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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all/3P】齐人之福下(再cao蛇/双飞/蛋生子/有图)

     羊祜并没有像杜预所期待的那样立即cao进去,他好整以暇地把人搂入怀里,慢悠悠地问道:“你先跟我讲讲,怎么背着我和幼节勾搭上的?”

    杜预看了眼近在咫尺的粗壮羊鞭,上面还沾着陆抗的体液,恨不得也骑上去好好享受一番。可惜羊祜看似亲昵的动作施加了力道,让他不能乱动,只好老实回答:“这个嘛,确实是我有错在先,捉弄陆郎……后来陆郎登门算账,我们已经两清,干脆交了个朋友。”

    羊祜哦了一声,似乎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伸手探到杜预股间,揉弄泛着水光的xue口:“你们感情还挺好的嘛,私下里都玩什么了?”

    听出那人语气中的酸意,陆抗竟有点幸灾乐祸,原来风流潇洒的羊叔子也有吃醋的一天。

    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因为杜预开始如实交代那天发生的事情:“我提议用双头龙……就是有两根冠头的玉势。涂上助兴的药物,然后我含着一端,陆郎含着另一端,屁股顶在一起,动起来就能同时爽到……陆郎高潮时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呢。”

    杜预这么回忆着,下身愈发渴望,忍不住想去自慰,却被羊祜一把锢住手腕。

    羊祜见陆抗羞红了脸,并未开口反驳,证实杜预所言非虚,便将二指浅浅探入xue眼,撑开边缘的褶皱:“那,谁高潮的次数多?”

    杜预被折磨得意识摇摇欲坠,主动讨好般抬起屁股去套羊祜的手指:“记不得了……叔子你快插进来吧!屁xue真的好想要——”

    陆抗看二人暧昧僵持,亦有些心痒,催促道:“叔子别折腾杜兄了,要做就快做吧。”

    “好吧,既然幼节都替你求情了。”

    羊祜双手托着杜预的大腿抬起并不算沉重的身体,cao进蛇精饥渴已久的泄殖腔。甫一进入他便察觉到,内里的温度比平时暖和,显然是第三人在场让杜预更加兴奋。他咬了咬怀中人的耳尖:“舒服吗?”

    “舒服的、嗯啊,许久没有和叔子做了……比所有玩具都舒服……”

    这个姿势让杜预难以扭头去看羊祜的脸,只能与陆抗对视。目光对峙的刹那,他浑身一颤,xue里喷出一股水儿浇在rou棍上。

    “都被陆郎看光了……”

    “这不就是元凯想要的效果吗?让幼节看看挨cao时候的sao浪样。”

    下一刻,饱胀到近乎狰狞的roubang开始激烈抽插,而杜预避无可避,只能可怜兮兮地敞开身体任其施为。

    “唔啊啊——叔子插得好快……把我cao排卵吧、想给叔子生小蛇……那里、那里是——cao到敏感点了呜!”

    从陆抗的角度看过去,杜预被抱着如同悬空一般,全身上下唯一的着力点只有吞吃roubang的xue眼。羊祜几乎每下都整根没入,拔出时又只留冠头卡在xue口,蛇类延展性极佳的泄殖腔被完全撑开,箍不住的yin水大片流淌飞溅,仿佛是一副快被撑坏的jiba套子。

    “sao货,给人看着就这么shuangma?”

    羊祜的本意是想臊一臊杜预,所以选择这样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然而这却正合了杜预的心意。他从来不打算在陆抗面前回避或者隐藏什么,反而很乐意让其见证自己与羊祜的交欢。

    这世上可不只有“羊陆之交”啊,陆幼节。被cao到神智都不甚清明,杜预犹在心里嘀咕。

    陆抗在这出活春宫戏前口干舌燥,很难说清楚这种空虚感的由来是因为羊祜还是杜预。他鬼使神差地起身凑近了,伸手划过蛇精那高高昂起却派不上用场的性器,落在对方不断起伏的下腹,隔着皮rou感受来自羊祜的冲击。

    假如里面有胞宫的话,此刻一定被cao进了宫腔。那些卵就是从这里孕育的,也许有一天,真的会诞下属于他们的后代也说不定。

    “杜兄,再刺激一些如何?”

