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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怒成茧

    十分钟后,横刀一斩终于到达警局。

他连身上的白大褂都没脱,就这样跟着警官们一路找到审讯室。再然后,他就隔着铁窗看到了屋里的两个狗男女,他俩正亲亲热热地靠在一起——挨得那么近,好一出父慈女孝图,一个认真听一个认真讲,你侬我侬十分甜蜜,简直闪瞎他的狗眼。

……我不生气。

横刀一斩阴恻恻地露出微笑。

哈哈哈,我真的一点也不生气。

——为什么老子没有这种待遇???!

——为什么!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横刀一斩推开铁门走进去,对面,学习学到心无旁骛的两人同时抬头看他,那一刻,他突然更心塞了,因为受到了颜值暴击X2——那两张脸的精致程度,真的是活脱脱的一对父女。

——你还好意思问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你长得不够帅!

横刀一斩直接被自己的脑洞气死了,一口气没顺上去,忘了自己想说什么。

“走了,不走吗?”

他站在门口对爱日惜力招招手,就像没看到袴田维一样。两天前他把这小子打成了重伤,换成普通人起码得躺半年,可惜被修善寺治愈一插手,袴田维只躺了半天就恢复了——听说还借此请了N天的病假!

“她今晚跟我回去。”袴田维用一种通知式的语气说,末了还顿了顿,又十分刻意地加了一句,“请您放心吧。”

说话时,他的手很自然地揉上了爱日惜力的头。于是横刀一斩眼睁睁地看着那簇坚.挺的呆毛被压弯了,关键是!爱日惜力居然还歪头……蹭袴田维的手心!

——卧槽!这明明是我的崽!刚在我的床上躺了,转头就扑向别人,爱日惜力你……你的良心不会痛吗???我痛心疾首啊。

“你俩这是要……把我和根津都气死了……”

横刀一斩叹气了一声,这算什么事?闹矛盾闹到被对方的家长打一顿,双方家长互相结怨,结果……他俩居然和好了??

“行,那你先等一会,会议结束后你再把她带走——还有,爱日惜力你别忘了你明天还有课,周六也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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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分钟后,会议结束,我和袴田维走出警局,我手里多了一份警备局派发的“秘密任务暂时辅助人员行动许可”,袴田维手里则多了一份我的“不良记录”。

我捏着那张小小的证件:有了它,我就可以随意翻进任意的居民家里,搜查“危害国家安全的证据”;可以当街暴打乃至打残“危害国家安全的人”;可以不进行解释,直接没收“危害国家安全的物品”;还可以要求当地警局“配合秘密行动”……

然后,最搞笑的事情来了,我成了袴田维的上司,因为国家上层认为:“爱日惜力非常值得信任,而且她已经具备了加入英雄行列的实力。在国家危难的关头,她应该提前为国效力,承担维护社会安定的责任。”

以及,我的秘密工作是:抓捕我自己。

是的,寻找并抓捕“黑商首领”,代号为「海马行动」的全部内容、十多年的资料都被压缩成了文档塞进了U盘,公.安方面甚至给我配备了新的电脑(禁止联网)。而且,我发现我妈居然摆脱了嫌疑,成了爱心企业家,因为上面刚刚查到:爱日洋子用欧尔麦特的粉丝号捐了一大笔钱——而且,她不是装样子,她是每年都捐,年年捐上亿,直接捐掉她年分红的85%,公开场合和私下场合疯狂发表演讲——主题只有一个

我翻了翻我妈干的事,她可真是个好人,简直能让真正的好人无话可说……

但是霍克斯卧底这件事,并没有被记录。

所以……我已经彻底佛了,跟着袴田维往外走的时候,步伐都有点发飘……

——这该怎么输?根本输不了,就算赢了也没有成就感……完全就是虐菜啊……

我都快为袴田维哭出声了:工作上辛辛苦苦却一无所获,回家还要给目标敌人洗衣做饭辅导作业……太惨了,我们真的不合适,因为我的良心……过不去这个坎。

“你很高兴?”走出一段距离后,袴田维侧头看过来——于是,我又发现了他一个很可爱的小细节:因为我在他左边,于是他可能是为了更好的看着我,就控制着刘海撇到右边去了,露出了他的左眼。

