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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宴礼在公司的会议室召集了这次出差的全体成员。五分钟后,秘书小姐带着全体团队成员出现会议室中。进入会议室的时候,大家都带三分喜气,按照杜宴礼的惯例,每一项大项目的签字落实总会有一笔及时到位的奖金和来自老板的赞许,工作虽然辛苦,为了工资和奖金,当然要继续拼死工作。杜宴礼:“这一次的项目,你们做得很好,辛苦大家了。”秘书微笑,团队微笑,他们齐声回答,欢欣鼓舞:“杜总也辛苦了!”套路结束,杜宴礼说正事:“现在我们要开始又一项新的工作。之前的春季秀结果不错,我准备在此基础上,让杜氏财团和MUSES进行全方位的更深入的合作,这一初步的合作,我要在今天……”他看了一眼手表,“下午两点见到可以摆上谈判桌的规划案。帮我预约下午四点和MUSES方面的会谈。”最后一句话杜宴礼是对秘书说的。秘书小姐:“?!”团队成员:“?!”笑容渐渐凝滞。众人互相看了一眼,看见彼此于凝滞笑容之中逐渐浮起的如丧考妣之色。老板,您就说吧,您丧心病狂的指数,是不是快要爆表了?这天下午,在杜宴礼床上磨蹭来磨蹭去,就是不想起床的单引笙接到了一通来自许娅的电话。他懒洋洋说:“什么事?”许娅:“是这样的,单总,下午有个会议可能要您亲自出席……”单引笙:“什么会议?”许娅:“呃,是个商业合作的会谈,对方是家大公司。”单引笙嗤笑:“大公司,和杜氏财团一样大吗?”许娅可疑地沉默。单引笙:“干嘛要我去,公司里没有其他人了吗?”许娅可疑的沉默×2。单引笙无可无不可:“算了,我去就我去,时间呢?除了我以外还有谁?有专门负责谈合同的业务经理吧?”“有的有的。”许娅连忙道:“您不用准备其他的事情,就在下午四点到达公司会议室就好了!”单引笙:“知道了。”下午三点五十五分,单引笙到达公司。虽然现在距离会议开始只有五分钟,而许娅的夺命连环CALL已经打到第五个了,但他就是有一种谜一般的自信与从容,不止不接电话,还用最后的两分钟时间拐去咖啡室接了杯咖啡,才晃晃悠悠往会议室走去。下午三点五十九分,单引笙来到会议室前的走廊,见到快要疯了的许娅。许娅:“单总,你知不知道——”“知道什么?”单引笙批评对方,“有什么好咋咋呼呼的,公司又不是就我一个负责拍板的,我这不就来了吗?”说罢,漫不经心地推开会议室的门。门被推开,会议室中的人齐齐将目光转到单引笙脸上。所有人看着单引笙,单引笙看着一个人。谜一样的自信与从容从单引笙身上消失了。单引笙结巴一声:“杜、杜宴礼?”全场寂静,两人对视。须臾,杜宴礼十指交叉,弯唇一笑:“单先生,又见面了。”单引笙:“……”单引笙:“???”无数的问号占据了单引笙的脑海!他看见坐在这里的杜宴礼,就像看见一只突然出现在人类世界中的恐龙,怎么看怎么惊悚,怎么看怎么神奇,又怎么看,怎么——惊喜!真是太意外了!超开心的!没等单引笙因为这一意外和开心做出点什么,MUSES方面的负责具体谈判的经理轻轻咳嗽一声:“单总也到了,大家可以开始了,今天的会议内容大家都清楚了……”单引笙叩叩桌子:“我不清楚。”MUSES方面:“……”杜氏财团方面:“……”只有杜宴礼仿佛不经意地拿文件遮了一下嘴唇,遮住自己扬起的唇角。他看着单引笙,看见对方闪闪亮亮的眼睛。好像有烟花在对方的双眼之中炸开,又如星闪烁。引笙明白我的想法了。他很高兴。我也挺高兴的。会议圆满结束。这份关于杜氏财团和MUSES深入合作的合同在双方高层的共同努力之下,以一种叫人咋舌的速度推进着。三天之后,双方签字,单引笙出现在杜宴礼的办公室中。因为时间的限制与交流的方便,两位总裁决定先在一起办公几天,把一些必要的事情都赶在年前敲定下来。为此,杜宴礼特意把自己的办公室整理了一下,为单引笙准备了一个办公位置。而单引笙更直接让秘书许娅把自己需要用的资料都转移到杜宴礼的办公室,看那些材料的厚度,他不像是来这里临时工作两天的,更像是要把这里变成自己的一个长期办公室。这天早上,总裁办公室中人流进出,忙忙碌碌,布置新的办公室。杜宴礼依旧坐在位置上看他的文件,单引笙则背着双手,站在陈列架前欣赏放置陈列架中的证书与奖状。桌子放好了,椅子放好了,从MUSES搬运过来的资料也放好了。工人出去了,秘书也出去了,总裁办公室的门被关上。背负着双手假装欣赏陈列架的单引笙终于可以转过身了。他飞快扫了一眼办公室内,除了杜宴礼之外,没有其他人;他又扫了一眼大门位置,门关得好好的。很好,就是这样,精彩马上开始!单引笙慢吞吞踱步到杜宴礼身旁。他正经地将手覆盖在杜宴礼的手掌上。看文件的杜宴礼:“……”他不太正经地坐到杜宴礼腿上。关注单引笙的杜宴礼:“……”他非常不正经地去亲杜宴礼的嘴。突然被亲的杜宴礼:“……”杜宴礼觉得不可以再让单引笙胡闹下去了。他板着脸,把人牢牢按在腿上,给了对方一个法式深吻,把人吻到晕头转向,再也胡闹不起来。第四十一章长长的一吻结束,两个人都有些喘息。单引笙含糊谑笑:“杜先生啊,距离我上次来你办公室,也才一个月多一点点,那时候你是怎么对我的呢……”杜宴礼游刃有余:“你都说了‘那时候’,那时候和现在当然不一样。”说话之间,擅长安抚单引笙的他将一只手按在单引笙的脖子之后,指腹摩挲着对方的皮肤,又轻轻按捏着对方的脖颈,像是在叼一只猫的脖子。单引笙被摸得满意了,也不计较过去的小恩怨,惬意地在杜宴礼怀中趴上一会后,就自动已经从杜宴礼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