    他内心涌出一些阴暗的想法,猛地向下按动。

    “噫啊——不要、已经撑满了……会坏掉的!”

    杜预登时翻起白眼,险些爽晕过去,前端激射出一股浊精。陆抗没有防备,自作自受地被射了一脸,浓稠的jingye挂在修长的睫毛上,一时无法睁开眼睛。

    骤然收缩的xue壁也把羊祜夹得精关失守,转眼间就把肠xue射得满当,令杜预捧着微凸的小腹徒劳呻吟。

    “幼节……别闹,我不想你们任何一个受伤。”羊祜低喘着对他们说道,“今天的时间还很多,我会一直陪着你们的,要好好相处哦。”

    意识到这句话的含义,陆抗舔了舔嘴角的jingye。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参与这种荒唐的事,此时此刻,却丝毫没有离开的想法,反而更想继续享受下去……

    羊祜从杜预身体里退出来,在下意识收紧的屁股上轻拍一下,笑道:“元凯也真是的,把幼节的脸弄脏了呢。”

    “啊啊、因为跟叔子zuoai实在太舒服了,陆郎也是知道的,一定会原谅我吧。作为赔礼,我来给陆郎舔干净。”

    杜预搂着陆抗缓缓躺下,长舌卷去他脸上的白浊。鹿眸和蛇瞳重新相对,都平添了几分不服输的情愫。

    羊祜抬起陆抗的膝盖往上推,使他的私处一览无余,又叫杜预俯身伏上去,双腿跪着张开,翘高屁股。

    于是他面前便出现了一幅过分香艳的景象——两个紧实的屁股抵在一起,大有任君采撷的意思。股缝间被他亲自cao开打过种的两口xiaoxue,现在边缘都泛着深红色,往外滴落内射的白精,似乎正在期待着下一轮蹂躏。

    羊祜把刚发泄过还有些疲软的性器埋进这对饱满的臀rou之间,轻轻磨蹭起来。陆抗和杜预交换了一下眼神,心有灵犀般一齐夹住那物,以助它尽快勃起。

    “我知道女子有一种房中术,是用胸乳裹住阳具抚弄,或许与这触感有几分相似。”

    杜武库撑起身子,一边摇晃腰臀,一边趁机卖弄自己的学识。羊祜低笑一声,调侃道:“你们两个病秧子,胸肌尚且不如我,也就只有这sao屁股能派上用场了。”

    陆抗趁机捏住杜预胸前两粒乳首,以报复之前的作弄:“杜兄怀卵的时候,没有涨奶吗?”

    “哼嗯、卵生动物如何有奶?倒是陆郎你可以试试,如果怀得上的话,呵呵……”

    感觉到出入股间的那物已经很硬了,陆抗的视线跃过杜预肩头与羊祜对视,似是在询问他接下来要临幸谁。而羊祜不负他所望做出了选择。

    “哈啊!又进来了……”

    “幼节总是这么紧,真会夹。”

    后xue再次被插入,陆抗一阵瑟缩,抱紧了身上的杜预。后者的屁股暂时得到放松,其他部位却没闲着。他们身高体型相仿,这样面对面叠在一起,胸口和胯部都免不了互相摩擦。红肿的奶头贴在一起挤压变形,性器也互相顶着,仿佛成了共生体,一起随着身后男人cao弄的动作而起伏。

    这次羊祜没有再耐心地循序渐进,而是直接猛攻深处最敏感的地方。陆抗的脊背顶着地铺隐隐作响,浑身泛起潮红:“好深……啊、顶到xue心了……”

    “陆郎的表情好可爱……嗯啊、我也想要!叔子快一点……”

    杜预被夹在二人之间,好似遇到风浪的小舟一般身不由己,只盼着羊祜快点把陆抗cao射了,然后来cao自己。

    羊祜见杜预那高高束起的马尾辫在眼前晃来晃去,如羽毛一般在他心上撩拨,忽地伸手拽住发梢向后扯动。杜预被迫弓起身子,屁股翘得更高,臀缝间噗呲噗呲冒出yin水和jingye的混杂物,顺着腿根流下,都滴落在陆抗身上。

    此刻性器正被媚rou绞得紧,羊祜却不顾陆抗的挽留,果断从里面拔了出来,转而插入上方杜预的xue内,继续大开大合的cao干。

    “怎么突然……噫啊啊——!”

