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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甜言蜜语?难怪一些女人对你神魂颠倒。”“如果我说我只对你说过,你可相信?”他含笑着回答,忽然猛地用力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她措手不及,大惊失色,“喂,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带你回去,陪i睡,还是陪浴?你自己选一个吧。”她惊呼出声,“英诺森,你别胡来……快放我下来……”她的惊呼声中,这个向来冷酷的君王却扬声大笑,抱着她飞快地走下了高高的石阶……第188章无法阻挡的爱爱情便是这样奇特,转瞬便能发生。那日英诺森既没陪i睡,也没陪浴,而是被她赶到了门外。但自那日起,她的心底忽然就种下了一个人的影子。发生得那么突然,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或许这个影子,早已在她内心深处驻扎。只是她不愿承认,也不愿相信。可自这刻起,她即使想要抗拒,想要否认,却又不自觉地被深深吸引。很早很早以前,她就告诉自己,爱情是一团燃烧不尽的火,稍不留意就会被灼伤。可自这刻起,她竟有种心甘情愿被灼伤的感觉。甚至多年前为裴诺尔的那种飞蛾扑火之感,再次重现。“为什么会这样?”躺在床上,夜深无法入眠,望着落地窗外的月亮发呆。这种感觉甚至比多年前的更加强烈,更加炽热,更加动人。她翻来覆去,辗转反侧,蓦地从床上坐起身,抱住脑袋,哀哀出声,“我的天啊,这可怎么办?”脑海里全是他的影子、他的笑容、他的眼睛,他的一切都那么美好。凯洛特城堡花园初遇,他冰蓝晶莹的剔透眼眸犹如最美最深的大海,让人深深沉溺。漆黑一片的高原,他白皙通透的手指划过发光长剑,光芒万丈里,歼灭无数恶鬼幽灵。再次重逢,他一袭烈焰般的火红长袍,深深地看着她,仿佛透过她看到了他最想看到的人儿。她莫名地心跳,脸庞发烫,明明年龄很大了,却像个十八岁小女孩那样情窦初开。心跳得厉害,仿佛就要跳出胸腔。脸庞guntang如火,仿佛就要马上燃烧。冲进浴室,用冷水洗脸,冲洗了一次又一次。试图将火焰浇灭。蓦然想起多年前现代世界里,她与他分手,她流着眼泪在淋浴头下,任由冷水流遍全身的感觉。历历在目。仿佛就发生在昨天。那时就已爱上,只是一直不愿承认。忽然间,她有点害怕。这次的情感波涛来得更加汹涌,更加澎湃,害怕将自己完全覆没。“天啊,我该怎么办?”她捂住被冷水淋湿的脸,不敢松开。热度仍未消褪,炽热中仿佛仍留有他guntang指尖的印记。他曾轻轻抚摸过她的脸,明明力度那么轻,却让此刻她的脸灼烧得厉害。“不可以,不可以这样下去了。”她喘息着,看着镜中这个蓬头散发、脸庞通红的自己。“你是爱上他了吧?”一道幽幽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转过身,看到一袭白衣的长发女子站在洗浴间门外,眼眸深处浮动着浅淡光亮。“我的天,别问我……”她再次捂住仍然发烫的脸。“爱和欲望是不同的。”甜心的眸光微微闪动,“爱会让你彻夜难眠,日夜不得安宁;欲望却会让你对他的身体有着异乎寻常的狂热,时效因人而异,有人长,有人短。有时爱和欲望不分家,有时又泾渭分明。”“你似乎懂的很多……”她又拿着绵软的毛巾,浸满冷水,覆在脸上。“我要是真能懂多就好了。”甜心懒懒地坐回了她惯常坐的落地窗前,“很久以前,我也像你一样懒于动脑筋,逃避自己的真实感觉。”“哦?说说看。”甜心却沉默下来,眼神淡淡,再不说一字。她打了个打哈欠,明明洗了个冷水脸,却犯困起来,可能还是这几日过于劳累的缘故。重新躺回床上,扯下床幔,不过一会儿竟睡着了,此时已快天亮。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傍晚,浅浅的金色光芒透入床幔,淡淡的,柔柔的,照在她的眼睛上。揉了揉眼,她勉强睁开眼,看清眼前一切时,差点惊得从床上跳起来。英诺森竟与她躺在同一张床上。不同的是,她是在睡觉,他却靠在床头翻看一本薄薄卷册。见她醒来,他放下卷册,微笑柔声说道:“小懒猫,你终于醒了。”“你……你怎么在我床上?”她慌乱地用被子裹住自己。若没记错,她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色睡袍,内里风景若隐若现。他却是露出颇委屈的表情,“为什么不能在你床上?我一晚上都没睡着,好不容易等天亮了,你却一直睡觉。我不敢吵着你,可又不想离开你,就只好在房里守着。本来是在安乐椅上坐着,后来累了便躺下来,这也不行吗?”“你可以回你房里睡。”她微怒。“我的房间冷冷清清,哪有你的房间温暖舒适。”他勾了勾唇角,笑意柔和异常,“我不回去。”“你是君王,房间怎可能没我的好。”她抓过了昨晚扔在床尾的外袍,躲在被子里穿上。“有你的地方才有温暖,没你的地方只有冷清。”她忍不住笑起来,这男人骗女人的话也骗得太没水平了吧,“行了,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敢情你的王后、王妃、公主或名妓都没能给你带来温暖,满地跑的孙子在喊你爷爷的时候也没能让你感到温暖。”这话或许有些损,他的面色刹那就有些不好看了,但仍温柔地道:“这话就不对了。你与她们是不一样的。你给我带来的温暖是独一无二的。”她没再说话,只是淡淡笑笑便披袍而起。刚才说的一番话倒使她从昨晚的头昏脑热中清醒过来。他是一国之君,铁腕手段治国,拥有大批领土还有奴仆,以及一众忠臣;还有众多妻妾和儿孙,光是将来明争暗斗、争权夺位就够人喝一壶了。她何必还要凑上前自讨苦吃?她昨晚只是把他当成一个普通男人那样去爱。可现实是,他不是。她又想他从前对他说过的那段话,“你要求一个男人优秀、专一、善良还要体谅和陪伴,可你的资本又在哪里?”他随着她起身,跟在她身后,柔声问道:“你是不是生气了?”“没有。”她回过头,认真地看着他,说道:“陛下,我希望你以后能对我礼貌一点。不要未经我允许就进我的房间。我是你的执政官,不是你的妻妾,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