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之犬[你五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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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郎难受的喘了口气,粗糙的麻绳紧紧勒进他的血rou,缠绕住他的全身,困的他动弹不得。嘴里塞着的一个圆球牢牢的撑开他的口腔,吞咽不了的涎水从他的嘴角缓慢的滴落到箱底。 不久之前,反抗军经历了最为重大的一次失败,幕府军像是突然学会了占星术似的长驱直入,险些打入了海祇岛。在他咬着牙断后时,被一队幕府军直接生擒。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他并没有被押回后方也没有被严刑拷打,而是被人捆了个结实后直接塞进了一个狭窄沉重的木箱。 然后是很长一段不见天日的颠簸,直到木箱被人抬进了一个地方。 厚重的木箱只打了几个小小孔用于透气,木箱的内里被他呼出的热气所占满,变的沉闷与燥热。敏感的耳朵和尾巴也因为过于狭小的空间无法舒展,变得僵硬麻木。 五郎艰难的竖起抵着箱壁的耳朵,想听听外面的动静,但是传进他耳朵里的只有他急促的心跳声。 他蹙着眉思索起来,幕府军对反抗军的动向了如指掌,除了高层出了内jian别无原因,但是这些高层反叛的可能性微乎其微。突然,一个名字静静的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他下意识的立刻否定了自己。 很轻微的脚步声透过厚重的箱壁传进五郎的耳朵里。他立刻打起精神凝神细听着这些微弱的动静。 一阵清脆的碰撞声之后,木箱的盖子被掀开了,他条件反射的眯起了眼睛,但是他想象中的亮光并没有出现,只有微弱的烛光在远处闪烁。 眼前背着光的人影沉默着拎着他身上的绳子把他从箱子里拎了出来,用剪刀剪开他身上本就不多的布料把他剥了个干净。 五郎难堪的睁大了眼睛,唔唔的挣扎起来,但是长久保持一个姿势的身体毫无知觉,只能任由这个人摆弄。 黑影的手擦过他敏感是耳尖时,他的耳朵不受控制的弹动了一下,黑影顿了顿,guntang的手挪回去揉了揉他的耳朵。 过于敏感的耳朵受不了的塌了下去,把五郎逼出一声模糊的喘息。 赤裸的皮肤暴露在有些寒冷的空气中,他的尾巴控制不住的从后面绕过来,想要遮住令他羞耻的下半身,他听到黑影极轻的笑了一声。 是很熟悉的声音,但是模糊的思维已经支撑不起他深入思考,只能本能的任由这细微的熟悉感从脑海里溜走。 “啵”的一声,是什么塞子被打开了,很快就有冰凉甜腻是液体被从口塞的中空处被灌了进来。 五郎被呛的咳嗽起来,还没等他缓过来,又是好几瓶同样的液体再一次被倒进了嘴里。 直到他的胃里灌满了液体,连口腔都弥漫着难以散去的甜腻气息时,毫不留情的手终于停了下来。 那双guntang的手从下巴挪到了肚子上,重重的压了几下,确保没有一丝空间后,才满意的挪了下去。 这几次按压逼的五郎抬起头呻吟了一声,额上溢出难以控制的冷汗,连尾巴和耳朵都无精打采的垂了下去。 但是下一秒下半身传来的触感让他惊恐的瞪大了双眼,他疲软的下身被一个冰凉的铁圈套住,锁了起来。难耐的紧缚感让他的耳朵都僵硬的竖起,使劲蹬起腿来。 