    “等等、叔子为什么……”

    只靠磨乳和蹭性器的方式根本不足以达到高潮,骤然降临的空虚感让陆抗不知所措,难耐地咬紧嘴唇,有些委屈地看向羊祜。那人却没有任何解释的意思,兀自cao着微凉的蛇xue。

    “叔子好会cao……好喜欢……”

    杜预也没能得意太久,就在他满脸春意大声浪叫之时,羊祜松开了他的发辫,同时把roubang一并抽离,又去cao陆抗。

    此时陆杜二人才意识到,羊祜在故意折腾他们。可他们已经浑身酸软,无力反抗,只能任人玩弄。

    羊祜轮流在身下二人体内抽插,总是在一xue渐入佳境的时候毫不留情地退出,转投另一xue继续作弄。在cao其中一人时,又抬手去扇另一人的屁股,把两位情人折磨得泪眼蒙眬,口不择言,希望能挽留他多cao上一阵。

    “唔啊啊——好烫好粗……叔子、夫君再多疼爱sao货的屁xue啊!”

    “给我吧,羊哥哥……就差一点咕呜……”

    “再没分寸闹矛盾的话,就连这种程度的照顾也不给你们哦。”满意地看到这两位不好伺候的主子都服了软,羊祜把自己的初衷娓娓道来,又揉了揉掌下通红的臀rou,“而且还要用贞cao带把你们两个锁起来,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许泄。”

    陆抗和杜预何其聪明,明白了这是来自羊祜的“惩罚”,赶忙随声附和。

    “会跟杜兄好好相处的……”

    “不敢了,不会再捉弄陆郎了!”

    羊祜这才专注去cao陆抗,把人插射之后又干了几十下,在湿热的xue腔里灌注jingye。

    陆抗眯着眼享受内射的感觉,支吾道:“好撑、要被射到怀孕了……我也想,给叔子生小鹿……”

    刚刚被教训了一顿,杜预不敢轻举妄动,耐心等待另外二人缠绵结束之后,才在羊祜的默许下捧起湿漉漉的rou棍纳入口中,舔弄搜刮其中的余精。陆抗向来瞧不上此道,此刻却比葫芦画瓢来帮忙,尝试去含根茎末端缀着的囊袋。

    这两张秀气的脸同时聚在自己胯下侍候,饶是羊祜也忍不住飘飘欲仙,所谓的人间极乐也不过如此了吧?他温柔地去抚弄二人鼓胀的脸颊,与方才粗暴的表现大相径庭。

    彻底放开之后,三人便无所顾忌地又玩了许多花样。甚至取来砚台用体液研墨,在大腿内侧写下高潮和被内射的次数。主导者处于不应期时,两个承欢者便背对背把屁股顶在一起,rouxue紧紧贴合,彼此吮吸亲吻,交换其中来自同一个人的jingye。等到羊祜再次起了兴致,他们才并排趴下露出熟软的saoxue,等待那人选择其中一个,又或是轮流cao干。

    漫长的欢愉过后,他们躺在一起平复混乱的呼吸。羊祜左拥右抱,叹道:“只憾我不像蛇形元凯一般有两根阳具,不然就能同时让你们两个舒服了。”

    “将在谋不在勇,兵在精不在多。”陆抗突然说出这么一句兵法,又补充道,“他那两根东西上俱是倒刺,实乃无用之物。”

    遭嘲讽的蛇精反击道:“彼此彼此,陆郎虽伶牙俐齿,可惜练不会另一门嘴上功夫。”

    这次羊祜没有阻止他们争吵。他闭上眼睛,把两位夫人搂得更紧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