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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不是,摇头也不是。左右摇摆,踟蹰不定。殷瀛洲见她神情似有松动之意,在她眉心中一下一下地亲着,哄她:“小鸟儿……只含一下。”过了许久,袅袅犹犹豫豫地轻轻嗯了声,立刻被善于抓住机会的男人抱着转了个身。*************殷瀛洲坐在池边,袅袅站在他面前的温泉池子里,有些心惊胆战地伸出手,从那片毛发中抖着手指握上了柱身。脑中天人交战,一时羞耻难言后悔应了他,一时又觉着要言而有信不好出尔反尔。他的这根器物,之前也见过许多回,但她从来仅是偷偷瞄过几眼,从未在白日里如此仔细地端详。男人粗长硕大的紫红色性器,自浓密的黑色毛发里煞气腾腾地探了出来。略弯的柱身浑似一把上过沙场痛饮鲜血的战刀,上面青筋环绕,鼓胀,勃动。圆硕的头棱狰狞红赤,直挺挺地正戳在她眼前,不时地弹跳几下。下面两个沉甸甸的囊袋,紫黑色褶皱密布,简直就是那深藏殺机的暗黑密林里,悄然隐现的野兽,在她眼前不动声色地匍匐蓄势,只等着对她致命一击。袅袅惶惶地喘了声,越发觉着手心里又烫又湿,不知眼神要往哪里看。他人生得好看,这物事儿为何竟这般丑陋吓人……着实是难看可怖得很……握着这根东西,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它是如何地在她身子深处兴妖作怪,逞凶施恶。偏他还有那么多让她羞耻欲死的手段花样……在她沐浴时强行要替她擦洗,可沐浴到一半,他便将她从水里打横捞了出来,湿淋淋地压在床上,被他分开握住两只腕子,十指相扣地摁在脸侧,一边细细密密地亲她的脸儿脖颈和那对乳团儿,又一边哄她大张了腿受着他的粗暴顶弄,事后又将他的精水涂满了她的胸前小腹……他本竟是打算抵着她的下颌,直接弄到她、她脸上,再让她吃、吃下去的,这太可怕了!登时吓得她汗毛倒竖,魂飞魄散,哭闹撒娇起来……幸而他看她坚决不肯,也不勉强她,遂作罢。床笫间他虽强势霸道,还是顾惜着她的意愿的。她着实不愿意的花头,也不会逼迫到底。万幸逃过了那么一劫……要么就脱的仅剩个肚兜,挂在脖子上要掉不掉的,被按着腰跪伏在他身前,先是被他舔弄得哭叫着xiele一次,在身子仍然剧烈颤抖时,任他从后面又猛又重地贯穿。他仿佛是尤为偏好从后面一手紧掐了她的腰臀,一手揉摸着她的奶儿来要她,欢爱中常常便将她摆弄成这种羞耻的姿势。事毕也不肯放过她,仍逼她继续翘着臀,让他尽情赏玩着他浓稠白浊的东西从被撑得合不拢的红嫩xue口处稀稀拉拉坠落下来的yin靡情状。一边看一边还要用长指拨弄捻动着湿亮滑腻的rou核花瓣,甚至指尖浅插进去轻搅了搅,脸上全是戏谑的笑,道是秦大小姐人生得貌美,连屄也嫩得出水,早晚得死在你身上……她只能无助地将布满泪水汗水的热烫脸颊埋在凌乱不堪的被褥中,哆哆嗦嗦地由着他随意玩弄她……与他初初在一起那阵子,他几乎是不分白日黑夜,兴致上来便要按着她来一回,一天三四回也是有的。又像是特意消磨她的羞耻矜持一般,白日里他衣衫丝毫不乱,她却被他强硬地扒得不着寸缕,抱在怀中肆意抚弄揉捏着奶儿和身下。硬要等她涌出了一大滩热液,浸湿了他的衣裳,战栗泣喊着说求瀛洲哥哥要了我……之后,他才脸带得意的笑来亲吻她的同时狠狠地填满她。等得时间太久,太过焦渴,往往刚一被他侵入半根,她便尖叫抽搐着xiele出来,然而他丝毫不停地在她痉挛收缩的腔膣里凶猛戳戮着……至于晨间还未清醒时便被他折腾更是常有的事……甚至是半夜她渴醒了,下床喝水时惊动了身旁的男人,便被他以反正醒了,不如来干点别的事这种说辞不由分说地又来了一回。为何男人竟如此喜爱这档子事……*****************袅袅手心握着他的这根东西,和他那些yin靡的情形便不受控制地在她眼前闪现出来,脸上也越来越烫,身体深处似乎再度涌出了难言的空虚和麻痒。热气蒸腾中,格外得燥闷。咬了下嘴唇,抬眼偷觑着他,男人懒懒散散地支着一条长腿坐在池边,脸上是同样一副松弛慵懒的表情。浓黑英秀的长眉斜飞,幽沉深邃的眼睛微阖,所有曲折的心思尽皆藏在密密的眼睫后面。小麦色的皮肤紧实,肌rou块垒分明,锁骨凌厉地凸显,胸腹处还有些大大小小的陈年伤疤,无端端地生出了几分魅惑。缕缕墨黑的湿发垂了下来,发梢的水珠“滴滴答答”地坠落。一滴晶莹的水珠沿着高挺的眉骨,笔直的鼻梁,薄削的上唇,丰润的下唇,无声滑落至凸出的喉结处,又沿着胸膛一路滑了下去。嗯……他水淋淋的样子不显狼狈,反倒是比之平日里更好看了些……袅袅莫名觉着心里更痒了,不禁瞥开眼去细细喘了几声。殷瀛洲也不催她,任她握着自己的命根子,手下慢慢摩挲着她光洁的背,只有略粗重的喘息泄露了他此时极力压抑的情欲。袅袅想了又想,终是眉头紧蹙,视死如归地俯下身,伸出舌尖在顶端处轻舔了下,霎时间听到头顶传来一声粗喘。……他看起来很是舒爽的样子。这器物看着可怖,倒也没有想象中那般难忍。除了有些咸腥之外,并无别的难闻糟污气味,尚能接受。袅袅心下一横,屏气凝神,张开红润的唇含了进去。***************他的东西太过粗长,女孩儿小小的樱唇尽管已极力张到最大,可也仅能含住大半截,还是有一小段露在了外面。她的舔弄青涩生嫩之极,毫无章法,毫无技巧可言。牙齿磕碰中还会刮得挺疼,甚至被她生生扯断了几根毛发。即使是这样,殷瀛洲也爽得似要灵魂出窍。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快意。仙姿玉貌容色脱俗的少女脸上还留着点天真稚气,正是春日枝头上将将盛开的花,娇娇惹人怜爱的年纪,却湿发凌乱赤身裸体地趴伏在他的胯下。红润丰艷的唇本应是吟花赏月,颂风咏柳,却在含弄着男人紫红肿胀的欲根。真想将精水射她满脸满身,让她粉嫩漂亮的小脸蛋儿上糊满了他浓白粘稠的灼液,再沿着蝶翼般颤动的长睫下滑至红唇,掐着她的下巴,强逼她一点不剩地全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