“对啊,”我朝他亮出我的证件,“嗯——我决定了,回去就把你的英雄服没收,理由是它太硬了,硌的我脸疼。”

“……”袴田维沉默着,看起来并不想笑,当然,我懂,他现在肯定觉得这事是胡闹——因为他很传统,认为我就应该乖乖蹲在家里、或者呆在某个“安全的地方”。

于是我决定转移话题。“你没开车吗?”

“没有,”他回答,“朋友开车送我来的。”

“朋友?我怎么不知道你有朋友。”

“我也是在雄英上的学,有些同学在这里安家了,断断续续也会有联系。”他解释道。

“昨天你去参加晚会了。”我说。

“中海女士是我事务所里的会计,十年的同事,家里三个孩子,只是来帮忙的。”

我沉默了一下,“不是,我只是想说……你穿正装挺好看的。”

“哪怕被领子遮脸?”

袴田维居然开了个玩笑,然后,他突然脚步一顿,“不对,你是从哪知道我昨晚在干什么穿什么的?视频还是照片?是普雷森特传给你的?不要否认,我看到他拍我了——在22:15,你们俩大半夜还在聊天?”

卧槽?我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

再然后,我眼睁睁地看着袴田维开始用手机翻看山田阳射的ins,先是快速翻了三秒,又换了推特继续翻。

“果然,没有他当时的自拍,我记得他在宴会上拍了很多……当时我还好奇他为什么会把眼镜在公共场合摘掉。所以他把我和其他女人的照片发给了你,在半夜十点,还有他自己的照片。说实话。”

“嗯,是,都对。”我说。

“没错,我俩已经搞上了,就是这样。”

袴田维盯着我,我知道他想问什么。

“没说谎,也没骗你,”于是,我干脆回答了他的问题,“还是我之前说的,你会找到更适合你的人,共度一生。我也会找到更适合我的人,高高兴兴。”

这一次,袴田维沉默的时间更长。

但是我却觉得……其实也挺好,本来就不是一路人,没必要拖着对方不放。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袴田维……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因为正常情况下,他应该转身就走——或者点点头对我说:“好,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可以。”

反正某人一向很高姿态,我都习惯了。

“但他不能让你高兴。”袴田维说,声音不大,甚至也不急,根本不像在吵架。

“不,他能让我高兴,这是实话。”我说。

“那你为什么当街打架?”袴田维扬了扬手里的资料,“24次不良记录,18次发生在你jiejie病危通知之后,我都查了,所以你并不高兴,你想发泄,想冷静,想伤害别人,想找人阻止自己——所以这些斗殴必须发生在公共场合,因为你需要借助外力,提醒、并监控自己的行为。”

分手,跳海;拉黑,差点杀了暴肌;看到他和别的女人站在一起,就又把自己搞进了警局。找了个和他有点像的男人,rou体上的慰藉……但最后还是想和他在一起。

——荒诞,为什么会是这种走向?

袴田维知道自己此刻很不冷静,他努力梳理了思维,但是他那一向能分成七八股、能同时思考不同问题的大脑就好像生了锈,思维拧成了绳,全都指向了同一个方向:普雷森特麦克勾.引爱日惜力,败坏他的名声,第三者插足,并且……成功了。

“他不是适合你的人,”袴田维说,他克制着自己,免得自己用词不当,“他也不能让你高高兴兴。”

这回换我沉默了。“也许我是个疯子,但你也必须改变你的说话方式,不是谁都能听懂你的话中话,儿童教育学家。”

“那我该怎么说?”袴田维反问,“你告诉我,我还能怎么说?!”

我看着他,“我觉得你需要冷——”

时间好像静止了,这一刻,我充分意识到了我的动态视力有多么优秀——我从来没见过袴田维这么生气,那一瞬间,他的衣服全炸开了,化成了遮天蔽日的线,笼罩,狂舞,把空间包裹的像个茧,透不进分毫光线。

“我很冷静。”他说。

“所以不要再刺激我了,好吗?”

