳让夏奇画两张给妳?」菱马上瞪了对方一眼:「我还没有那麽过分。」「妳也知道自己过分。」眼看两人又要吵起来了,奥卡斯出声:「夏奇应该是画给我的。」菱和普利立刻闭嘴,不吭声了。梭烈的视线在普利、菱和奥卡斯的身上滑过,最终停留回到夏奇的身上,他不想承认——他,有点羡慕。第二十四章夏奇就保持那样的姿势许久,等到他睁开眼睛时,他的两只手动了。这一幅人物画,夏奇没有让任何人摆姿势。在他闭着眼睛思索了许久之后,他直接下笔了,似乎这个人早已刻在了他的心里。夏奇先画轮廓,简单的笔划,他勾勒得很快。普利、菱、梭烈和加布林都好奇地等着他要画什麽。奥卡斯的黑眸暗惊,他搂住了夏奇的腰,做好在夏奇出现「状况」时把他及时拉回来的准备,现在还不是暴露夏奇某些秘密的时候。夏奇很快就打好了轮廓,接着便是细画了。随着时间推移,菱和梭烈的眼里浮现疑惑,普利的魔瞳紫光隐隐。菱和梭烈疑惑的是夏奇画的是谁?两人看向奥卡斯,却见对方仍是那样的冷静坦然,认真地盯着那幅画,没有任何的怀疑或不悦?菱和梭烈收回目光,转回画上。画上的线条越拉越多,人物的形象也逐渐清晰,梭烈、普利、菱和加布林眼中的惊愕也随之加深,那是——!四个人同时看向奥卡斯。奥卡斯的脸部表情依然是波澜不惊,可是他的眼眸却泄露了他内心的波澜,伪装过的黑色眼眸此刻却有遮掩不住的蓝光溢出。如果说普利和菱的画风是压抑的战斗,那麽这张画就是温暖的光明了。高高的露台上,穿着全套铠甲的人类魂武士手持长剑伫立,他身上的铠甲好似重甲,但每一个部位看上去又很像是独立的。魂武士的龙形魂兽腾空在他的身后,庞大的身躯在他脑袋的上方,脖子高高地扬起,展开的巨大流金色翅膀似乎带来了鼓鼓的风声。魂武士的盔甲与他的魂兽颜色相近,他的头盔、衣铠,以及背后的两对好似由金属羽毛组成的翅膀与他的魂兽相互呼应,宛若两只充满着绝对力量的王龙。魂武士的脸被龙头般的头盔遮住了大半,但那双露出的蓝色眼眸里是俯瞰众人的坚毅目光,就犹如他稳稳地站在那里,带给众人的感觉一样,是那麽的坚毅、那麽的强大。魂武士的两手放在一把单手剑的剑柄上,剑直直地插在魂武士的身前,那把剑看上去很朴素,只有剑柄与剑刃的衔接处有几块装饰性的图案,又好似镶嵌着蓝色的宝石。魂武士的身后,金色的阳光照射在整个王宫上,扩散至魂武士的魂兽和魂武士本人。单手剑的剑刃反射出两道阳光,那样的光明,又有些令人无法直视。露台下方,是臣服在魂武士脚下的帝国臣民;宫殿的远方,青葱的森林散发着宁静的生息;天空中鸟儿鸣叫,一切都显得那样的平和,又那样的庄严。这幅画,夏奇所用的时间比菱和普利的都要久,而菱和普利都认出画中奧卡斯的护腕就是他现在拥有的那对护腕,那这一身铠甲……夏奇没有出现奥卡斯担心的那种状况。他好似就只是想把心中的一个人,一个在他脑海里出现过很多次的属于这个人的画面画出来。该是中午吃饭的时候了,却没有一个人出声打扰。每一个人都静静地,按捺着激盪的心情看夏奇作画。他们都彷彿听到了从远处传来的欢呼声,传来对这位魂武士的崇拜敬畏。用指头沾染颜料做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