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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要他放了她,都被他干得小屄里水流成河了,还端着个甚麽劲儿?他也是疯了才来碰良家子。更别说摸着她的衣裳,她的这身皮子,看起来就是个娇滴滴的千金小姐。千金小姐被男人干时,无非就是这般无趣罢。败兴。殷瀛洲不耐听她哭,黑暗中随手摸了件散落在床上的衣裳,也不知是谁的,兜头盖住了她的脸,喘息虽粗重,嗓音却是森冷:“自个儿咬着!……你再哭,明儿让他们都来玩儿你一回。”她吓得嗓音哽了下,却是不小心被津液呛着了,又是哭又是剧烈地咳了一阵子。她这一咳,内里腔膣更是疯狂绞动收缩,更是死紧咬着深嵌在里面的器物不放。“嘶……屄生得是好,又紧又软……水还多……”女孩儿确实不敢再哭了,只死死咬着衣裳,将所有的抽噎啜泣憋在喉咙深处。然而这只能使得身子里的快意更加疯狂,被男人暴烈挞伐不过间隔百十下即会颤抖着泄身一回。殷瀛洲进出地越发深重,黑暗的房间内只能听到rou体的拍打声和交合处yin靡粘稠的水声,如海浪般时轻时重。男人粗重的喘息中间或夹杂着闷哼,而女孩儿的呻吟哭叫都像是逼到极致后才从喉咙深处无力发出一般。身下的人已因为泄身了太多次昏死过去,只是昏迷中身体却仍不由自主地微微抽搐,时不时地还哭哼一声,更加想让人狠狠地撕碎她。也不知抽送了多少下,殷瀛洲抵在她深处兜头射进去大量的灼液,女孩儿又是无意识地呻吟了一声。他心情还算不错,便难得将她揽在怀中,握着她的一颗乳儿,沉沉睡去。***********************一夜无梦,殷瀛洲直睡到天光大亮才悠悠醒转。昨儿夜里的那场欢爱因着太过于快活,仿佛都失去了真实感,变得有些模糊起来。他睁开眼睛,入眼是深青色的床帐,耳边却听到了极力压抑的低泣声。坐起身,看见这个女孩儿被狂舞了大半夜狮子的长发凌乱不堪,绾好的头发全散了,正衣衫不整地躲在床的最里侧。黑绸缎似的头发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点雪白的尖尖下颌。男人坐起来时,被子顺势掉到了光裸的腰腹处,露出来精悍结实,肌rou分明的小麦色臂膀和胸膛,甚至还有着些颜色深浅不一,大小重叠的陈年伤疤,在白日里格外显出男人天性里那种掠夺征服的凶狠力量。女孩儿一见,顿时像看到凶神恶煞,虎豹豺狼般,吓得不敢哭出声地往后缩。可身后即是墙壁,她只能战战打颤地死死捏紧了小拳头,用力到连纤细的指骨都开始发白。很多次完事儿后,殷瀛洲都是直接下床走人,可是这次她楚楚可怜的样子罕见地引起了他心底那丝儿怜惜。他倾身过去,抓住她单薄的圆润肩头,想扯了她的衣裳,看看她身下那处有无被他撕裂得严重。挂在脖子上的那枚式样古朴的玉佩也落到了她的眼前。她突然间爆发出了一声凄厉痛苦的惨叫,像是落入陷阱被逼到绝境的小兽,疯狂地挥起了两条纤细的胳膊拍打推拒着他。就算昨晚他再如何粗暴地对待她时,她都未曾这样绝望疯癫过。殷瀛洲顿觉扫兴得很,好心情瞬间跌到谷底。冷哼一声,再不搭理她,下床穿好衣服,大步走了出去,“咣”地甩上房门。叁.别有幽愁暗恨生昨儿这一票可以支撑山寨一个多月的钱粮开支,山寨诸人个个面带喜色,一派轻松,三五成群的结伙骑着马去靖丰城找乐子。殷瀛洲因着昨夜那场痛快至极的性事,对老五老六的盛情邀请丝毫提不起兴致,懒懒地回绝了。他只爱一个人待着,屋子离众人居所颇遠,建在后山上。屋后有株高大繁茂也不知生了多少年的老桑树,离屋子不遠处还有一片如碧玉般湖水清澈透明的天池。这地方甚合他意,第一眼看见这片天池,他便想起了那双同样水波轻荡的莹润眼睛。三月的春风微微拂动着老桑树新生的嫩叶,碎金般的阳光从枝桠间点点穿过,殷瀛洲躺在树上最粗的那根枝干上,将脖子上那枚不知摩挲了多少遍的玉佩再次捏在手里仔细端详。这枚羊脂白玉制成的玉佩通体洁白无暇,玉质相当细腻,毫无一丝雜质,在日光的映照下流光溢彩,熠熠生辉。雕工简单质朴却又灵动飘逸,隐有大家风范,仔细看去能在不起眼的小小角落里发现一个雕成花纹形的“子冈”,正是出自琢玉大师陆子冈手笔。这枚玉佩从玉质和琢玉之人两者来看,便已是价值不菲之物。殷瀛洲闭上眼睛,手指握紧了那枚玉佩,脸迎向了阳光照来的方向,眼皮底下是橙色的红,被明亮的光线刺得一片灼痛朦胧。“哥哥,我叫袅袅,你叫什么名字?”“我没名字。”十四五岁的瘦弱少年冷冷回答。“那、那你想跟袅袅回康平吗?……”“不想。”少年依旧是毫不客气的回答。“……哥哥,如果你想走的话,这个给你,爹爹曾说可以换很多钱。嗯……既然哥哥要走,袅袅前几日学的一首诗里有句倒是可以送给哥哥呢!”“轻举观沧海,眇邈去瀛洲。”殷瀛洲慢慢地低声念出这句话,眼前似乎又浮现出了那双纯净澄透的眼睛,像能映照出人心中最黑暗的恶念。这种纯白洁净的光芒让他忍不住自惭形秽,痛恨起这个污浊不堪的自己。这几年在薄刀岭虽然极少殺人,但他并非双手干净,不沾染一丝血腥。他曾遍寻康平城数次,也曾一人一马走遍江南各地,更是花钱雇了人一直四处查访。可岁月倥偬,前尘往事已尽如风烟飘散,消失的无影无踪。天地茫茫,世间广大,仅凭个人之力,又如何能寻着十年前就已经彻底失去踪迹的故人呢……一切能打听到的消息只是那个小姑娘是康平城有名富商秦家的女儿——秦黛瑶,小字袅袅。而秦家早在他浪迹四海时,因着改换了做生意的路子,举家迁往至外地,竟是再也无人知晓下落了。如今,她该有十六七岁了罢?大胤朝女子多早婚,若是此生能再相见,她怕都是做母亲的人了。天地是万物的逆旅,光阴是倏忽遠去的过客。而他与她不过是三千世界里萍水相逢的两点浮尘,只得那偶然一面罢了。殷瀛洲手覆在脸上,摇头苦笑了下。*******