茧中行<[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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茧中行

189

……有点像……梦里的景象。

无数根白丝在空中飘舞,每一根线的终点都是同一个方向,轨迹却各不相同,那些线是柔软的,同时也是锋利的,就像迎风炸开的一朵花,让我回想起海洋深处那些拥有澎湃力量的猎食者。

美丽?就在黑暗完全降临前的那一瞬,我看到了修长的人体轮廓,那是非同寻常的美,绷紧的肌rou同时高高拢起,缠绕着无穷无尽的白线,哪怕黑暗笼罩,视网膜上依旧留着那一片莹莹的人形白光。

同漆黑的环境,同样四面八方而来的巨大压迫,同样的四肢不受控制,就像沉入了海底深处,而线与线的摩擦声嗡嗡作响,又像极了耳鸣时波动的海浪。

——仅仅是线?不,那些线……更像细细的钢索,但它们比锁链更灵活,也更锋利,能轻易地贯穿、与切割。

没有任何情绪,我依旧站在原地。

“看来每个英雄都拥有成为罪犯的潜质,你之前也尝试过cao纵肌rou纤维吗?”

“……对不起。”他在黑暗里说,从嘴里呼出的热气发出微弱的气流声,他在慢慢靠近,但我们之间本来就没有几分距离,那些线依然像茧一样围绕着,涌动着,不断收缩,把空间压小,也把空气渐渐压缩……

又过了两秒,他抱上来了,而我的身体也渐渐恢复控制,但那些在我身体间游离的力量却没有随之散去,它们依旧覆着在我的每一条肌rou中,小心翼翼地阻止着我,不让我后退,也不让我做出“推开”的动作。

我放松身体,把脸靠在袴田维逐渐变得炽热的胸膛上,因为缺氧,他的体温在升高,呼吸也变得粗重,胸膛想要起伏却忍耐着平缓下去,我也同样,但原因却是性欲。

“我想要你。”我对袴田维说,需要略微抬头才能把他的乳尖含进嘴中,或轻或重地啃噬着,感受到它慢慢充血立起来。

“……这是在街上。”

这么说着的袴田维,下半身却在慢慢苏醒,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做过爱了,明明前段时间还在不知节制不分昼夜——虽然是错误的,但他……还是想念。

“可你脱光了。”他感到她靠在他的怀里笑,小恶魔一样的得意,灼热的气流,湿热的舌头,舔舐着,让他无法抗拒。

……为什么要抗拒?

嘴唇被堵住的时候,袴田维仿佛又拥有了理智,他想起自己看过的书,有个名词叫“病理性迷恋”,很符合他现在的状态。

那不是爱情,却比真正的爱情更为激烈,更为全神贯注,全部的注意力都会被强烈的爱恋占据,时间被侵占,生活失去平衡。

而这种痴迷的状态,类似于成瘾——人们会对那些给自己带来强烈快感的事物,持续渴望、不断重复地获取——想要得到,想要拥有,但结果……通常变得越来越糟糕。

“往后退一点,后面是拐角,把茧收小,顶端通气……不会有人注意到的……”

爱日惜力在指挥,她是何时变得这样游刃有余的?只要一想这个问题,他的心脏连同那种暴虐的欲望就会“突突”狂跳……

已经无法呼吸了,袴田维后退,他的下体正在被爱日惜力抚摸,但却没有半点被纾解的感觉,他的热度在持续上升,渐渐烧出一身薄汗,筋骨发酥,腰被紧紧搂住,紧密的贴着质感平滑的校服,用灼热的铁铸顶在她两腿之间,烫得吓人。而胸前每被啃咬一次,他就跟着喘息一口,心里就像是被钻入万千条虫子,麻痒而空虚。

爱是这样的吗?袴田维忽然迷惑,为什么会充斥着混沌与欲望,为什么不能简简单单、相濡以沫、像他的父母一样?

