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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东京,西门庆与花子虚虽递了牌子,一时半会却也见不着高太尉,只得在客栈里虚耗时光。一日,花子虚道:“我今日上街,听闻高太尉无子,只一干儿,甚是爱惜。这高衙内也是个素解风流的,都叫他做‘花花太岁’,兄长何不同他拉一拉关系,也好早日混个官身衣锦还乡。” 西门庆在武松光溜溜的圆臀上摸了一摸,睨着花子虚道:“就知你打我狗儿的主意。若为了个官身将我这狗儿折在高府里,看你去哪寻条sao的赔我。” 干笑两声,花子虚涎着脸凑上来,也在武松胸上揉捏,道:“兄长这是哪的话,弟弟我可也在武都头身上花了大心思,这奶水尚未喝够,那舍得当真折了进去。我听闻高衙内新收了一魁伟汉子,唤作‘豹子头’,乃八十万禁军教头,这会儿正是情热。我等带了武都头过去,正好混个‘同嫖之谊’,岂不是桩美事?” “这事容我想想。”西门庆挥开花子虚,捧着武松的屁股往自己阳物上送,武松浪吟一声,两人青天白日地滚在一处,半点不顾羞耻。 又过了几日,西门庆等得没法,只等托人同高衙内拉了关系,不多时便得了回音,说是高衙内在一处小院中相等。那处小院不在高府,乃是高衙内平日里寻欢所用,西门庆一进门厅,就见地上皆铺红毯,墙上尽是长鞭短棒,赞道:“高衙内果真是风流人,庆自愧不如矣。” “兄弟何须自谦,只看你那奴儿,就知西门兄手段不凡。”高衙内同西门庆说着话,一双色眼却只顾往武松身上瞟——武松平日素来光着,今日穿了衣服反是不惯,走动间夹着屁眼,面上一片潮红,前襟因泌奶湿了大片,紧紧绷在胸上显出一对大奶来,这幅模样比起光裸来还要勾人上三分,高衙内只是看着就觉胯下发紧,恨不得立马掏出来插进洞里消消火气。 “奴儿不知检点,倒叫衙内见笑了。”西门庆谦逊两句,扭头又骂武松,“你个没眼力的!还不上去伺候衙内!”说着一推武松,要他上前。武松被cao得下身无力,本就站立不稳,这一推更是摔在高衙内脚下,他也不爬起,支了上身就把头往高衙内胯下凑,伸手掏出那鼓鼓囊囊的一包,低喘一声念了句“大人好伟物”就往嘴里送。 武松那嘴也不知吃了多少jiba,不过几息就舔得高衙内呼吸粗重,按着他的脑袋连连挺动,嘴上道:“西门庆这奴儿如此乖巧,应当悉心疼爱才是,这嘴伺候起jiba来,比寻常男子后xue尚爽上几分,西门兄真是好福气。” “高衙内过奖。”西门庆心里自得,面上只是浅笑,“这贱奴素爱发sao,也就这点不登大雅之堂的用处,高衙内若是喜欢,今日就让奴儿好好伺候一番,非是庆自夸,这sao奴的后xue倒勉强算是一绝,另那双乳颇妙,衙内可细细品评一二。” “西门兄何须自谦,我也寻了条公狗,奈何总是不成样子,今日有劳西门兄,也给提点提点。”说完将小几上的铃摇了摇,半晌却不见人影,气得高衙内将铃一扔,喝道:“贱狗!还不出来!莫不是又想尝尝板子的滋味!”这一回才见一人,四肢着地,屁股后露着一截狗尾,面色通红地自屏风后爬出。 “去!给西门兄舔舔jiba。”高衙内在那人臀上踢了一脚,又对花子虚道,“倒是冷落花兄了,不若让这贱狗拿手伺候?” 