只是酸麻的身体根本没有反抗的气力,那人只腾出了一只手便轻而易举的压住了他另一只手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条黑布,环过了他的眼睛。 眼前本就微弱的光线顿时消失了,他僵住了身体,耳朵警惕的抖了抖,又被那只长着茧子的手揉了揉,敏感的耳根被揉的通红。 他听到那人轻轻的叹了口气,很快,他再一次被塞回了狭窄沉闷的木箱。微弱的“咔哒”一声之后,那人的脚步声也渐渐消失了。 冰凉的箱壁开始被他赤裸的身体温暖起来,长时间紧贴着箱壁的皮肤开始缓慢的渗出汗液,微微湿润的感觉让他不舒服的挣动了一下。 过于狭小的木箱塞下他已经极为勉强,再加上体型并不小的耳朵和尾巴。毛茸茸的尾巴紧紧贴在他的大腿和臀缝里,柔软的尾毛在此刻却像一根根毛刺一样,扎的他敏感的腿根痒的钻心。 胃里过量的药物温度渐渐升高,一点一点被黏膜吸收,然后顺着躁动的血液被输送到全身。 五郎热的张开了嘴,舌头也不自觉的伸出体外散热,药物让他的全身都泛出瑰丽的红晕,漂亮的下体也开始逐渐挺立的起来。 但是冰凉的铁圈冷酷无情的抑制住了娇嫩的根部,被禁锢的痛苦让他不自觉的挺腰用下体蹭起箱壁,试图把铁圈蹭掉。 这当然是痴心妄想,过度的摩擦只让粉色的头部变的充血艳红,铁圈仍牢牢的卡在rou里。 胃部的胀痛随着药物的吸收渐渐变了味,微弱的快感顺着饱胀的内壁传达到他开始不甚清明的脑海里,让他颤抖着弓起了身子。 他什么也看不见,耳边传来的只有自己压抑的喘息声,小腹还在一阵阵的发紧,下体被束缚的疼痛被药物扭曲成了快感,逼着他用已经红肿的yinjing一下一下的摩擦木箱粗糙的箱壁。 身后难以启齿的xue口也被药物所侵蚀,逐渐张开一个半个指尖宽的小口,辛苦的一张一合。 腥甜的体液已经从过于饥渴的内壁中缓缓滴落,落在他guntang的腿根处逐渐变凉。冰凉的触感挑动着被药物逼到极限的神经,让他因为这几滴液体颤抖的更加剧烈。 焦躁的尾巴忍不住在身后摆动,粗硬的尾尖无意间扫过了敏感的xue口,他的身子一下子僵住了。但是下体坚硬的铁圈把他即将射出的jingye一下子逼了回去,只能一点一点的滴落在箱底。 本来一瞬间的高潮被延长了好久,jingye划过头部的触感让他痉挛着又一次高潮,身后的尾巴也追寻着快感再一次触碰上了饥渴的xue口。 尾跟原本蓬松的毛发已经被越来越多的体液打湿,紧紧贴在他敏感的尾跟上,让他不自觉的摆动尾巴想摆脱这些毛发。但是尾巴每一次摆动都会让粗糙的尾尖毛扫过他张合的xue口,甚至扎进柔软的内壁,于是更多的体液随着摆动从xue口溢出,浸湿更多的毛发。 眼部的黑布已经被他过度高潮流出的眼泪打湿,紧贴在他的眼睛上,冰凉的触感唤回的一丝理智让他一次次本能的挣扎起来。 但是木箱狭窄的空间让他的挣扎给自己带来了更多快感,那一丝理智带来的羞耻很快又会在药物的作用下沦陷。 厚重的箱子阻隔了一切外部的影响,因为快感变得混乱的精神失去了判断时间的能力。五郎迷茫的睁着眼睛,嘴巴因为长时间的支撑变得极为酸痛眼上蒙着的黑布被过高的体温烘干了不少,胃里原本胀满的药物已经全部被身体吸收了,开始顺着血液流淌,一遍一遍的流过他的全身。 好像过去了很久很久,久到他已经放弃了全部挣扎,原本清明的头脑已经被肆虐的快感和欲求不满搅的乱七八糟。箱底已经积了薄薄的一层液体,浸湿了他的全部毛发。 他的体力已经完全透支,但是身体还在药物的催促下又一次挺起腰摩擦内壁,那一块他能够到的地方已经变得温热湿滑。原本刺痛的尖锐快感变得迟钝,让他控制不住的更加用力,细微的木材刮过他极为敏感的铃口的触感让他痉挛着流出稀薄的水液。 