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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是我。”他顿了顿,继续道,“出现任何有需求的情况,心烦了,压力大了,精神暴动了,甚至只是心血来潮突然想要了,你都必须来找我。就算腿软得站不住走不动,你爬也要爬过来找我,不准自己解决,更不准去找别人解决。”“……理由?”“你将它可以理解为向导的精神需求,或者简单点说,”南如松弯下腰视线与她齐平,“是因为我想。”贺溪被他盯了一会儿,不由得闭眼靠在椅背上考虑。好像也没什么问题,左右她也是要找人做的,只不过现在把人固定下来了而已。“可以。”开口的同时,她睁开眼伸手勾住他蓝色的衣领,往身前拉了拉,直勾勾望着他说:“我想要了,就现在。”06<防线(十三公里海岸线)|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06南如松顿了顿,但也没推脱,缓缓贴上她的唇,双手摸索着抽她的皮带,几下就把她裤子扒了个干净,乱糟糟地垂落在脚踝处。他弯腰扯下来揉成团丢在桌子上,又推起她双腿架在两边椅子扶手上,蹲下来抚过已经有些湿意的xue口,然后低头贴上去一口包住。贺溪伸手捂住嘴,双腿不由自主收力夹紧了扶手,身下是一片火热,她甚至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南如松在吮吸中还尝试将舌头伸进她体内。他搅弄了没一会儿就成功带出一滩水,然后舌头一卷全咽了下去,又继续进行下一轮刺激,一点空闲时间都不留给贺溪。“呜……哈……呼……”起初贺溪还忍得住不出声,到后来连捂嘴都放弃了,两只手颤抖着抓紧椅面边缘,张着腿靠在椅子上仰头急促地大口喘气,舌尖微微伸出一点,甚至嘴角还挂了一丝唾液。南如松舔弄着,吮吸着,吞咽着,不时还咬着那粒凸起的红豆摩擦着,将所有的声音全吞进嘴里,让整个办公室里只能听见贺溪的呜咽声和喘气声。再后来,贺溪实在忍不住了,收了腿想退开,哪知南如松直接掐住她的腰不让她动,她用力收拢腿,却也只能夹紧他的脑袋,依然硬生生承受着他的攻势。再没一会儿,贺溪声音里带上了哭腔,高潮起来身体一颤一颤的,只有水还雷打不动地喷进南如松嘴里,又被他很快咽掉。几次之后他才终于肯松了嘴。贺溪身下一片红肿,凸起的小rou粒格外显眼,南如松伸手一捏,她控制不住地抖起来,椅面上又是湿淋淋的一滩。“不要了……够了……”连声音里也透着颤意。南如松仰头看了看她的状态,停下来,起身勾手抱起她,转身走几步放在办公桌上又,伸手扯了几张抽纸轻轻在她身下按着,另一只手从腋下穿过至后颈,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贺溪软在他怀里恢复体力,听见他低声问道:“刚刚是不是想轴了?”贺溪顿了顿,没说话,手倒是软软举起来扯住他领带,抬头凑上去亲了一会儿。她这带着一点“道歉”或者“安抚”意味的举动让南如松有些想笑,但也心安理得地受着,任她在唇上翻来覆去地舔弄了一番,才继续开口说话。“你想用这种方式代替精神疏导是你自己的事,我没什么立场强制你放弃。但你既然利用我来进行疏导,我们之间就不是单纯的rou体关系了,你这是在向我索取服务,我自然要提出新的对价来保证关系的平衡。这不是胁迫,是交易。你同意了,那么交易达成,只要你来找我要,我就会给。不用像刚才那样给我下马威,没意义。”南如松语速很慢,像是怕她没听清。贺溪没说话,她已经意识到之前的行为本质上是是一种利用规则漏洞的“惩罚”行为,是对南如松提出要求后的一种报复。但好像的确没什么意义。因为他不只是说说而已,他是真的在履行一个疏导工具人的职责,一点怨言也没有。相比之下,贺溪的行为就显得有些幼稚了。但哨兵本就很容易上头,脑子转不过来也是常有的事,更不用贺溪还不接受精神疏导,问题自然更加严重了。南如松没有很意外,也没觉得接受不了。可贺溪却有些不适应。她习惯了那些具有强烈征服欲的哨兵,他们把她当做一种人型刺激工具,享受将她压在身下或是要她koujiao带来的征服强者的成就感。而同时,共情能力的极度缺乏让他们几乎不会在意贺溪的任何感受。但她极其怕痛。绝大部分哨兵最后之所以被她踹掉,都是因为接触多了就开始放肆,下手越来越莽越来越狠越来越不知轻重,听见她忍不住痛呼还只当是情趣,上了头又叫不停。而南如松不一样,他会顾及她的感受,照顾她的情绪,考虑她的主观意愿,判断她身体和精神状况,以此来决定采取什么方式,是狠一点还是缓一点,是继续还是歇一会儿……最重要的是,他是向导,所以不会轻易上头。啧,绝佳的打炮对象。哨兵的恢复能力一向很强,贺溪歇了一会儿便推开他,斜过身子去拿自己的裤子。南如松则抽了几张纸去擦拭椅子上的水痕,又喷了点空气清新剂掩盖空气中弥漫的yin靡气息。但空气中弥漫着不只是情欲的味道,还有混杂在其中的一股精神波动。不算特别强,但向导会觉得很明显。南如松有些意外。依照贺溪的说法,这样的精神波动应当在她高潮之后完全收敛,至少也该是大幅度降低才对。但现在显然并没有。他想了想,状似无意地问她:“下次什么时候?”“周六吧,一般每周一次。”贺溪最后整了整衣领,视线瞟过他,“但案子太麻烦要加班的话另说。”南如松面上缓缓点头,暗地里却垂眼思考起来。刑侦支队几乎是整个市局压力最大的支队,加班加点是日常cao作,不加班反而不正常。而在疏导频率高到这种程度的情况下,她的精神波动不仅收不住,而且还外放得这么明显。南如松早就知道间接疏导方式肯定不如直接精神疏导有用,但没想到效果会差成这样。而贺溪却宁愿采用这种低效的方式,也强烈抵制现在通用的精神疏导方式。为什么?如果只是担心精神海安全问题,她完全可以去白塔,在白塔严格的管制措施下的精神疏导几乎不存在安全风险,但她没有选择这样做。也就是说,她担心的绝对不是精神海的安全问题,或者更确切些说,绝不仅仅是精神海的安全问题。还会是什么?还有什么比精神海的安全更重要,让她不得不选择采用这种原始的方式保持精神海稳定?或者……她精神海里……藏着东西?南如松想了很多,但最后斟酌着只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