花子虚摇头道:“这等盛景,纵看看也是好的。二位随意,不必顾及花某。” 高衙内果不再管花子虚,兴冲冲脱了靴子用脚挑开武松衣衫,见那一身腱子rou上满是齿痕手印,jiba更是挺立,顶得武松连连作呕。高衙内哪还顾得上怜惜,只把jiba往深里捅,又抚着那一身雄rou,揉捏得爱不释手。 另一边,被高衙内叫做“贱狗”的正是那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他虽被高衙内cao了几回,却没给旁的人吃过jiba,此时满面的羞愧难当,红着脸跪在地上脱西门庆的裤子,又不敢看那处勃起,把眼别开只盯着地上。这含羞带怯的别有一番风情,西门庆心里痒痒,刻意挺着阳具往林冲手上戳,林冲被烫得手一哆嗦,回头看高衙内想要讨饶,就见高衙内抓着武松头发挺胯猛干,哪里管他,只得不情不愿地握住西门庆的那话儿伸出舌头舔了一舔。 西门庆那一根宝器用得多了,腥臊味极重,林冲屏息含了两口就欲移开,却被西门庆捏住了下巴,道:“躲什么,这可是男人味,该多闻两口才是。”林冲嘴里塞着jiba,呜呜叫着挣扎,不愿闻那味道,高衙内这才看来一眼,训斥道:“贱狗叫唤什么!这也有你挑三拣四的份!再敢拿乔就让你老婆看看你是怎么夹jiba的!” 林冲眼带哀求看了一眼,无奈之下只得抿着唇用含住舌头绕着guitou打圈。这点生涩手段西门庆哪里看在眼里,只是碍着高衙内不好肆意玩弄,便忽而握着阳具顶他上颚,忽而又拔出来用guitou将武松唇上涂满精水,种种羞辱弄得林冲全身泛红,后xue也蠢蠢欲动,大腿夹紧了偷偷摸摸磨蹭。 因在武松嘴里射了一发,高衙内有了闲心看林冲如何被挑弄,当下一边让武松给他舔着残余精水,一边道:“贱狗怎么只顾自己爽快,怎不问问贵客可爽。” 听了这话,林冲面上红得几要滴血,吐出guitou来问:“贱狗这般伺候,贵客可还喜欢。”西门庆挺着jiba在林冲脸上拍了拍,回了一句:“即是无心也是无力,差强人意得很。” “同是贱狗,你瞧瞧人家!”高衙内用脚底碾武松高翘的阳具,并用脚趾戳他的屁眼,武松扶着高衙内大腿屁股扭得如公狗一般,还不忘对着jiba又舔又蹭,林冲看了一眼就紧紧闭上双目,吞进西门庆的guitou在嘴里浅浅抽插。 半是凑趣半是兴起,花子虚对高衙内道:“我看您那狗儿好好通通屁眼许能sao得起来,在下对指技颇为自得,不若让在下一试?”高衙内听只用手指,自是一口答应,花子虚便捧着林冲的胯令他撅起臀来,一手握住那截狗尾左右摇晃。林冲咽呜一声,后xue缩了缩又是害怕又是饥渴,夹着大腿就想躲开。 花子虚自是不容他躲,顶着狗尾往深处狠狠一戳,林冲喉间一声低喘,眼角沁了泪。西门庆笑道:“贤弟可轻些,这狗儿都你被cao得哭了。”“哥哥放心,一会叫他爽得发浪。”花子虚将狗尾拔了,在手里掂掂就见乃是儿臂粗的一根男形,赞道,“屁股里插着这样粗的yin器,还能一副青涩雏态,果真是勾男人的一把好手。” 林冲也知自己后面那洞叫高衙内捅了数次,早是食髓知味,便是不插东西也是时时流水,此时听花子虚这般说,心里羞愤欲死,借着口含jiba权作不曾听见,也不答话。 他不欲答,高衙内却不愿轻易放过,吩咐道:“贵客同你说话,贱狗怎么不应。真是越发得没有教养了。”