他好像已经坏掉了。 已经被吸收的药液,不断的在他的血液里流淌,熊熊燃烧的情欲之火已经燃尽了他所有的理智,让他只能含着口枷哀哀呻吟。木箱里依旧一片寂静,什么也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时间好像过去了很久,又好像只不过是短短一瞬,直到沉重的箱盖被打开了。 已经被眼泪浸的湿透的黑布被取下,眼角湿润的皮肤冰凉的暴露在空气中。他努力的扬起头,试图睁开被光线刺痛的双眼。酸痛的尾巴也不自觉期待的摇摆起来,讨好的蹭过来人的手腕。那双手反手握住了他不断摆动的尾巴,另一只手恶意的握住了极为敏感的尾根。 “————唔唔唔”五郎猛的睁大了双眼,连混沌的眼球都微微翻了上去,尖锐的犬齿猛的咬住了嘴里的口枷,在上面留下深深的齿印。 但是被束缚的yinjing根部抑制住了所有的液体,让无处可去的jingye都开始回流,在他变得更加娇嫩敏感的尿道黏膜里汩汩流动,带来更让他难以忍受的快感。 那双手终于大发慈悲的离开了,于是比之前更为恐怖的空虚情欲又一次笼罩住了他,带动他的身子,又一次摆动起尾巴往那双带给他快乐的手上蹭去。 这一次那人却没理会他,任由他濡湿的尾巴在身上扫来扫去,自顾自的伸手解开了他的口枷和身上已经勒出印记的绳索。 被撑开太久的口腔一时间闭合不了,被那人的手指伸进来捏住他僵硬的舌尖揉捏翻搅,不自觉分泌的唾液顺着那人的手指缓慢的流到手心,然后滴落到他赤裸的大腿上。 那双手终于玩够了,抽出手指拍了拍他的脸,然后嫌弃的把满手的唾液抹在他guntang的胸口上。 睁着茫然的双眼,试探着伸出双臂搂住那人的脖颈,讨好的伸出舌尖在他露出的皮肤上舔来舔去,被那人掐着后脖子的皮肤拎开:“狗就是狗,这么会舔。” 五郎懵懂的再一次贴了过去,后xue一直在饥渴的张合,迫切的需要什么东西来填满它,残存的意识让他不断的讨好眼前的人来试图获取满足。 柔软的耳尖耷拉下来,贴着湿透的发梢颤抖,一只guntang的手揉了上来,他一下子爽的僵硬了身子。被束缚的下身已经胀的有些发紫,过多的jingye让他一直不住的微微挺腰,这终于引起了那人的注意。 那人不耐烦的“啧”了一声,伸了一只手下去解开了让他痛苦了许久的铁圈,一瞬间的畅快让他快乐的呜咽出声。但是很快,畅通的快感就被痛苦的呻吟取代。众多jingye在敏感的尿道里徘徊,而太久没经历过高潮的yinjing好像遗忘了自己的作用,只能在憋闷的痛苦中无助的颤抖。 他颤抖着攀上那人的身体,带着哭腔呻吟出声:“……想……想射……呜…出不来……” 那只有如天神般的双手伸了下来,粗暴的抓住他胀痛的yinjing,狠狠的撸动了两下。 一瞬间,巨大的疼痛和快感一下子刺激的浑身颤抖,浓稠的jingye从前端的小口不断滴落,持久而剧烈的快感让他痉挛着弓起了腰。 那人似是还嫌不够,另一只手摸索过他guntang的皮肤,掠过他僵硬的尾跟,伸进了饥渴了太久太久的后xue。 空虚的xue口一下子夹紧了第一次到访的手指,从未体会过的快感配合着还在滴落着jingye的yinjing,双重的剧烈快感让他眼角瞬间涌出大颗大颗的泪水,仰着头咬着自己的手臂崩溃痛哭。 依旧沉浸在仿佛要把他整个人拉进地狱的快感中的五郎,没感觉到自己咬着的手臂被扯开了。 一个轻轻的吻落在了他被自己咬的遍体鳞伤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