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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层的玉匣子拿来。”江苒:咦?她今日出门,特意让鸣鸾帮她用脂粉遮掩过了,以鸣鸾得自折柳的化妆术,应该遮掩得很好,郭太妃的眼神怎么这么好?她笑着推辞:“娘娘,你留着自己用就是。”郭太妃不高兴了:“长者赐,不敢辞。给你你就受着,我自己留的有。这药温和中平,最是滋养,正合你用。你再和我客气,是觉得我不配做你的长辈吗?”这话就说得重了,江苒无奈,只得谢过她的好意,叫折柳收了下来。*出宫时,卫襄已经在马车上等着她了。江苒惊讶:“你今天不用上衙吗?”他执掌龙骧卫,不应该这么早就能回去。卫襄不在意地道:“我去那里本来就是应个卯。”回头看见鸣鸾手中捧住的一大堆匣子,笑道,“皇后嫂嫂这么大方?”江苒无奈地道:“皇后娘娘只是依例赏赐,其它都是郭太妃给的。”郭太妃不但送给了她一匣子灵芝七珍丸,还把她起先看到的几个摆在那里的木匣子里的东西都送她了,说是让她闲暇打发时间,存心让她拿人手短。卫襄是知道她去见了郭太妃的,心中有些奇怪:“郭太妃一贯不理人,怎么非但见了你,还送了你这么多东西?”江苒现在虽然挂着郭家小姐的名义,但郭太妃连郭家正经的小姐都不怎么理会,勿论江苒这个义女了。江苒笑道:“我是沾了你的光。”哦?卫襄挑眉:“此话何解?”江苒道:“郭太妃有事想请你帮忙。”把郭太妃想要卫襄为卫璃说情的事和他说了。“卫璃那小子?”卫襄显然还是不喜欢卫璃,神情不豫,“他也太胡闹了些,父皇素来疼爱他,他却搞出这么一出,难怪皇兄恼怒。”父皇殡天正是苒苒出事同一天,他当时一则哀痛,一则惊怒,煎熬万分,整个人都快疯掉了。卫璃却居然能干出为了一本孤本偷溜出宫的事,委实不知轻重。江苒柔声劝他:“他到底年纪还小,再说,看在郭太妃面上。”卫襄不情愿地点了点头:“我会找机会和皇兄说的。”顿了顿,问江苒,“我听说你在皇后娘娘那里见到了卫珏?”江苒点头。卫襄心微微提起,询问地看向她。江苒道:“不是他。”卫襄沉吟不语:种种线索都指向卫珏,可江苒既然这么说了,必然不是,究竟是怎么回事?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关键之处被他忽略了?江苒想了想,还是告诉了他:“我今天在皇后娘娘那里还见到了一个人。”卫襄惊讶地看向她:“谁?”值得她特意提出来。宫中的暗卫没有告诉他苒苒还见了谁啊。江苒道:“徐九姑娘徐兰芷。”“徐九姑娘?”卫襄显然不记得这是谁了,满脸迷惑。江苒腹诽:这徐九姑娘可是你的爱慕者,你居然不知道?她提醒卫襄道:“安国公府的九姑娘,赵王妃的嫡妹。”卫襄皱起眉来:“安国公府的女眷不都发卖了吗?”江苒把从赵皇后那里得到的信息告诉了他:“徐九姑娘发配到了浣衣局,被大皇子讨到了身边。”卫襄神情渐渐凝重:卫珏的身边人,和安国公府和赵王都有关联。电光火石间,仿佛有什么在脑中闪过,串联起来。卫襄问道:“苒苒,你可知道征西将军窦家和卫珏有没有关系?”他查不出什么端倪,但苒苒曾活过一世,也许知道些什么。征西将军窦家,江苒微讶,那不就是窦世詹吗?她思索片刻,字斟句酌地道:“在上一世,大皇子会在五年后于内阁大学士李弢和征西将军窦世詹的支持下,逼宫夺位。”小卫珏这么大的胆子?卫襄愣住,随即冷笑:这就对了,难怪苒苒当初会被囚在那几个地方。卫珏即使不是陈文旭,和他也必定有莫大的关联,还有徐九,他眸中寒光一闪,唤道:“千戈。”暗卫从车顶飘然而下,跪倒在他面前。卫襄道:“给我去查徐九的行踪,从安国公府谋逆前开始,她都做了些什么,我要知道得清清楚楚。”千戈低头应“是”,飘然而去。江苒吓了一跳,想到一事骤然变了脸色:“千戈一直藏在车上?”卫襄理所当然地点头:“他是暗卫,自然都是在的。”江苒的脸色变了。“那你上次在车上还,还……”她又羞又恼,自己怎么会把这事给忘了呢?她明明是见过千戈的。可怜她打小就是个普通的官宦女子,从未享受过这种特权,居然忘了这一茬。卫襄不以为意:“难道他还敢偷看?”不敢偷看,总能听到声音吧,上次在车上,他可是放肆得很,不知道多少情难自禁的声响发出。江苒眼睛都红了,挪了挪位置,离得卫襄远远的,扭过头不想理他。卫襄心中暗自叫糟:怎么就忘了苒苒脸皮薄,上次为了这事不高兴,这次还不知道会怎么别扭呢。都怪自己性急,早知道就等回了王府再吩咐千戈。她缩在车厢的一角,低垂着头,看上去气鼓鼓的模样,真是又可怜又可爱。他心下痒痒的,一点点挪过去挨近江苒,从后搂上她的腰,低声问道:“生气了?”江苒不说话,负气手去掰他的手。卫襄的手臂却搂得更紧了,她被束缚着,整个后背都贴上了他温暖的胸膛。她甚至能感受到他咚咚的心跳声。“放开我。”她恼恨道。卫襄低头,唇叼住她雪白小巧的耳垂,舌尖划过她耳下脆弱的血管处,柔声道:“是我不好,别气了,嗯?”热热的气息喷入耳中,他舌尖划过的地方仿佛有电流一阵阵流过,她全身的血液都涌了上来,在耳畔轰鸣。心中的气恼却是更深,到现在了,他还是这样无赖。他是吃定她不忍心拒绝他吗?“十一!”她气得脸色都变了,奋力挣扎起来。卫襄呼吸骤然粗重:他娇软可爱的苒苒,在他怀中扭动不休,因着愤怒双颊似火,双目灼灼,那般鲜活诱人。“苒苒,别动。”他闷哼一声,头埋入她的秀发,绷紧了身体。两人贴得实在太紧,她靠着他,清晰地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身子一僵,随即怒火更盛。“卫十一,”她咬着牙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卫襄苦笑:他也不想这样,苒苒的身体这种情况,只能看,不能吃,到最后苦的还是自己。可他实在不争气,一碰到她,就忍不住亲近她,怜爱她,恨不得时时将她揣在身上,揉入自己的骨血中。曾经失去她的那两百个日日夜夜实在太可怕,他不想再经历一次。好不容易找回她,就像最甜蜜的梦境,他愿沉醉其中,永远不想醒来。“苒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