然而,突如其来思考只消耗了他万分之一的精力。缓慢地后退了八步后,袴田维的后背靠上了墙,他把爱日惜力转过来,让两人掉了个姿势,刚要伸手去试探,却突然记起自己刚刚没有洗手,于是他停下了,转而试着直接用梆硬的性器横蛮乱闯——却被爱日惜力恶狠狠的咬了一口。

“啊哈……”肩膀一阵微痛,一声痛呼——或者说呻吟从袴田维喉咙里压抑着冒出来。

“位置错了……”爱日惜力不满道,她出汗出的更厉害,整个人都变得水乎乎的,像是要融化了一样,并抬高腿把他的腰夹紧了。

袴田维的手掌沿着爱日惜力的后腰滑动,安抚似得顺着脊柱向下,然后顺着她股间的线条,隔着内裤从后勾进——又是他最不擅长的纯棉,但好像也没人会穿牛仔内裤?

稍微一笑,袴田维抽出纤维包裹住手指,一同挤入温热的缝隙,而爱日惜力随之呜咽了一声,抖了一下,把他的手夹紧了。

这大约是个新玩法。

袴田维对个性的cao纵向来是得心应手的,他从后而入,缓缓把手指插入狭小的幽xue,控制着棉线绕着手指快速旋转——

“啊啊、啊啊、啊啊……”

爱日惜力立马带着哭腔叫了起来,发出急促的连声,于是袴田维更加猖狂起来,举一反三,在旋转中加上了凸起,从轻轻的按摩擦蹭瞬间过度到了重重的勾挖,没过几秒钟就搞得爱日惜力身体一僵硬,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呜呜咽咽地夹紧双腿,躬身抽搐起来,喷的他身上一片狼藉。

“嗯……嗯……”她居然在小声的哭.

一阵慑人的战栗从袴田维体内漾起,一浪接着一浪传遍全身,他猛的绷紧身体,大口大口的喘气——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发狂,不立马把她摁倒,疯了一样的把自己连根捅进去——

但是,为什么不呢?

干到她哭着求饶,再也不敢乱跑,锁在身边一直cao,直到再也动弹不了——

是啊,为什么不呢?

你也会在别人身下……舒服到哭出来吗?

袴田维亲吻爱日惜力,他舔舐她的泪滴,黑暗蒙蔽了双眼,谁也看不到谁的表情——但他知道,他,可能是真的疯了。

当街zuoai,那又如何?

“……进来,”爱日惜力要求道,她向前蹭着袴田维,一上一下、轻轻摩擦着他愈发粗硬的灼热,不满足地要求他,“快点进来……”

“别急。”袴田维亲了亲爱日惜力,然后与她接吻,唇舌缠绕间发出啧啧的水声。

“啊……”一声闷哼,袴田维握住自己猛的顶了进去,直戳花心,红肿的硕大整根没入,连同那些带着花样的线,交织成庞大而又诡异的形状,一阵乱捣。

“……啊……哈……啊啊……”

爱日惜力完全沉浸在欲望的海洋,她语不成调的呻吟,被猛烈地进入,享受着袴田维突而其来的粗野,那种过于激烈的感觉甚至让她下体有些打颤,身体被撞得摇来摇去,然后被袴田维牢牢地搂住,又长又粗的凶器疯狂在体内撞击捅插,渐渐地失去了技巧,也失去了花样,只剩下了本能的抽插,却每临近巅峰就会停下……

“嗯……啊……啊……哈……让我……去……”

爱日惜力环着袴田维的后背,体内被异物入侵的感觉是如此的强烈,她的小腹不断收缩挤压,身体更是不由自主的高低起伏,甚至已经忘记了其他,注意力只能放在酥麻的下半身,感到自己的花xue被粗大的巨物撑得满满的,贪婪张合,寸寸吞食,剧烈地摩擦,充血的内壁不断痉挛,奔向高峰,一扩、一缩、一扩、一缩……

混沌,且惊心动魄。

——有人路过了茧?

——管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