林冲没法,只得道:“贱狗、贱狗真不会吃jiba……还请贵客原谅则个……” “既不会,何不让贵客教你。”高衙内句句紧逼,“也怪我平日宠你,叫你成了这副不像话的模样。叫床扭臀一应不会,连吃个jiba都这般磨磨蹭蹭。若再如此,就该找七八个大汉给你cao开了,也省得你摆这副清倌人姿态。” 听高衙内把自己比作青楼娼妓,林冲内心羞得只恨与他同死,身子却热了起来,没了狗尾塞住的屁眼兀自缩着,如一朵粉色rou花半开半闭,挣扎许久仍是道:“贱狗无能,求贵客调教,教教贱狗如何侍奉男人jiba。” 西门庆心想高衙内多半就爱他这股子羞怯之态,只道:“伺候jiba需得用心,你既无心,求我何用。”高衙内便道:“贱狗,还不给贵客看看你吃jiba的决心。”林冲把心一横,张嘴勉力含住jiba,可试了几次都只能含进一个guitou,没奈何只能用双唇裹住guitou吮吸。西门庆笑道:“这般吃法,倒是如同处子一般,莫不是嫌花贤弟没捅你下面?” 不等林冲答话,花子虚三根指头并在一处狠狠捅进林冲后xue,只听噗的一声插出一蓬sao水。林冲喘了一声,屁股后挺双腿往外张,好叫手指干得更深,嘴里却含着阳具含含糊糊叫着:“拔出去……别捅……胀破了……” 花子虚将手指转了转,道:“咬得这般紧,哪里像是要我拔出去的。方才那狗尾都吞得,几根手指怎就破了。你这个口是心非的贱狗,果然是后xue欠捅。”说着扣住林冲sao心连连扣动,手指或伸或屈,弄得林冲yin喘不断,便连jiba也含不住,抱着西门庆的大腿扭腰摆臀地迎合花子虚抠弄。 “贱狗发什么浪!被手指捅得都不知道本分了!贵客cao你那sao浪屁眼还不谢谢,前面那嘴也别个我歇着!”高衙内看着一条sao狗被人用手抠得yin水直流,胯下又有另一贱狗口舌侍奉,才射过的阳具高高立起,被武松翘着屁股用臀沟夹住磨磨蹭蹭,便一边揉着武松肥硕的屁股一边训着林冲。 林冲被花子虚弄得连嘴也合不拢,怎么含得住jiba,只得双手捧住拿舌头从根部舔到头,口涎顺着嘴角往外溢,竟在地上积了一滩汪洋。忽然林冲猛地绷紧了身子,嘴巴大张双眼翻白,竟是被花子虚拿手捅得射了,屁股哆哆嗦嗦的将那三根手指咬得死紧。只花子虚却不预备轻易放过他,三指将那紧缩的屁眼撑开生生加进一根小指,粉色的肛口像个被cao烂的sao洞似的大大张开,林冲又是疼又是爽,呻吟里都带了哭音,只是嘴上的侍奉却不敢停,一边舔着西门庆的jiba一边低声啜泣,屁眼里被花子虚又刮又sao,才射过的身子哪经得住这般,不过几下jiba就又抬了头,铃口出挤出大滴大滴水来,阴毛被yin水和jingye糊得一绺一绺。 就这般,林冲被花子虚弄得射了三发,最后一发时林冲几乎没了力气,屁股坐在花子虚指上,xue口大开地任人戳弄,而下巴则被西门庆扣住,看着西门庆将jiba顶在他脸上单手捋动。眼看着花子虚狠狠一抠,弄得林冲哆嗦着射出稀薄的精水,,西门庆也将大股的jingye喷在他的嘴里脸上,便连胸口也沾满精水。当西门庆花子虚二人抽了手,浑身虚脱的林冲躺在成滩的yin水jingye中,一身狼藉,双腿大开,只那被玩得合不拢的屁眼尚有力气开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